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雋俊逸,過分白皙的肌膚顯得他有些許的孱弱,卻更添了幾分養尊處優的斯文,秀氣。
軒轅楚走到大殿的中央,對著御座一拜,臉上綻出來的淺笑,溫雅和煦:“臣弟拜見皇兄,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御座上,剛剛因為擔心安可兒而臉色凝重的軒轅殊珺,此刻俊顏上瀰漫著的陰鬱漸漸化開,優美的唇角緩緩的瀰漫出了笑意:“平身。”
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誰不會從他的身邊逃離,那這個人肯定就是他的弟弟,軒轅楚。
母皇在世的時候,長達十年的叛亂,讓他們兄弟倆流落民間,相依為命,吃了不少的苦。
“皇兄,宸宵宮鬧出了很大的動靜,是不是跟安安郡主有關?”
軒轅殊珺臉色一沉:“她的事情,你不要管,也不要查。”
楚王爺悠然的坐在客卿的座位上,抿了一口茶,從容淡定:“就算臣弟相查她,也絲毫都查不到,也無從查起。要不是皇兄不瞞我,我還真的不知道,她竟然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小孤女。皇兄你為了這個小美人,這真是煞費苦心,把宸宵宮禁得如同銅牆鐵壁一般,任何人都傷不到她半分。宮婢和內侍換了一批又一批,各路人馬的眼線被皇兄一次拔除得乾乾淨淨,臣弟真是好久沒見過皇兄如此狠厲的大開殺戒了。”
軒轅殊珺微微蹙眉,似有不悅:“這種話,以後都不要再提起。宸宵宮沒有什麼小孤女,只有皇甫世家的二小姐,皇甫安,朕的乾女兒,安安郡主。”
楚王爺一頓,然後微微欠身,笑得清貴淡雅:“是,陛下。臣弟以後不會在失言了。”
軒轅殊珺知道楚王也只是擔心安可兒身世不詳,並是不成心要和他作對,所以也並沒有認真的和他生氣,他扔掉了手中剛剛被他手勁折斷的毛筆,又重新的換了一隻,然後看似隨意的詢問著:“西涼軍防的兵權什麼時候能夠徹底拿過來,鳳家在蠢蠢欲動。”
楚王爺依舊是不慢不緊的喝了口茶,然後放下了茶盞,方道:“這件事情,皇兄不必多慮,臣弟天生身體有缺陷,所以上天憐見,讓臣弟頭腦出眾,運籌帷幄之事,皇兄交給我大可放心。”
軒轅殊珺沉吟著片刻,奪權,奪利,奪人性命。楚,為了他,幾乎揹負了所有的黑暗。可是,他卻知道,他的弟弟,曾經是多麼溫柔善良的一個人,就像,安可兒一樣。
他的唇畔扯笑,冷淡,苦澀:“有你出馬,朕當然放心。你來得正是時候,陪皇兄去泰和軒用晚膳。”
楚王爺拒絕:“過午不食。況且,皇兄你看起來,並不像是能吃得下飯的樣子。安安郡主是不是讓皇兄心力交瘁?”
軒轅殊珺修長的劍眉壓得很低,他沉聲道:“朕已經把訊息都封鎖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軒轅楚高深莫測的一笑:“皇兄,如果我猜測得沒有錯,她應該會把送給她的禮物,視若珍寶,然後莫名奇妙的大哭大鬧,也許還會興辦法逃走。”
軒轅殊珺才明白過來,軒轅楚送給安可兒的禮物,非比尋常:“朕不止一次的告訴過你,她失憶了。所以,朕不會追究她的過去。”
軒轅楚一改常態,冷眼相對:“皇兄,就算她是真的失憶,可是,你能保證她永遠都不會想起來她是誰?皇兄,你怎麼能保證,她不是個禍害,或者,她把自己偽裝起來,讓所有人的都誤以為她不是個禍害。”
軒轅殊珺的態度更為強硬,不容置喙:“她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而且還是朕的女人,不足為懼。連自己的女人都收拾不了,朕如何治理國家。”
“可她不是個普通的小丫頭,她很有可能是……”
軒轅殊珺沒有聽他再繼續說下去,而是立即就打斷了楚王爺的話:“不管你認為她是誰,不要告訴朕,你也不允許在查下去,因為她不是。那幅畫,她燒掉了。”
軒轅楚臉色微微一變,有些不敢相信:“當真?也許是她故意做戲給大家看的。”
軒轅殊珺深深的凝眸,竟像是自言自語一般:“不,她沒有做戲。這個世間,只有朕才知道她是誰。”
即便是親如手足的親兄弟,軒轅殊珺也是這個世間最尊貴的皇帝,也有軒轅楚不可觸及的逆鱗。
然而,這片逆鱗,就是安可兒。
軒轅楚臉色蒼白,十年前,他奉密旨抄家,在大火之中發現了一副畫。
因為畫上的女子傾國傾城,他震撼與世間竟有如此絕色脫俗的女人,實在不捨,所以他就把畫挽救了下來,一直珍藏著。
此後,當他見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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