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部分(第2/4 頁)
逃不出逃不出朕的掌心。”
男人的語氣篤定,深沉,沒有絲毫的動搖。
軒轅殊珺就連對她說話的時候,眼睛都是深情的望著床上昏迷的女人。
上善霖玲有些恨恨的望著他,曾經他也對她是這般的執著。可是,已經一去不復返的。
她背叛了他,他與此同時也拋棄了她。
不想再看他們親親密密的模樣,她起身離開。
即將踏出門檻的時候,她卻被叫住。
“等等。”
上善霖玲轉過身來;“陛下還有什麼吩咐。”
“朕看你這幾日一直再對著某張信箋描摹,是不是安安從前的筆跡,交出來再走。”
上善霖玲微微勾唇,冷嘲熱諷:“陛下,妾身不是遮掩著不讓陛下知道,其實也是為了陛下好,妾身怕陛下會接受不了。”
軒轅殊珺菲薄的唇瓣裡緩緩的吐出了三個字,冷漠的從嘴裡吐出了:“少廢話。”
三個冰冷到了極點的字,讓她毛骨悚然。
上善霖玲畢竟和軒轅殊珺朝夕相處了一年多的光陰,她看得出什麼時候這個男人不能惹,她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就乖乖的將手裡的信箋呈送到了軒轅殊珺的面前。
軒轅殊珺結果信箋一看,上面娟秀的字跡,寫了兩句詩。
【不見玉郎終身誤,一見玉郎誤終身。】
軒轅殊珺的黑眸沉了下來,瞳孔漸漸的收緊,冷毅的下顎繃緊著。
難怪,安安會被這身體的原主的情感縮影響左右。這是刻骨銘心的情義。
好在喜歡墨玉的那個女人已經死了,安可兒是異世來的一縷芳魂,只是他一個人的!
上善霖玲以為軒轅殊珺被打擊到了,忍不住得意洋洋,添油加醋:“我聽聞妹妹曾經在墨莊學習過劍術,想必這位‘玉郎’就是墨莊主。其實,我也大概知道一些,我這個了不得的妹妹,她的母親是個拋夫棄子的女人,她和墨莊主是同母異父的親兄妹。”
軒轅殊珺驀地回過神來,目光冰冷銳利的掃過她:“不要在這裡裝腔作勢。朕不會再聽你說的任何一句話,你這個賤人,永遠都學不會的就是忠誠。滾吧。”
上善霖玲臨走兩步,又折回來提醒了軒轅殊珺一句:“花榿性情剛烈,又曾經是墨玉的未婚妻,被當眾棄婚,恐怕她明天會忍不住無法將戲演下去。妾身有個建議,就是怕殺手盯著花榿,萬一花榿拖不住墨玉,就讓殺手將花榿重傷致死,這樣墨玉就會被拖住。”
軒轅殊珺冷漠的掃了她一眼:“同床共枕一年半載,朕竟然不知道在朕枕邊的女人心如蛇蠍。朕還真是小看你了。”
“陛下過獎。”
上善霖玲離開了。
軒轅殊珺的手裡,還在捧著那兩句詩,一遍又一遍的咀嚼著,像是自虐一般,越嘗就越是苦澀。
軒轅殊珺知道墨玉江湖裡是數一數二的人物,自從上次見過墨玉之後,他就更加堅定了這個男人絕對不是等閒之輩。
這樣的睿智的男人,怎麼會放任自己的親妹妹對自己產生男女之情呢?而且那日在客棧,他十分敏銳的注意到了,墨玉看著安可兒的眼神,並不純粹是一個兄長看著妹妹的關切。
那也是一個男人看著一個女人的眼神。
軒轅殊珺在心中其實還有另一個驚人的想法。也許,墨玉有苦衷。
哼,他只要看一眼就知道那個男人獨自承受的東西,絕對不會比他少。
微涼的指尖劃過床榻上熟睡的角色容顏,他著迷的望著她,喃喃自語:“你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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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安可兒醒過來的時候自己一個人躺在金寶宮的寢殿裡。
她覺得自己的腦瓜好像有些不對勁兒,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生氣,卻就是單單記得自己很生氣!
氣得她想砸東西,氣得她想馬上就離開皇宮!
“小喜,小喜!你在哪裡?快出來!”
不遠處,傳來了一聲熱切的回應:“來啦——祖宗!小喜在這裡——”
小喜應聲從遠處飛奔而來!
小喜氣喘吁吁的趴在床邊上,清秀的臉蛋上還沾著幾道花白的麵粉糊糊:“祖宗,可算是醒了,渴不渴,餓不餓?”
安可兒氣鼓鼓的鼓著腮幫子:“我怎麼又暈倒了?!我怎麼都不記得了?”
小喜一提起來,就一臉的羨慕加欣喜:“祖宗,你剛剛是被陛下抱回來的,你忘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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