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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兒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昨晚在梅苑聽到的哪一首曲子,可是,她不會擺弄這些古代的樂器,只得鬱悶的用手指撩著琴絃,聽響玩兒。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縹緲的琴音在從遠處傳來。那個旋律隱隱的和昨天晚上在梅苑聽到的旋律十分的相像,很真是想什麼就來什麼。
她驀地一個激靈,趕忙問樂器鋪的老闆:“你聽這個音律,是什麼曲子?”
樂器鋪的老闆側耳傾聽:“哎呀,此曲甚妙!只應天上有啊,其勢若巍峨之蒼山,其韻若潺潺之流水……”
老闆還沒有感嘆完,看到安可兒虎視眈眈的幾乎像吃了他,他縮著脖子不敢繼續讚美這首曲子了。
老闆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咳咳。這曲子帶著古風之離***,卻但是,卻不是古曲之中的任何一首,應該是新曲。”
安可兒一聽,眸色微微一寒,而與此見多識廣的樂器行老闆都不知道,這首曲子當真不一般。
大街上的另一頭,一輛馬車緩緩的駛來,看著品味,還真不是一般的富貴人家,幾乎比皇上的龍輦都氣派,就差沒敢把龍頭裱在馬車上了。
而那悠揚婉轉的琴音,正是從馬車裡傳出來的。
安可兒知道好奇心害死貓,可她還是忍不住的想看看,彈這首曲子的是不是哪個美人,只要讓她看一眼哪個女兒的臉,她就能確定,梅苑裡的那個彈琴給陛下聽的人,就是是不是那天晚上打算殺了她的女人。
安可兒狠狠的咬牙,如果是,就剁了那個女人的手指!
眼看著那輛馬車越走越近,安可兒走到自家的馬車邊上,提起了內力,狠狠的踹了一腳車輪,車輪立即掉了。
車輪立即四分五裂,馬車塌了,癱在路邊。
然後,安可兒的小腳疼得她齜牙咧嘴的,蹲在地上猛抽涼氣。
青衣本來還站得遠遠的,看到安可兒做了這個事情,皺著眉頭走了上來,質問:“你在做什麼?”
安可兒疼得齜牙咧嘴:“你看不出來嗎?我心情不爽,剛好看到車輪在我的面前,於是我就忍不住去踢爆車輪。”
青衣皺眉,簡直是強詞奪理,肯定裡有所圖。他一張冷漠臉,冷漠的說:“我定要將此事稟報給陛下。”
安可兒最受不了的就是青衣這樣即愚忠又高冷的狗腿子,她沒好氣的說:“去說啊,你去說,順便告訴陛下,我是因為身上窮得沒有一個銅板買東西,所以才發脾氣的踢壞了車輪。”
青衣:“……”
日子真心不好過,以前當奴婢的時候好歹有月俸。現在,當了郡主,卻半毛錢收入都沒有。青衣都比她有錢,她估計是皇朝裡最窮困潦倒的郡主了……
遠處那輛飄出了琴音的馬車,漸漸的駛進了,因為安可兒的馬車擱淺在路中間,把路給堵了,所以那輛馬車也被迫停了下來,等著隨行的宮衛們把好車輪換上。
安可兒得意的勾了勾唇,要的就是這昂的效果。她一會兒要去會會這個彈琴的人。
那輛馬車停下來之後,馬車裡的琴音卻依舊悠揚,並沒有停下來。
安可兒還沒等人家過質問,自己就送了上去,站在馬車前面,落落大方的說:“裡面的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我跟你道個歉。我的馬車輪子壞了,把路給堵了,讓你一起等著,還真是不好意思。”
那家的家僕一聽安可兒說他們家的主子是小姐,各個臉色怪異,唇角帶著可怕的笑意,冰冷又��恕�
安可兒對這寫家僕沒有絲毫的好感。他們看起來訓練有素,看起來更像十分得力的鷹犬爪牙,感覺順便拎出一個來,都很不好對付的樣子。
安可兒默默的瞟了青衣一眼,他們是肯定比不過青衣的,單憑顏值著一項,青衣就完勝!
聽到了安可兒的話,琴音嘎然而自。
一柄通體晶瑩,價值不菲的玉如意將馬車的珠簾緩緩的撩開,還隱隱可見握著那柄玉如意的另一頭,那隻纖纖的玉手,修長,姣好,一看就是彈琴的手。
安可兒眼瞳狠狠的一縮,會是哪個女人嗎?
馬車裡的主人撩開了珠簾的一角,然後低聲的吩咐了家僕,家僕們受到了主人的命令,就立即畢恭畢敬的走到安可兒的面前:“我家小姐邀請姑娘到車上去喝茶,吃冰鎮的水果,天氣太熱了,姑娘您站在路邊久了可是會中暑的。”
安可兒點頭:“本郡主正有此意,帶路。”
青衣在身後,卻一把拽住了安可兒的衣袖,冷冷的搖頭。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