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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兒驀地一震!
捂臉!擦,她的臉已經沒有了,捂臉還有用嗎?!可是,此刻她除了捂臉,已經不知道自己搞幹嘛了!
軒轅殊珺咬著她的耳朵,聲音就像海潮一般沉沉浮浮,呢喃著誘人遐想的音色:“可兒……可兒,它很難受,它想你想了一個晚上!就一下好麼,一下就好……”
☆、【093】強來不行,那就得哄
【093】強來不行,那就得哄
“可兒……可兒,它很難受,它想你想了一個晚上!就一下好麼,一下就好……”
軒轅殊珺這是第一次,這麼放低了姿態的去向一個女人求歡。從來都是女人爬上他的床,擺好姿勢恭候他的臨幸,他何時有這麼低聲下氣的去求過一個女人?
所以,說出這句話之後,就連軒轅殊珺都覺得懊惱了。
他跟本不給她任何做出回覆時間地,就直接粗暴的吻上她的唇,不給她一絲一毫拒絕的餘地。
女人只分成兩類,他要,或是不要。他要的女人就得從他,他不要的女人就得滾。
安可兒剛剛被他的綿密的情話酥麻著耳根,下一秒就被狂風暴雨一般的侵蝕著,她剛開始甚至是懵了,都忘記了要反抗。她的思想和她的身體,都好像掉進一個完全由男人支配的***的世裡。
直到軒轅殊珺放開了蹂躪她的唇舌,開始動手解褲帶辦正事的時候,他的褲腰帶卻是半天都解不開,軒轅殊珺低低的咒了一聲:“該死……”
安可兒剛剛偷看他禁地的時候,在他的褲腰帶上打了個死結!
趁著他解褲帶的這個空檔,沒有繼續被情潮侵蝕的安可兒,一雙迷茫的大眼睛才漸漸的恢復了清明。
她乾渴的嚥著口水,原本清脆悅耳的嗓音,被欲浸淫得沙啞不堪:“陛下……放開我……我,我不願意……”
軒轅殊珺正懊惱的結著他褲腰帶上的死結,忽然聽到安可兒說了這麼一句,整個人都怔住了,然後他的眸色黯淡的邪肆一笑,向前撲倒重重的壓在了她的身上:“這由不得你!朕要你,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軒轅殊珺不擅長接吻,但是,出生於皇室的他,在很年幼的額時候,還沒學會如何愛一個人,就已經和別人發生了身體上的關係,所以,他十分熟悉女人的身體,知道怎麼撩撥起女人身體深處的***。
對付安可兒這樣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對軒轅殊珺來說,簡直就是熟稔到信手拈來的事情。
一陣七葷八素之後,安可兒都快忘記自己姓什麼了,直到硬邦邦的東西隔著衣褲就這麼抵了過來,柔嫩的肌膚像是被熱鐵烙痛了一般,讓她狠狠的打了個激靈,猛然驚醒!
那個醜陋而兇殘的玩意兒,她只要想一想就覺得頭皮發麻,更別說是接納它進入到她的身體裡了!她總有一種自己會被它弄死的恐懼感。
沒有經歷過這樣可怕的事情,當她反應遲鈍的想明白自己正在被強抱的時候,她的鼻子酸溜溜的,竟然不能自己的哭了起來。少女特有的清脆悅耳的嗓音,想什麼小動物一樣發出了嚶嚶的啜泣聲,讓人心生憐惜,心碎不已。
軒轅殊珺聽著她哭聲,反而漸漸的停了下來。他可以不顧及任何一個女人,唯獨他,他不忍心傷害。
強來不行,那就得哄。
軒轅殊珺輕聲嘆息著,忍著快要脹痛的***,開始一遍一遍耐心的親吻她的臉頰,把她臉上掛著的淚珠全都一點一點的全都吻落。
“可兒……可兒,給我好不好,它想你都快想瘋了,你不讓它插進去,它會爆的……”
安可兒此刻多麼慶幸剛剛她在他的褲腰帶上打了個死結,特麼簡直就是個天才。
她抬起一雙迷離而痛苦的大眼睛,被淚水淹得沙啞的聲音,緩緩道:“陛下,它想的是我,那你呢,你想的是誰?”
軒轅殊珺沒料到她居然會問這個問題,驀地怔住了。
安可兒沒有聽到他的回答,心裡更是一絲絲的抽痛:”陛下,大概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有多愛她吧,昨天晚上你昏迷的時候,你喊的都是她的名字。”
軒轅殊珺微微的震驚了,頓時勃然大怒:“住口!不要在朕的面前提起那個賤人!”
安可兒的心都涼了。
她根本都沒有提到那個女人的名字,一提到‘她’而已,軒轅殊珺的反應就變得這麼的激動,他幾乎是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她’。
安可兒難過的點點頭:“陛下,我不是男人,我不知道心裡裝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