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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明了就是故意氣他,安可兒緩緩勾唇,聲音冰冷而嬌甜:“我還有更浪的,陛下不知道呢。我看男人,其實就只看一點,那就是頭髮好不好。“
軒轅殊珺聽著著妖媚十足的聲音,忽然就連他也像是被蠱惑了一般,深處漸漸的騰起一陣燥熱,但是他的口中卻是冷冷的嘲諷:“你這個小妖精,在說什麼,嗯?”
安可兒最近在看古代的醫術,看到五臟六腑通論的那時候,自然要關注一下她最關注的腎。
她妖媚一笑:“腎藏精,其華在發。那位大人的一頭長髮,又黑又亮,又濃又密……這樣的男人啊,我只看一眼,就愛得不行了……”
“哐當”一聲,端坐在玉座上的男人拂袖把桌上的茶盞掃落,摔得粉身碎骨!
安可兒面無懼色的迎著軒轅殊珺冰冷而慍怒的目光,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她故意氣他的,但是,把他惹勃然大怒了,她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開心。
安可兒唇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悠悠道:“陛下,您怎麼這麼生氣啊?陛下您三天兩頭的用我去勾引男人,去試探男人,那麼高貴自持的納蘭天音是絕對做不到的,只有我夠放浪,才能完成陛下寄予我的厚望啊。”
聽到軒轅殊珺摔茶杯的聲音,守在暗處的暗衛們都以為出現了刺客,有兩個已經拔刀,凶神惡煞如像門神一樣站在殿門口了。
雖然軒轅殊珺摔了茶杯,但是,安可兒並沒有在這個男人的臉上看到任何失控的扭曲,完美的五官依舊冰冷淡漠,幼年登基為帝,多年修的沉穩也並未見一絲動搖。
軒轅殊珺擺擺手,示意暗衛們都退下。
軒轅殊珺起身,離開王座,走下玉階,高大俊美的身軀像一座山一般一步一步的朝她逼近。
安可兒剛才一陣潑辣勁兒,此刻被他身上那冰山一樣傲岸而壓人的氣勢,一點一點的給逼散了。此刻,她的心,有些慌亂。
男人強勢而霸道的氣息,漸漸的逼近。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圈住一般,安可兒嬌小的身軀淹沒在了一片巨大的陰影裡。
安可兒想著,他也許是知道她好色,所以,每次逼問她,或者是想修理她的時候,就會逼近她,用他那一片雄偉迷人的胸肌對著她,和她談話。
冰冷的語調透露著危險的訊息:“安可兒,你真是越來越放肆,越來越囂張了。居然還肝膽質問朕?朕做任何事情,從來都不要向任何人解釋。你,不管心裡有什麼想法和不滿,都必要順從朕,乖乖的聽話,懂?”
這次,安可兒很有出息的把目光從他的胸肌上移開,抬起頭,直視他的目光,嬌笑:“噢~這樣啊,上次陛下還說不歡喜看我溫順乖巧的樣子呢,我還以為陛下喜歡性格潑辣的女人,我還正捉摸著如何上房揭瓦的來討陛下的歡心。陛下,你現在這麼說,是想告訴我,您變口味了,喜歡沒有思想,只為了陛下而活的人偶?”
冷峻的臉,面無表情。沉靜之中,聽到了男人暗暗磨牙的聲音,說不怕是不可能的,她後怕的不由得退了一步。
怕她逃走一般,他孔武有力的手臂圈住了纖柔的腰肢,緊緊的扣住,沉聲道:“哼,牙尖嘴利。你這麼故意曲解朕的意思,很開心?朕不喜歡你曲意逢迎,溫順乖巧的模樣。但是,朕更厭惡你無理取鬧。朕並沒有要把你送給別的男人的想法,你是怎麼聰明狡猾的女人,不要告訴朕,你一點都看不出來——我已經把你視為自己的女人,不容去別人染指,又怎麼會拱手送給別人?”
聽到他這麼說,安可兒的心裡有一半暢多了。但是,另一半還是堵著的,他要完完全全的佔有她,可是,她卻不能獨佔他。非但不能,而且他還不允許她有怨言。特麼,也就只有皇帝才能這樣混賬得理所當然了!
可是她還是在犟嘴,故意偏過頭去。小聲的咕噥著:“哼,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蟲子……”
已經開始後悔剛剛故意氣他了。她心裡也清楚,他如果不在乎她就不會發這麼大的脾氣。可是,女人是種很奇怪的行為,對於自己心愛男人的不滿,也許當時不會發作,忍著忍著,到了某一天,就會因為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情而一下子爆發出來。所以,男人經常會覺得女人只是為了一件小事而故意誤會他,無理取鬧,但是男人不明白,女人一直以來的忍讓。
其實,最讓安可兒忍無可忍的就是,不管是他的心還是他的身,她都得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這是一切‘無理取鬧’的根源。
顯然,軒轅殊珺就是不懂的。縱使他妻妾成群,但是他並未體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