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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中的萬幸,向來心眼多的她,把那隻鸚鵡的埋了,連坑都填平了還撒上了樹葉。
她看著鳳清雅四處嗅著烤肉的香味,她此刻就恨不得能將鳳清雅一起滅口,和那隻文盲鸚鵡合葬在一個坑裡。
安可兒臨走的時候,回頭望了鳳清雅一眼,微微的眯眸:想將他滅口,會很麻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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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兒回到宸宵宮,就直奔了璟瑄殿。
夜幕已經降臨,華燈初上,處處掌起了硃紅色的宮燈,在長廊裡輕輕的隨著夜風,搖曳著,嫋嫋娜娜的,搖曳生姿。
安可兒還沒進門,就看到司膳房的桂公公勒緊了褲腰帶站在璟瑄殿的門口,一邊餓著肚子,一邊候著陛下,鞠躬盡瘁的等著陛下去用晚膳。
安可兒輕手輕腳的走到殿門的邊邊上,輕聲的引起他的注意:“嘶嘶。”
桂公公轉頭,安可兒就對著桂公公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過道一邊來。
看到安可兒,桂公公面色一驚,但還是躡手躡腳的過道一旁,低聲的質問道:“丫頭!我剛剛聽到青衣對陛下稟報,你襲擊了青衣,你偷偷跑到哪裡去了?”
☆、【118】她惹了男人的一身騷氣
【118】她惹了男人的一身騷氣
安可兒嘿嘿的笑著:“我還能幹嘛。我就偷溜出去玩唄。”
桂公公一柄拂塵敲著安可兒的腦袋,氣憤的蘭花指一翹:“哼,你看看你,出去玩也不叫上陛下!陛下生氣了,到現在也沒吃晚飯,害得我們一圈人都跟著捱餓!”
她抿著漂亮的唇瓣望著桂公公,擰眉:你把陛下說得這麼可愛,被陛下知道了會被殺掉的,造麼?
安可兒討好的眨巴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那……青衣還說了什麼?”
桂公公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咬咬唇,然後慢慢回憶著:“那個悶葫蘆,要是知道多說兩句,陛下也不會這麼生氣了。死丫頭,一會你可要把陛下哄好了。哦,對了,青衣好像還說了什麼,什麼鳥兒的,莫名其妙的。”
安可兒瞭然於心,昂首挺胸的就走進了璟瑄殿。
紫色的琉璃燈光,幽幽而冷清,整個大殿寂靜的沒有絲毫的人聲,安可兒聽著自己的腳步聲,“嗒嗒”的腳步聲,輕輕的迴盪在大殿裡,置身在其中就算是通火通明都有種鬧鬼的死寂。
這是腫麼啦?這氣氛怎麼感覺比進閻王殿還要恐怖?
安可兒莫名的兩腿發顫,好不容易堅持走到大殿中央,噗通一聲跪下了:“臣妾。拜見陛下。”
軒轅殊珺一身明黃色的龍袍,浸溺在清冷的琉璃燈下,高大俊美的身軀氣息愈發的清冷逼人。
菲薄的唇勾上陰冷的弧度,稜角分明的輪廓更是冷漠至極。
他沒有批閱奏摺,也沒有書寫公文,就這麼端坐在玉座上,幽邃的黑瞳裡,一片荒蕪的冷寂。
他沒有讓她平身,安可兒伏在地上,聽候著陛下的發落,心裡一根弦繃得緊緊的。
半晌,醇厚冷冽的聲音寂然響起:“去哪兒了”
忽然出聲,這一句讓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安可兒整理了一下自己之前打好的腹稿,清了清嗓子:“去……出去玩了。”
軒轅殊珺冷笑,修眉微挑:“還以為你會編個了不得的理由來糊弄朕,這是,當朕三歲?”
安可兒深吸一口氣,就算陛下不讓她平身,她也鼓足了勇氣抬起頭來,一雙委屈的大眼睛瞅著玉座之上的男人:“陛下……你不是三歲,是我三歲。陛下,您應該有二十六歲了吧,我……臣妾現在差不多就十六歲,我們心性不一樣,我貪玩,愛熱鬧,而且年少氣盛,受不得別人的臉色。我這樣說,陛下認同嗎?”
軒轅殊珺驀然安靜了下來,沉默。
陛下的沉默就預設!安可兒趁熱打鐵繼續說道:“我和青衣就是有些小矛盾,他常常擺臉色給我看,我也看他不順眼。我反感陛下成天派人盯著我,像看著犯人一樣。所以,我受不住氣,一板磚砸暈青衣,故意跑出去玩,陛下覺得這樣也不和情理嗎?”
軒轅殊珺冰冷的目光質疑著她:“說得十分在理。不過,就是因為你分析得無懈可擊,才最可疑。你心思如此縝密,又怎麼會做那麼衝動、幼稚的事情,嗯?”
安可兒一臉坦然,神色哀默:“衝動,是我的本性。幼稚,是我的年齡。心思縝密是被陛下逼出來的。伴君如伴虎,臣妾千方百計的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第一等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