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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是好好活下去,如果能找到回到現代的方法就更好了。所以,替身或是走狗,這樣的位置對她來說,也是不錯的。
她抬頭望了一下天空,肅穆的宮牆之上,烈日灼灼。
安可兒不由得把手按到了心房跳動的位置,可是為什麼,就算置身在炙熱陽光下,都會覺得心是冰涼的?
背後忽然傳來一聲頗為親切的老人家的聲音:“丫頭,你怎麼跪在地上?你惹陛下不高興啦?”
安可兒轉過頭來,看到了昨晚要鋸她手指的那個司徒御醫就,鶴髮童顏的精神好極了,正笑眯眯的望著她,老人家臉上的笑紋皺起來像只慈祥的核桃。
安可兒輕咳一聲,心有餘悸:“你……你是來鋸我手指頭的麼?”
司徒御醫十分謹慎的捏了捏她那張漂亮的小臉蛋,感覺已經解凍了,於是點點頭:“陛下傳我來給你看看,嗯,取點鮮血回去。這次不用鋸的,用針扎一下手指頭就好了。”
忽然,他靠過來,壓低著聲音問安可兒:“丫頭,你有沒有師父,你師父是誰?”
☆、第42章 他的心底微微一動
第42章 他的心底微微一動
忽然,他靠過來,壓低著聲音問安可兒:“丫頭,你有沒有師父,你師父是誰?”
安可兒懵了好一會兒,茫然的搖搖頭:“嗯,這個嘛……我呢,幾天前被雷劈了,醒來之後腦子裡的記憶都沒有了,我也不知道我有沒有師父。”
司徒御醫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思忖了一會:“哦,這樣啊。那我順便幫你治治腦袋。丫頭,你把手腕給我,我給你把把脈。”
司徒御醫一邊把著脈,一會兒驚訝,一會兒擔憂,一會兒高興,一會兒莫名的嘆息,望著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安可兒盯著這位身為御前當紅御醫的老爺爺,看臉部表情變化如此之豐富且莫測,她瞬間就領悟到了,在這座死氣沉沉、人人面癱皇宮裡,當一個討喜的表情包讓陛下隨身攜帶,也許是在御前竄紅的捷徑。
號完脈,司徒御醫摸著花白的鬍鬚,悠然道:“丫頭,你的身體十分健壯,能打死兩頭牛。”
安可兒默默的摸了摸自己瘦弱的二頭肌,驚訝的問:“您,您說我能打死兩頭牛……是兩頭蝸牛嗎?”
聞言,司徒御醫哈哈大笑:“丫頭,你真逗!”
安可兒僵硬的乾笑兩聲:“老爺爺,可是我覺得你更逗。”
司徒御醫表情收得很快,笑聲戛然而止,意味深長的望著她,看來她連自己的功夫底子都忘記了。不過,要是不會調息運功的話,那有和沒有也沒什麼兩樣。這件事情,要先報告陛下才是正經。
“丫頭,我要取你的血咯,忍著點。”
司徒御醫拿出一個小玉瓶,然後從隨身的藥箱裡,取出了一根長長銀針。
安可兒默默的嚥著口水,這麼長,是要把她的手指頭扎穿?
“等一下,御醫爺爺!我小腿那裡有傷口,紗布上染了好多血,不如,你幫我換下紗布,然後把染了血的紗布拿回去?”
心慈面善的老爺爺點點頭:“哦,那也成,來,我給你看看腿上的傷。”
司徒御醫正在幫著安可兒包紮傷口的時候,軒轅殊珺一身夜紫色龍紋廣袍的飄逸休閒裝,披著一頭色澤如墨玉一般華貴的長髮,從寢殿裡走了出來。一老一小的一起坐在寢殿外的地板上的畫面撞進他的眸底,在記憶裡也有這樣似曾相識的畫面,他的心底微微一動。
軒轅殊珺淡漠的睨著正在處理傷口的兩人,停住了腳步。
安可兒一看到明黃色的雲錦靴,就心慌的趕緊想趴下,誰知她還沒來得及動一下,卻聽到一聲清冷的聲音響起:“免禮。”
司徒御醫倒是好像早就料到陛下會免禮似的,根本沒打算挪窩,坐在地上一心一意的給安可兒處理著傷口。
軒轅殊珺似乎對司徒御醫的不拘禮數絲毫不介意,淡聲問道:“司徒卿,她的傷勢如何?”
☆、【43】她此時覺得自己就像一隻丟在地上的小魚兒,身心各種不爽
【43】她此時覺得自己就像一隻丟在地上的小魚兒,身心各種不爽
司徒御醫在她的小腿上打好了結,這才轉過身來,給軒轅殊珺跪下,趴在地上恭敬的回話:“回陛下,姑娘的傷沒有大礙,已經可以行動自如。”
軒轅殊珺略略側身,對納蘭天音冷淡的說了句:“既然她沒事,那你今日不用在御前伺候了,去忙你正經該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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