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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得在一旁酸的冒泡了,賭氣似的坐在樹根底下,安安靜靜的閉下眼睛,閉目養神。
不得不說,這個地方真是涼爽舒適,定定的坐著,就有風自來,帶著一絲絲的涼爽,讓人舒服得不僅放鬆了下來。再加上清香淡雅的梅花,香氣,更是催眠。
安可兒又迷糊糊的睡著了。
然後,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只有風溫柔的吹拂了繁茂的花叢,窸窣作響的聲音。
軒轅殊珺一把抱起了睡得像只小豬一樣憨甜的小女人,微微蹙眉:“你昨天晚上吧難道真的去做賊了嗎?竟然困成這樣,隨隨便便坐在地上就能睡著?”
睡得太熟,可愛又漂亮的小腦袋從男人壯闊的懷裡緩緩滑下,然後就歪在了臂彎之外。
慕容秋逸說道:“陛下,您還有什麼話……”
軒轅殊珺冷冷的一眼掃過來,眼神警告慕容秋逸不要出聲驚醒了懷裡的美人,慕容秋逸會意,立即噤聲,然後對著他一揖手,作了一禮,靜默無聲的告退。
就在慕容秋逸抬起頭的時候,驀地一眼看到安可兒歪在男人臂彎之外的小腦袋,睜開了一隻大眼睛,調皮頑劣的對著他一眨,然後用手比了一個‘ok’的姿勢,示意他安心回去,一切她都會辦好。
僅僅是一瞬間,安可兒就閉上了眼睛,繼續沉沉的裝睡。就好像一個睡美人一般,柔順得讓人心動。
慕容秋逸驀地回過神來,唇畔扯笑,他終於明白軒轅殊珺為什麼會這麼寵愛她了,光是憑著她撒嬌的本事,後宮就無人能敵。
梅林的深處,有一間小築。
她似睡非睡的靠在他的懷裡,軒轅殊珺總感覺手上的人兒好像越抱越輕,幾乎都沒什麼重量了。她纖細的程度更是驚人,兩三個她捆在一起都不如他的厚實。
軒轅殊珺不禁微微皺眉,這樣纖弱的女體,如何受孕?
她被抱上了梅苑小築的閣樓,輕輕的放在一張柔軟舒適的臥榻上。
閣樓裡焚起了清幽的檀香,安神定氣,琴座上,有一個古香古色的桐木琴,
安可兒悄悄的睜開一絲眼縫,還以為軒轅殊珺要彈琴,誰知道他卻只是指尖輕撫過琴絃,就好像在回憶什麼似的。
她估摸著,陛下的脾氣應該已經消得差不多了。
該醒來了,她要做的事情很多,她沒有時間躺著。
安可兒睜開眼睛,只看到軒轅殊珺不知道何時已經將龍袍都換下來了,鬆緊適宜的襯衣,露出了能使任何女人迷醉的雄偉體魄,他此時憑欄遠眺,英俊的側臉就如同刀削一般輪廓分明。
安可兒嚥了下口水,真的每看一次他,都想睡他。
今天就把他辦了!那個男人對她的信任,正處在即將破碎的邊緣,只有把他辦了,她才好辦事。
都說男人一見到美女就只會用小夥伴來思考問題的,夾住了它就等於夾住了男人的腦袋,特別是這麼睿智的男人,不把他的智商搞下去,她怎麼可能鬥得過他。
安可兒悄悄的把鞋子脫了,側臥在軟榻上,一手支著下顎,體態閒適而慵懶,雪白玲瓏的小腳在羅裙下露出來,形成了一副能讓男人神魂顛倒的美人春睡圖。
擺好自是之後,安可兒嬌甜著聲音,輕喚了一聲:“陛下。”
軒轅殊珺側過身來,略略瞥了她一眼,如墨的黑眸愈發的深沉了,精緻美麗的五官,眉目如畫,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誘人至極。
男人一言不發,直接邁開修長的腿,朝她走來。
做到她的身邊,直接把她的身體翻過來,結結實實的按在榻上。
這個姿勢讓她想起了他第一次向她求歡的晚上,他就是用的這個姿勢。他真是情有獨鍾。
大手直接扯開了她的腰帶,探到她腰下的衣襬,一掀,檢視她的傷口。粗糲你的指腹在摩挲著她腰後的那道傷口,癢癢的。
安可兒並不知道為什麼,軒轅殊珺會性情大變,沉默寡言的拒絕和她進行任何交流,於是她自己沒來由的冒出了一句:“傷剛剛開始結巴,蹭得太用力,傷口坑定會爛掉的。所以,陛下你能不能讓我在上面。”
說完,她臉紅了,這種姿勢就是相當於,她把這個國長長家最偉大的人給騎了……
軒轅殊珺的聲音低緩,而沙啞:“你當真願意嗎?”
這個問題,她真心不敢回答,她撒小謊總是很順溜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唯獨在這件事情上撒謊,感覺就像吞了蒼蠅一樣的噁心。
她嬌笑:“陛下,您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