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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兒腰後的傷口密密實實的跌在床上,唇齒間溢位了一聲痛苦的悶哼。
軒轅殊珺驀地睜開一雙幽暗的黑眸,微蹙著,看著身下好像只是在發洩著情緒的女人。
他鬆開了她,啞聲道:“你的傷……”
話還沒有說完,就再次被她吻住了,她此刻顯得十分的狂亂。
當她的腿纏上他的腰,他最後一點理智也把持不住了。
本來,今晚,她就是他的。
他是忍了多久,現在才動她,而且還是她主動。
意亂情迷。
可是,當他的手滑到她的纖腰上,才發現那裡的傷口,已經濡溼了溫熱的血液。
他心頭驀地一震,睜開眼睛看到她痛苦而歡愉的表情,那痛苦,是真的痛苦。
傷口在流血,她在忍耐著。
軒轅殊珺幾乎用盡了所有的自制力,才把像八爪魚一樣緊緊扒在她身上的女人給拉開了。
第一次遭到拒絕的安可兒睜著一雙迷茫而美麗的大眼睛,恍惚的望著他:“你……不想要我嗎?”
這一句,讓他全身的血液沸騰,如同置身於烈火焚身的地獄。
他想,日日夜夜都在想。
安可兒能感覺得腰上的傷口已經裂開了,很痛,可是她現在已經不像再去思考任何事情了,有種作踐到痛快,不死不休的快感,她需要麻痺自己,她也需要麻痺這個男人。
她的身體再一次纏了上去,內心壓抑的情緒像瘋長的藤蔓一樣,抵死的糾纏著這個男人。
“啪”的一聲,安可兒的臉上落下了重重的一個巴掌。
打完之後,她都是懵的,總覺得剛剛那一聲清脆刺耳的巴掌聲是幻聽,但是,臉上***辣的痛,卻在提醒著她,她剛剛被男人扇了一個耳光。
冷得沒有溫度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裡:“怎麼,怕我不睡你。不顧自己的身體,也要把自己獻給我,你越是這樣,就越證明你的心裡有鬼,”
她眼睛裡泛著淚光,木然的摸上被打腫的臉頰:“你說男人會為了我瘋狂,可是你從來都沒有為我瘋狂過。”
軒轅殊珺冷笑著:“朕不可能為了任何人而瘋狂。你和那個賤人都一樣。每一次背叛我之後,總是用身體取悅我。所以你們認為,只要張開腿,朕就會原諒你們做的一切?”
她被他一言即中,腦子裡只剩下了羞恥,憤怒,和嫉妒!
她已經不知道什麼是恐懼了,她能想到的只有這幾個字,一不做二不休!
嫣潤的紅唇扯笑,她的手撫上了他的頸後,摸準了一個學位,運足了內力,狠狠的按下去。
軒轅殊珺悶哼了一聲,睜著眼睛倒下了,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在她的身上。
她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健碩身體從她的身上移開。
嫩蔥一般手指鑲嵌著如同花瓣一般粉色的指甲,指尖妖嬈的滑過男人菲薄的唇瓣,她笑得冷豔:“我受夠你了!沒完沒了的懷疑我,沒完沒了的提起那個賤人!你以為我沒脾氣嗎!我最後再跟你說一遍,我沒有偷東西!哼~還有,謝謝你教我輕功!”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越是沒道理,就越是要理直氣壯!
她翻身下床,當著他的面,把剛剛脫下來的衣服全都穿好,把準備開溜。她不能待下去了。玉樞,她已經藏在了一個誰都想不到的地方,到時候,她再想辦法回來取!
☆、【140】找根鏈子拴住你,你才肯乖乖待在朕的身邊?
【140】找根鏈子拴住你,你才肯乖乖待在朕的身邊?
安可兒急著要走,並不打算浪費時間去收拾包袱。
但是她猛然想到了那隻玉蝶梅的髮簪,那個東西是她的身世唯一的憑證,她要戴著它,也許以後用得著。
她趕緊走到梳妝檯前,去拿了那一支碧玉簪,插在頭上,準備跳窗戶逃跑。
直到最後,她都沒有看床上的男人一眼,她怕看了他就會捨不得。
沒想,就在她越越上窗欞的那一刻,一顆彈丸就打在了她的身上,她不知道那是個什麼穴位,只覺得全身一麻,除了眼皮哪裡都動不了了。
安可兒心裡一陣叫苦,完了!她不應該那麼斯文的,應該在他的後頸上補一板磚徹底砸暈他。可是她捨不得下這麼重的手,畢竟,想殺他的人太多了,萬一給了可乘之機怎麼辦?
事實證明,對他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強壯的手臂環上她的纖腰,把她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