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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敖的視線,落在了她的面龐之上。
病了幾天,她的一張小臉仿似瘦了,下巴尖尖,原本嬌嫩的雙唇也如失了水的花瓣,雖憔悴,卻另有一番楚楚姿態,極是動人,看的庚敖恨不得摟她在懷裡好好疼惜。
他親自給她倒了一盞溫水,端過來扶她坐了起來,喂她喝水,等她喝完,又扶她躺了回去,自己也脫去衣裳,躺在她的身邊,伸臂將她摟入懷裡,道:“睡吧,孤陪你,明早等你一覺醒來,病就全好了。”
起先阿玄沒作聲,半晌,低聲地道:“因我生這小病,耽誤了君上的行程,君上費心了……”
庚敖低頭看她。
從他這個角度俯看下去,她兩排漆黑的濃密睫毛仿似羽扇,輕輕顫動,如同蝴蝶翅膀扇過他的心尖,忽撩的他一陣心癢難耐。
他壓下了心裡那個此刻不該有的念頭,只將阿玄一隻軟綿綿的素白小手拿了過來,引它搭抱住自己勁賁的腰身,唇輕輕刷過她薄薄的眼皮子,柔聲道:“孤遲幾日回無妨,你身子要緊。睡吧。”
阿玄便聽話地閉上了眼睛,很快,她的呼吸變得均勻,縮在他的懷裡,一動不動,彷彿再次睡了過去。
來此地這幾日間,或許是她因病變得嬌弱了,亦或許是她終於想通,總之,她表現出來的柔順,有時甚至會令庚敖感到有些喜出望外。
他略略緊了緊臂膀,摟實懷裡溫順如同小綿羊的女子,心裡慢慢湧出了一絲滿足之感,隨她一道,也閉上了眼睛。
……
再過去兩天,阿玄的病大好,今晚忽在他面前提了一句,說那日來時,無意見到城外層林盡染,秋色甚美,又抱怨生病悶在屋裡多日,問明日能否帶她出城透一口氣。
她語氣如在央求,庚敖如何抵得住?何況是和心儀美人同遊,這樣的美事,在得她之前,他既無心緒,更無空閒,如今美人主動開口,正是求之不得。
反正已耽擱了回程,也不在乎多出個一兩日。唯一顧慮,就是她病體初愈,怕出城又吹了風。
阿玄微笑道:“你不知道,總關在屋裡,病其實反不容易好全,出去走走才好。風大也不怕,加衣便可。”
對上她望著自己的一雙飽含期待的美眸,庚敖如何舍的搖頭?一口便應了。
阿玄顯得很是歡喜,朝他微微一笑,輕聲道:“多謝君上!”
那夜之後,庚敖便如嘗過美肉,食髓知味,心裡總是被勾著似的,時不時想起來,每每想到,便覺體股酥麻,恨不得再和她行那歡好之事,重振雄風。只是前幾日她病懨懨,他自不好強行要她,今夜見她精神了,此刻又在自己面前露出了難得一見的小女兒情態,心猿意馬,抱她臥倒,正要解衣,卻被阿玄輕輕捉住了手腕。
庚敖對上她的視線。
阿玄雙眸若含水光,瀲灩生波,凝視著他,輕聲道:“我還有些乏。”
庚敖一怔,頓時想到她此次生病起源,便是自己那夜要了她著涼所致,此刻病體也未痊癒,心裡湧出一絲憐惜之情,扯被將她蓋住,自己和她並頭而臥,片刻後,於被下悄悄牽她那隻小手放到了自己業已脹痛的□□之上,附她耳畔低低地道:“你捧它睡覺可好?”
阿玄睫毛微微一顫,閉上了眼睛,卻也未再抗拒。
庚敖壓下心裡的欲,念,親了親她,將她摟入了懷裡。
……
次日兩人一早起身。庚敖精神奕奕,穿好衣裳,臨出門前,見阿玄手心裡託著一顆龍眼核大小的黑色藥丸,雙目盯著,露出厭惡之色。
庚敖知她生病後,每天早上都要吞一顆這種藥丸,說是她自己從前所配,用以調理體氣。此刻見她遲遲不肯吞服,知她厭這藥丸氣惡,便哄她道:“快些吞了,吞了孤便帶你出去。”
阿玄收了藥丸:“我的病已經好啦,不吃了。”
庚敖方才分明見她還要服藥的,沉下臉:“不可!”
阿玄苦著臉:“這藥真的很臭……我吞不下去……”
庚敖聞了聞:“何來的臭?孤聞著,甚是清涼。”
阿玄哼了一聲:“又不是你服,你自然不覺它臭!”
庚敖知她還有這種藥丸剩下,拈起她手心裡的那顆便丟進嘴裡,也不用水送,咕咚一聲便吞了下去,再開啟她的藥匣,取了一顆出來,送到她的嘴邊:“孤服了!輪到你了!”
阿玄睜大了眼睛,見他笑望著自己,慢慢咬了咬唇,垂下眼睛,終於和水,將藥吞了下去。
庚敖露出滿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