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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確可能有那個本事的。
楊鐵蘭某天飯後偷偷跑了來,伸著滿是針眼的十根手指頭跟她哭訴,自己天天被逼得繡花樣子,手指頭負傷累累伸不直了,娘說了若是不能繡出像樣的花樣來,就把自己的鞭子扔了去。那條鞭子是楊鐵蘭的命根子啊,楊鐵蘭認命的天天捏針才今天才受不了的跑來。
楊念慈哈哈大笑,吩咐人取了傢伙什來,給她做保養,一邊逗她,要不我去跟表哥說,讓他給你求情去?
楊鐵蘭立時甩了她一臉的濃稠液汁。
楊鐵蘭沒偷懶多久,侯夫人身邊的婆子就殺了過來抓人,正是老是板著臉走路虎虎生風的威風媽媽。
楊鐵蘭一看見是她,腰就被抽去了骨頭,苦著臉乖乖回去了。
再就是段大約著楊念慈出去喝茶來著,說是姐妹散心,實則是為奶孃的事兒感謝。見到楊念慈的目光既感激又詭異,把她上下打量了三遍才悠悠嘆了口氣:想必妹夫定是個強人啊!
楊念慈囧了,這是什麼意思?
兩人就育兒經交流了半天,段大在這些事兒上簡直是楊念慈說什麼就信什麼,好懸沒拿筆記下來編個小冊子天天背誦了。
為什麼楊念慈戀愛都沒談過,卻知曉這麼多事情?
說起來一把辛酸淚啊。第一世時,楊念慈在混出頭能優雅的獨立生活前,為了讓自己的生活不至於捉襟見肘,什麼事兒都做過,包括討好身邊的女性生物,女同學,女學長,女同事,女上司…呵呵,為什麼是女?不是男?因為怕被男的身邊的那個女的無情的滅掉。
楊念慈費盡心思處心積慮投其所好的要跟她們親近,只求她們能順便照顧一下自己。那怎麼親近?簡單,說她們想聽了,給她們想要的。一直到楊念慈變成大齡女青年穿越到這個時空,她的女性圈子裡的話題,從學習,吃穿,戀愛過渡到結婚生子小三…楊念慈為了能說的上話,別說網上看論壇,還跑過圖書館查過資料,要不,給楊鐵蘭上課時,那些專業知識怎麼能說的那麼詳盡呢。
為同事上司解決過孩子不吃飯不聽話若干問題的楊老師,面對段大,毫無壓力呀。
段大滿意的回了尚書府,還約下次有空再來,楊念慈也心情極好的帶著謝禮回了相府。
而這時,距離嫁妝事件一個月了,段相對劉氏的懲罰才姍姍而來:禁足一個月!
楊念慈撇嘴,這算什麼?劉氏在院子裡禁足三個月都是丫鬟婆子鞍前馬後的伺候著,不出來還省了鞋底呢。難道劉氏將段老爹在床榻上策反了?
乳母卻笑的肚子疼:“小姐喲,就是劉氏不被禁足,她也下不來床了。”
原來,段相只是不想讓劉氏被罰和二夫人的嫁妝扯上關係,才遲遲未動。事情差不多平息了,他令劉氏將自己私庫裡的東西分成若干份,親手給各院姨娘送去,全送了人!
劉氏一聽,就軟倒在地直叫心肝疼,可無法,起來後還不是乖乖的去送,姨娘謝一次,她的心就被刀捅一次,回到正院還沒進屋,劉氏就慘白著臉躺地上了。
楊念慈聽了莫名想起第一世時在哪裡聽到的話:他在意的全部拿走。
段老爹實在高明,打蛇打七寸,不愧是丞相!
也不怪段相如此作為,劉氏只是小縣官之女,又是以妾的身份進的相府,入府時身上只帶了家人湊的幾十兩銀子,這些年就是放高利貸也不可能將一間私庫全堆滿吧?定是沒了公里的財務。
段相在看到滿滿當當的小私庫時,心裡倒不是那麼憤怒。愛財,在他看來沒什麼,他也樂意自己的女人生活富足。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或者說劉氏只是貪了公中財務,段相都沒那麼生氣。但她千不該萬不該動了二夫人的嫁妝更被餘家發現了。
沒錯,得知那對花斛的來歷時,段相就萬分肯定餘家覺察到了什麼。
要說,段相最不想在誰面前丟人,那就是餘家、秋相、武寧侯,分明就是冤家、敵人、死對頭啊。若是在秋相面前丟了人,他回頭就能設套讓秋相丟更大的人。若是武寧侯,他也敢跳著腳罵兩句。可餘家?呵呵,那是正正經經的岳父家,當年鬧僵的時候,段相都不能說一句過分的話,更遑論如今。原本段相是早早打定主意,兩家人老死不相往來的,至於段英惜,把她嫁出去後只當沒生過這個女兒。可世事難料,他一方面要留住她,一方面也是真的愧疚要補償她,這樣一來,就不能與餘家破裂,反而得修好…
偏偏劉氏做出了此等事宜,段相只覺得自己在餘家人面前低了一頭。
而這些時日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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