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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手,要說一個兩個的,博果爾還能招架,但十幾二十幾個,他就完全沒有辦法了。
這事兒說出來,丟人的不是他而是福臨,博果爾說完後果然就見周遭的數位宗親紛紛露出點難以言喻的古怪表情來。
濟度皺眉道:“皇上此舉,也未免太失妥當了。你為國家出生入死,剛立了大功回京,轉眼就受了這樣的委屈……”
後面的話再說就有點危險了,站在兄弟的身份上小嘲福臨幾句就算了,以臣子的立場是不能輕易言君主過錯的。
博果爾先一步打斷了他的話,還算平靜道:“行了,再說這個也沒意思了,趕明兒我請你喝酒。”
濟度不太放心地多看了他一眼,見他確實不像是憋火憋得難受的樣子,這才略一點頭,起身離開了。
博果爾是真的不生氣,他所有的憤懣都在上輩子耗乾淨了,想到種種謀劃即將實現,他反而有點期待即將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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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臨在宮宴上跟他撕破臉的第二天,倒是沒有如博果爾預料地那樣直接派人把董鄂氏接進宮去。
根據他從宮中安插的眼線傳來的訊息,孝莊這次是徹底火了,即使福臨跑去慈寧宮大吵大鬧都不再管用。
她得知此事後第一件事兒就是讓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閉嘴——勒令這些人閉嘴當然沒有直接滅口管用,可惜能當上御前侍衛在乾清宮伺候的,那都是家裡關係過硬的旗人子弟,這個命令無論如何都不能下。
那些侍衛也是惜命之人,生怕給家裡惹上禍患,甚至不用孝莊嚴令,都自覺三緘其口,可過了幾日訊息仍然漸漸流傳了出來,說是皇上迷戀董鄂氏,吵嚷著要廢掉皇后改立她為後。
世上不要命的人終究是少數,孝莊自然不相信這話能是那幫侍衛們傳出來的——就算他們敢傳,這訊息也不該傳得這麼快。
她在宮中的威望確實無兩,下狠手去查,費了小半月的功夫把流言的來源給查明瞭。孝莊抓了一大批太監宮女,知道這些人應該就是娜木鐘留在皇宮中的絕大部分眼線了。
她一時間倒摸不準該如何處置他們了,真要把這批人都殺了,反而顯得確有其事她這是在給兒子遮羞找補,才拿這群奴才們填坑。可要是不殺,光小小懲治一番,這口氣又實在是咽不下。
孝莊倒是想明白了,她是沒有料到福臨對董鄂氏的迷戀竟然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她先前不管,也是怕福臨對自己有天生的反感和敵意,她越阻撓反而可能會讓他們兩個走得更近。
但此時再不管已經不行了,孝莊再也不跟福臨來軟的裝病示弱什麼的了,她一強硬起來,福臨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於是皇上病了,暫歇了早朝,在乾清宮靜養,據說還是皇后衣不解帶地伺候湯藥,敬事房接連記了五天的皇上在中宮就寢。
流言也跟著轉了一個方向,皇上同皇后情深意重,夫妻兩個感情好著呢,廢后更是沒影的事兒。
這些傳言博果爾一字沒拉地全都讓看守的章嬤嬤和李嬤嬤傳給董鄂氏聽了,不過沒有把人給放出來,仍然在佛堂鎖著她。
博果爾本人被孝莊召入宮中了,太后娘娘看著他的目光比見了福臨還親切慈祥,眼角眉梢都帶著“兒子長大了,有出息了”的欣慰之色,忍不住嘆息道:“好孩子,先帝在世就最疼愛你了,記得出宮前去奉先殿給先帝上柱香。”
這話細細品起來說得挺微妙的,博果爾笑道:“兒臣倒覺得,皇阿瑪是想著橫豎是小兒子,平時嬌寵些也就罷了,真論起來,自然比不得皇兄自小得皇阿瑪器重。”
這孩子當真是長進了,句句都說得滴水不漏的。孝莊想到也就四五年前吧,博果爾還能因為先帝更寵誰跟福臨說著說著打起來,她那時覺得兩人一般幼稚,如今再看,自己兒子沒多大長進,娜木鐘的兒子言行模樣都大不相同了。
上戰場上歷練過就是不一樣,孝莊見他沒有上當,就轉而說起了別的:“哀家聽聞,你福晉又有喜信了?”
博果爾答道:“是,昨日大夫剛診斷出來,不過摸著還不到兩個月呢,還有點拿不準。”
這個年代哪裡有人嫌孩子多的呢,還是從嫡福晉肚子裡出來的。這算算時間,該是他剛從戰場上回來那半個月就懷上的,叫博果爾說,也是高興赫舍里氏肚皮夠爭氣。
孝莊心中如何想不好說,面上倒是十分喜悅,還特意讓蘇麻喇姑把佛前開光的手鍊拿來讓博果爾帶回去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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