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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窮則反本,當福臨坐擁萬里江山,自覺尋覓到人生真愛時,從來都是看孝莊礙事不順眼的。可到了他情場失意,覺得自己的真心被人踩得稀巴爛時,孝莊一下子就從阻礙他追求轟轟烈烈真愛的敵人,變成了有先見之明的智者,更成了關心他、愛護他的第一人。
他的中二病一被激發出來,登時覺得全天下的人都背叛了他、欺騙了他,唯獨自己的親生額娘才是真心實意地對他好。
福臨被孝莊溫柔撫摸著,忍不住輕聲道:“兒臣確實不是隻迷戀□□的人,朕愛她,哪怕她同博果爾圓房了,不是完璧之身,朕也不會多在意……”
說在意也有一點,可也不會太放在心上,他覺得自己不會是這樣庸俗的男人。可真正讓福臨受不了的是,碰董鄂氏的明顯不是博果爾,可也不是他,這就表示董鄂氏有別的男人。
沒錯,也許博果爾騙了他,或者是別的什麼意外害得董鄂氏失了處子之身,可若是如此,董鄂氏當時的表現不會是那樣驚慌失措、六神無主。
福臨本來懷疑她八分,等見到了董鄂氏的後續反應,八分也變成了十分,對方分明就是心虛了,弄得他前所未有地覺得自己所謂的愛情就是一場笑話。
孝莊見到兒子這樣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雖然最終目的達到了,卻又是傷心又是難過,也跟著心疼起來,嘆息道:“別說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那樣的女人也不值得你傷心。”
福臨靠在她懷裡半是撒嬌半是傾訴地說了好久,多少算是打起精神來,那股子痛不欲生的勁頭過去了,眼睛又有點泛紅,這次不是想哭,而是氣得:“該死,怎麼嶽樂在這個節骨眼上病死了,不然朕真應該把人找到宮裡來,跟那個賤婦當堂對峙!看她還有什麼說頭!”
孝莊幫他揉太陽穴的手輕輕一頓,眼神微動——嶽樂自然是她下密旨讓博果爾給殺死的,但除了她和博果爾連並幾個信得過的心腹,其餘人等都以為嶽樂是病死的,連福臨都不知道。
她穩了穩心神,若無其事笑了一下,遮掩道:“是啊,當初誰能想到安郡王還會攙和在其中呢,虧他死得早,真是便宜他了。”
孝莊說完後,狀似不經意道:“不過也是,誰都受不了從高處摔落下來,他本來還一門心思想著當安親王呢,惹出了滔天的禍事,遭到了軟禁,幾成廢人,心灰意冷之下萌生死志,倒也是難免的。”
福臨惱恨道:“不行,怎麼能讓他這樣得意,以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嗎?朕一定要翹了他的棺材,曝曬十日,以解心頭之恨!”
奪妻之恨跟父母之仇經常並列在一塊,對於男人來說當真是奇恥大辱。福臨對董鄂氏是真心實意傾慕萬分,又自覺身份地位文采模樣都遠遠強於嶽樂,想到對方卻偏偏舍他而就嶽樂,越想越恨,恨不能把嶽樂扒皮抽筋,凌遲處死。
——這可不行,嶽樂不是病死的,而是被毒死的,死狀極為悽慘,要是開了棺,一切就都瞞不住了。孝莊面上不動聲色,低聲道:“好了,別說這個了,怪滲人的,死者為大,姦夫是死了,你要是實在氣不過,這不還有一個□□在嗎?”
姦夫□□,這其實是好多京城人私底下說他和董鄂氏,畢竟博果爾才是真正的苦主,福臨這個頂多算是男小三碰上了男小四。
不過福臨向來覺得自己理直氣壯,認定董鄂氏和嶽樂不知廉恥。但他此時已經理智回籠,不自覺地想到昔日同董鄂氏的濃情蜜意,稍稍遲疑了一下。
孝莊見他這個反應,不覺怒火上湧,心道那個爛女人都把你給害成這樣了,你怎麼還是丟不下手呢?你的尊嚴和驕傲都跑到哪裡去了?
男人看男人不順眼,女人跟女人天生是仇人。她對董鄂氏絕無好感,看福臨這幅模樣明顯是還餘情未了、撒不開手,心生警惕,明白董鄂氏這個女人絕對不能留了。
不趁著這次讓皇上把這個隱患徹底除掉,萬一讓對方再抖抖身上的灰塵爬起來了,後果不堪設想,她鳳眸一眯,怒道:“皇上何苦如此,您是大清皇帝,多少女人不可得,那個董鄂氏害得您幾近眾叛親離,您怎麼到了現在還婦人之仁?”
福臨張了張嘴巴,一臉痛苦地皺起了眉頭:“皇額娘,兒臣心口發疼,您讓兒臣一個人靜一會兒好嗎?”
孝莊深深看了他一眼,只好道:“好,皇額娘不逼你,你好好休息吧。”
作者有話要說:臥槽QAQ上一章寫成福臨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