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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自己的兒子。日後他但凡還有什麼吩咐,你只管放手去做,福晉那邊,我都能給你兜著。”
這種事關身家性命的事情,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娜木鐘也不贊成漏給赫舍里氏,她甚至都有點後悔自己怎麼就把事情給想通了呢,兒子不肯告訴她,說不定也是另有考量的,她可千萬別無意中壞了博果爾的大事兒。
德九見太妃面上隱隱有懊惱之色,連忙勸道:“主子爺說了,您大可不必放在心上,照常行事就是……”頓了頓也擔心娜木鐘再緊張起來矯枉過正了,特意小聲道,“主子爺還說,側福晉讓整個貝勒府蒙羞了,您和福晉若是氣不過,打她罵她,都是無妨的。”
娜木鐘點了點頭,揮手讓他退下了。
有了德九傳達了博果爾的意思,五日後傳來鄂碩福晉臥病不起的訊息,董鄂氏趁機再次提出要回鄂碩府上去,赫舍里氏裝模作樣地小小刁難了一下,便允了她的請求。
董鄂氏打著為額娘盡孝的旗號,又提出想要在鄂碩府上小住,等額娘病情好轉了再回貝勒府。這個要求就著實有點過分了,讓出嫁女回府都已經算是開恩的了,赫舍里氏不著痕跡地看了看守在門口的德九,揣度著他的神色,直接給回絕了。
董鄂氏本來謀劃著回去住上十天半個月的,這樣同安郡王私下會面還能鬆快點,若是安郡王有玉成之意,領著皇上一併出現,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可惜赫舍里氏如此不近人情,連讓她多住幾日照顧額娘都不肯,甚至還特意囑咐了跟著去的車伕,說最晚申時就得回府。
董鄂氏無法,只好盤算如何在一個白天的時間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做完——最多也就能同安郡王會面,要得見聖上恐怕不行了。
她因此特意回房換了套見客時清雅淡麗的旗袍出來,並不知道在這個間隙中,德九已經讓一隊準備好的人馬喬裝成董鄂氏的模樣出府,還拿著博果爾的手令調派了人馬來暗中護送真正的董鄂氏離府。
馬車為了隱蔽是特意繞遠路在城邊七拐八拐,轉了半天確定無人跟蹤後才緩緩駛入鄂碩府上的。董鄂氏倒是隱約覺察出來一點蹊蹺,她覺得這次回府所耗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
董鄂氏自動用“一定是福晉小肚雞腸,不樂意順她的意,才特意讓人在路上多耗一點時間的”來為古怪之處解釋,很是在心中暢快鄙夷了赫舍里氏一通,方才平心靜氣地從馬車上下來了。
鄂碩早早就聽說大女兒回來了,他有點詫異以董鄂氏在貝勒府上的地位竟然還能被獲准回府,但他不但丁點都不高興,甚至也不樂意讓董鄂氏見自己的福晉。
——他福晉跟鄂碩一樣,這一身的病可以說都是被董鄂氏的臭名聲給激出來的,去年兩口子都是大病了一場,不同的是鄂碩終究抖抖身上的土爬了起來,而他福晉重病不起,眼看著就要撒手人寰了。
鄂碩一府的名聲都被敗壞了,過兩年唯一的兒子費揚古就該議親了,可他家名聲都臭到頭了,原本看好的幾家人如今都變得口風曖昧起來。
鄂碩本人更不用說,要是襄貝勒同兩年前一樣還是個朝上的小透明,那他的處境還不至於那麼艱難,可如今襄貝勒已經明明白白成了皇上的心腹,上趕著想給他賣好的人都喜歡來踩鄂碩一腳表白忠心。
更何況家門不幸,鄂碩本人也真心覺得無顏已對,別人就算不刺他幾句,他自己都覺得沒臉見人。這樣的情況下,鄂碩肯給董鄂氏好臉色看就怪了,都沒有親自來迎接,只讓兩個門房把董鄂氏請了進去。
董鄂氏出嫁前,因為帶著丫鬟去教堂的事兒被鄂碩給知道了,就已經看盡鄂碩的臉色了,見此也沒有放在心上。
鄂碩說她額娘身體欠佳,她就不用去叨擾了,只在窗外給她額娘磕頭問安就好。他說完後還特意打量董鄂氏的神色,見她竟然對此也沒有堅持,不禁心涼了大半。
董鄂氏在府上待到晌午,就提出要帶人去莫子軒採買筆墨紙硯,彼時鄂碩 出門辦差了,她從貝勒府帶來的兩個丫鬟也都不管她,鄂碩府上其他的人是不敢跟她直接叫板,就這麼讓董鄂氏順順利利出門了。
彼時德九率先派出去的偽裝成襄貝勒府側福晉的人馬已經悄無聲息地消失了,博果爾的暗線順著車馬消失的線索往下尋找,發現能一路查到董鄂氏留在臥房裡的一封書信表示她同鄂碩府上的副管家一併私奔了。
德九把信給燒掉了,明白以後那隊人馬找不到了,鄂碩府上的副管家肯定也不會再出現了。孝莊太后估計不會預料到董鄂氏能逃過此劫再次出現,這次是藉著太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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