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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華清不是,她就逮著傅華年一直問傅家產業的事情,想要安排自己的兒子進入傅家產業來打理。
“啊,對我甚好,阿姐,如今天色這麼晚了,還是早點去歇息吧。”
“年姐兒,不是阿姐說你,梅千樹他左右就一小廝,你可不能讓他管家啊。你若是不懂的,可是讓你姐夫幫你看看,你姐夫都懂。對了,上元錢莊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我上次去說了,李掌櫃只認你這個當家的,我去說沒用,寶哥兒如今也十三了,這書讀不進去,總是要學點什麼吧。”
上元錢莊是傅家的產業,也是傅家最大的產業,傅家在四國有錢莊一百零八家,幾乎佔據四國三分之一的錢莊產業。也就是說若是說掌管了傅家的上元錢莊,就等於傅家半個當家了。
傅華清也是一個會挑的人,傅家有那麼多的產業她不挑,一挑就挑個肥差,而且傅華清的意思,寶哥兒緊錢莊肯定不能打雜,那一定要管事了。
“阿姐,你也知傅家的規矩,你已出嫁在外,姐夫不是家裡也有產業嘛?你讓寶哥兒去幫姐夫打理產業,那多好了。到時候還可以子承父業。”傅華年覺得還是先給傅華清一點面子,說說場面話。
那傅華清一聽傅華年如此說話,臉就拉的好長,臉色也低沉下來:“年姐兒,你什麼事情,你還擔心寶哥兒貪沒你的財產不成,也就是去錢莊看看,也就是你一句話而已。再說,我與你是同胞姐妹,如今阿爹不在了,就屬咱倆最親了。阿姐這不是在幫你嗎?這寶哥兒又不是旁人,是自己人。難不成還還準備讓那三個庶出的幫你啊,我告訴你,靠不住的,庶出就是庶出,不是一個媽生的能一樣嗎……”
其實啊,傅華年並不看重嫡庶,更不認同傅華清說一個媽生的最親。自古女生外嚮,還真的是。以前在孃家的時候,親姐妹自然是要被其他姐妹要親一點。
可是一旦出嫁了,有了自己的小家,那心裡念得就不全是自個家啊。傅華年這些天也多多少少聽了傅華清的事情,傅華清真的是將女生外嚮這個詞語演繹的淋漓盡致。
什麼都想著夫家,拿著孃家的事情去貼補婆家。這些年大姐夫張虎的生意做得很不好,賠了很多,傅華清可沒少從孃家扒拉錢財去貼補她。這貼補就算了,可偏偏這張虎不知道感恩,一直覺得傅明生偏心,留下傅華年招婿,為何當初不留下傅華清招婿,明明傅華清才是嫡長女,若是當初傅華清招婿了,他現在的生意早就做大做強了。
可是張虎卻忽略了一個事情,那就是當初傅華清招婿的話,他肯定就瞧不上傅華清的。想當初傅華年招婿有多難就知曉,更何況當初張虎家道殷實,生意也好,又是家中長子,又豈會去給傅家做上門女婿呢。
“阿姐,你說的這些,我都懂,此事不要再說了,我真的累了。”
傅華清見傅華年如此態度,想著方才張虎對自己的態度,知曉這一次可不能就這麼放棄了,如今張家的生意賠了精光,加上這些年張虎等人也是富貴慣了,由奢到簡如何能過。
“年姐兒,你姐夫不是尋思著寶哥兒在自家的產業怕被人說被,他畢竟年紀上輕,不如在傅家錢莊鍛鍊幾年,到時候回去,這不是也好說嗎?”傅華清這會讓可是纏上傅華年。
傅華年如今也是瞧明白了,這一次傅華清來,就是打的錢莊的生意。
“大姐,不行的,錢莊的事情,絕對不行。”
傅華年見方才那般說,傅華清都裝作聽不懂,那既然這樣,還是說的直白一點吧。
“年姐兒,那可是你的親外甥,你,你,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們又不會貪墨你的產業,你這人,還真的是……”傅華清沒想到傅華年會直接拒絕,她心裡帶著氣,惡狠狠蹬了傅華年一眼,將衣袖一甩:“年姐兒,你如今了不得了,好,好,不行就不行。”
傅華清就這樣罵罵喋喋離開了,那臉變得叫一個快啊。傅華年早就習慣了,這些焉能打擊到她。她緊緊的衣袖,抬頭一看,明月高懸,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咦?”
傅華年跨步上前,就瞧見梅千樹已經呼呼大睡起來,連喚了他幾聲,也不見他有動靜,忙用腳踢了一下,他轉身又睡了去。想著今晚也折騰的夠狠了,她也哭了一場,如今確實是有些乏了,也就躺倒床上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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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若瑾還未睡下,她臨窗而坐,趙明誠就站在她的身邊。但見蘇若瑾左手執筆,正在練字。
“對,就是這樣,明日以蘇將軍的性子,定是會讓你席字。如你今晚這般,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