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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紛紛,唯有傅華年一人站在人群一種,一臉的不知所措。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她肯定不是蘇若瑾,蘇若瑾的肉身因為長期的共妻生活早就毀了,那裡還有這般明豔動人,就是以前的她,也不曾有這般彈指可破的肌膚,她常年征戰沙場,風沙吹臉,面板早就粗糙不堪,那個女人顯然不是她。可是明誠公子確實真正的明誠公子,這做不得假,傅華年認識他的聲音,亦識得他的小動作。
此人是趙明誠不會錯,她與趙明誠打小就在一起,兩人相識已經十餘載,他不可能連她都忍不住來,那為何會這樣呢。趙明誠定然知道那個人不是真正的蘇若瑾,為何還與她做出這般親密的動作,就是之前說的她,也不曾見趙明誠這般待他。
趙明誠是一個難得的君子,對她從來都保持著很好的距離,從來都是將蘇若瑾當做妹妹,哪怕她曾經表明心意,從來不會做出越軌之事,而今呢?趙明誠為何待“蘇若瑾”這般好。
“姑娘,姑娘,前方路通了,我們可以走了。”
連翹喚了幾聲,方才將傅華年喚起。
“好,那我們走吧。”
傅華年忙提裙上了馬車,馬車之中的梅千樹外靠在一旁,閉著眼睛,看似是睡熟了。
“姑娘,我,我……”
連翹嗚咽道,竟帶著哭腔。傅華年一愣,還未明白到底怎麼回事。
“姑娘,你委屈了,我看看他,他這樣的男子怎麼能配得上姑娘你,姑娘你這樣的,也應該是明誠公子那樣的男人和你相配才是,這樣一個小廝,空有一副麵皮,姑娘我為你不值。”
原是連翹一上馬車,看到梅千樹竟然呼呼大睡起來了,便為傅華年不值,竟是悽苦了,而今更是越說越傷心。
傅華年掃了一眼一直閉著眼的梅千樹,長嘆了一口:“好了,不要哭了。有面皮也好,你們姑娘我就喜小白臉,挺好。”
“姑娘,你,你委屈了。”
傅華年則是搖頭不語,她現在滿心都是趙明誠,眼裡哪裡還能瞧得見別的男人啊。可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
秦|王|府 “什麼,怎麼可能?你不是說已經做得乾淨了嗎?她怎麼可能會和趙明誠在一起?”
蘇若月緊蹙眉頭,手裡的帕子都被她揉的不成樣子,她今日方才出了月子,原本滿心歡喜的給小世孫準備滿月酒,竟是傳來此等壞訊息。
“娘娘,沒錯,當時奴婢是親自送到村裡,為了防止她逃跑,奴婢還聽從你的囑咐,看著她的雙腿被打斷,膝蓋骨都挖出來,她不可能再站起來,那人怕不是蘇若瑾吧。”
錦書忙回道。
“趙明誠和蘇若瑾兩人青梅竹馬,他不可能連真假蘇若瑾都分不出來。”蘇若月在房間裡面來回踱步:“錦書你快些看看蘇將軍府的人有沒有到,他們一到就將他們先領到我這裡。至於其他,你好生應對便是。”
“諾!”
錦書退出了屋。
房裡只有蘇若月一人,她隨手拽了花瓶的一株蘭花,將它揉個粉碎。
“蘇若瑾你休想奪走我的東西,這些本就屬於我。”
“夫人,娘娘在裡面等著你們,一直盼著你來呢。”
錦書的動作非常的快,須臾之間就將陳氏引到了蘇若月的房中。
“嬸孃,你可得到訊息呢,瑾姐姐姐回來了,和明誠公子一起回來,瑾姐姐姐可回過將軍府?”蘇若月忙上前握住陳氏的手,牽著她的手來到了桌邊,兩人沿桌而坐。
“休要提那死丫頭,不要提她,她怎麼還有臉回來見我,氣死我了。”
陳氏依舊是一臉怒容,咬牙切齒道:“她當初既是做出那等醜事,怎能再次踏入我將軍府。月姐兒,若不是你,我們將軍府怕是早沒了。”
“嬸孃,瑾姐姐怕是知道錯了,如今你瞧,我倒是得了便宜,成了世子妃。說句實在話,我還要謝謝瑾姐姐,不然這世子妃的位子也輪不到我。嬸孃,小妹到底是你的親女兒,母女哪有隔夜仇,你莫生氣。”
蘇若月忙寬慰陳氏陳氏道,當然她也不忘觀察陳氏的臉色。
“哎,月姐兒不滿你說,這兩年來,我也怪想瑾姐兒,也派人尋過,原來她真的去尋了明誠公子,兩年來,竟是一封信都沒有給我,讓,讓我當孃的心寒啊,我……”
陳氏捂著心口,說了出來。
蘇若月忙將她的手握在手心:“嬸孃,切莫傷心,你瞧瑾姐姐心中還是有你的,這不還是回來了嘛,她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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