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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也是,只是那人究竟在何方,我如何找到?”
梅千樹都要煩死了,他就覺得根本就不應該接受這個任務,就不應該聽信姬容的話,來到大夏。
“到時候看看吧,再過三日就能到南城了。”
傅華年也是著急趕往南城,如今線索已經漸漸浮現出來,她一定要儘快找出那人才是,不想她就那麼死的不明不白。
“娘子,你為何不繼續問我是誰?”
梅千樹瞅著傅華年,這女子那日與她坦白,說她是蘇若瑾,他一直到現在都保持懷疑態度,不過也有點信了。
“我問你,你會說嗎?你告訴我,你是周天子的人,其實不然,你是大楚王宮的人,你與楚帝陳慕應該有很大的淵源,還是你就是楚帝陳慕。”
“汪汪汪……”
小奶狗也不知為何突然叫起來,從傅華年的腿上爬過,瞧著樣子是要傅華年抱著,傅華年無法,只得將小黑給抱起來了,小白見狀,也噌噌的跑了過來,也要讓傅華年抱。
“好,也抱你。”
傅華年就將兩條狗抱在跟前,坐等梅千樹回答。
“你不是見過楚帝陳慕嗎?若是當真見過?你連他什麼樣子都不知,又如何成為大楚皇妃?”梅千樹說完,就坐在那裡,他的身子成弓狀,就看向傅華年。
傅華年一笑,忙起身。
“楚帝陳慕,好久不見。”
“你……”
梅千樹不言。
傅華年依舊帶著笑意:“我沒有見過楚帝陳慕,當年我去營救我阿爹,與他也只是一個擦肩而過。我不是他的對手,也知曉那一次是他主動放了我,至於皇妃一事,而今我怕不是皇妃了吧,我是王后了吧。”
傅華年坐在那處,兩隻小奶狗被她抱在手上:“這兩條狗尋常人不識得也就算了,我若是不識的,那就真的太沒有見識了。我想大夏還不能隨隨便便就在街頭買到大楚黃金犬吧。”
一般尋常的狗那有這般的通靈性,梅千樹這麼一招也只能去騙騙連翹和紅蓮那種人,而騙不了傅華年。想當年她可沒少吃這種狗的虧,大楚黃金犬是戰鬥犬,不要被它們純真可愛的面容給騙了,它們作戰的時候極其的兇殘,且十分的通人性,當然也是認主相當之強的,和周王室的金爪白鴿一樣,都是名貴品種,一般人肯定都買不到。
而梅千樹隨隨便便就在大夏街頭買了兩隻,那也是不可能。
“蘇若瑾,好久不見。”
梅千樹朝著傅華年一笑,兩人就相對而坐,他喜歡與聰明人說話,而今他也不準備隱瞞。
他就是楚帝陳慕,當然他確然也是周天子的人,從這一點而言,他也沒有扯謊,所言都是真的。
“那我就有一言要問了,你堂堂的大楚國主,難道真的只是為了尋人來大夏當小廝。我私以為,周天子沒這麼大的本事可以請得動你。你是自己來的,是來尋那女子是吧?”
傅華年說著話,手中的劍已然出鞘,就橫在梅千樹的面前。
“嗷嗷嗷,嗷嗷嗷……”
兩條狗已經不安分的叫起來了,顯得十分的暴躁。
“你們!”
梅千樹用手指了指小白和小黑,他們立馬就安靜下來了。果然黃金犬是認主人,它們如今認的是梅千樹,見到梅千樹有危險,就要行動,只是未聽到主人的指示,它們沒有下一步行動而已。
“我在兩年前就得到訊息,周天子正在尋他在民間的孩子,很多人猜測那人便是蘇若瑾,就是你。當初我劫持了你的父親,也是為了你。”梅千樹照實回答。
“我?”
傅華年還是第一次聽到有這樣的說辭。
“這不可能,我是蘇明河的親生女兒,這是整個大夏都知曉的,做的不假,我的阿爹怎麼會是姬容呢。”
“蘇若瑾到底是不是姬容的女兒,就目前而言,還優待進一步確定,而你不是蘇明河的親女,怕只有你一人不知曉而已。你可以好生想想,蘇夫人待你如何,哪個母親會那般待女兒,她對蘇若月可是比對你好的太少了,蘇若月只是她的侄女而已,你若是她的親女,失蹤兩年,在蘇若瑾大婚之時竟是閉門不出,這世間怕是沒有這樣的母親吧。”
傅華年沒有言語,她在回憶。
很小的時候,她就與陳氏並不親近,陳氏也不喜她,從不抱她,只抱蘇若月。陳氏總是會說:“瑾姐兒,月姐兒的父母都沒了,是個可憐人,需要更多的關懷。”
雖然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