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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梁王向他丟擲樹枝時,新安駙馬毫不猶豫地接住了。
這種日子,他受夠了。
新安駙馬看著和靜郡主,看著這些肆意妄為的皇家貴女,冷冷說道:“你們本就做的太過分了,哪一朝的公主像你們這般?我只是糾正這一切罷了。”
女子就該貞靜本分,就該相夫教子。無論是新安,還是乾寧,都該是這般。
和靜也不客氣地冷笑:“你先看看你自己有沒有這個能耐再說吧。我本來以為新安也摻和其中,不過看你這表現,似乎連新安都被你暗算了吧?”
新安駙馬陰著臉不說話,他想起自己來的目的,忍了好一會,才勉強開口道:“我今日來是有要事和吳太后商量。江安王之死讓人惋惜,乾寧做事太絕了,殺了江安王不說,連江安王的遺腹子都不放過。現如今我們有了機會,何不妨聯手,讓乾寧血債血償?”
和靜的神情很是嘲諷:“你且繼續說。”
“吳太后前些天不是中了毒麼,不知為何,太后竟然誤會到崔太后身上。崔太后乃是出身世家,怎麼會做這種事情?依我看這其中多半都有誤會,不知是不是吳太后受了什麼人的挑唆,這才……”
和靜露出果不其然的笑容,不顧體面對新安駙馬呸了一聲:“虧你也好意思說,崔氏她幹了什麼事,她自己不清楚嗎?梁王還真是能耐,為了拉攏崔家,竟然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還打算歪曲事實,讓祖母白受這份罪。我告訴你,不可能!我容文妍絕不可能和崔氏那個毒婦同流合汙,祖母因為這個毒婦受了多少苦,我一定要讓她罪有應得!”
新安駙馬的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你是執意不肯了?”
“做夢吧。”和靜冷笑。
“不識抬舉。”新安駙馬憤憤地走了,“既然你們自尋死路,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們。”
等新安駙馬走遠了,宮女走過來,苦著臉問道:“郡主,大駙馬就這樣走了,不會有事嗎?”
“呵。我還怕他不成?”和靜說道,“誰先死還不一定呢。我們容家內鬥嚴重是不爭的事實,但是這些事情,什麼時候輪得著他這個外人插手?我當然想弄死容珂,但絕不會借用外人之手,更不會用這種手段。”
“不過說起來……”和靜郡主有些幸災樂禍地看向宮外,“容珂該不會就真的這樣死了罷?”
長安南郊,女侍衛剛剛給容珂拔了箭,換上解毒的草藥:“殿下,您好些了嗎?”
鬼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好起來,容珂心裡腹誹,但面上還是不急不緩地點頭:“好些了。”
“明月他們……還是沒出來嗎?”
女侍衛低頭不說話,容珂也猜到了答案,長嘆一聲:“我知道了。你且去忙吧。”
這一役,跟隨她數年的心腹死了,辛辛苦苦組建起來的銀梟衛折損過半。
這麼多人用鮮血給她鋪出一條生路,容珂捂著傷口坐在坐墊上,目光沉靜無波。
梁王,新安駙馬,崔太后,崔家。
容珂一遍遍默唸著這些名字。
女侍衛收拾東西,容珂輕輕活動後肩,感覺沒那麼痛了,才問:“他們都在外面等著了?”
“是。”
容珂整理好衣服,起身道:“走吧,出去議事。”
山洞外,白嘉逸等人已經等了許久了。
白嘉逸藉助自己現代的知識,在銀梟衛左部混得如魚得水,他本以為古代官場也不過這樣,直到今天,他險些丟了半條命出去,才知他實在太天真了。
現代雖然同樣爾虞我詐、翻臉無情,但是總不會有性命之憂,但是古代,卻是一直拿性命在搏,輸和贏,永遠只有一次機會。
“殿下,梁王假借征討之名,控制了鄭王。有鄭王在手,恐怕崔家也會乖乖聽話,若不然,崔家謀逆的罪名就跑不掉了。我猜測,他還會入宮去說服吳太后,若是吳太后也倒戈,跟著改了口風,那局勢就對我們大大不利了。”白嘉逸說。
“我知道啊。”容珂說,“我還知道,他帶著萬餘人,就在洛陽近畿,距離長安不過兩三天路程罷了。”而容珂手中,卻連一支像樣的軍隊都沒有,現在就算緊急從周圍各道調兵,恐怕也趕不及了。
“殿下,那我們該怎麼辦?”
所有人都看向容珂,即使容珂身負重傷,現在後背還在滲血,他們還是潛意識信任容珂。現在的局勢如此不利,他們幾乎要全軍覆沒,但是隻要容珂站在這裡,所有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