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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啊,我也曾喝過,我一點事都沒有啊。”
“餘姑娘,勞煩你仔細回想。”蕭景鐸抬起頭,雙眼亮的出奇,彷彿熠熠生光的寶石一般,“你喝了這種粥後,可曾身體虛脫,四肢無力?”
這麼一說,餘娘還真想起來有一次她肚子痛,拉了好久才好。但是這些話這麼好對蕭郎君說,餘娘默默紅了臉,雖然沒有說話,但蕭景鐸已然看出了答案。
“原來如此!”蕭景鐸突然笑了,他雖然生得俊,但是平素裡總是冷著臉,即使笑也是端方守禮地淺笑,是麼時候這般情緒外露過。餘娘看得不覺有些痴,等她回過神來,就看到蕭景鐸飛快地朝一個方向跑去。
“這又是要去哪兒?”餘娘嘆氣,“竟然這樣急切,不知他要去見誰……”
蕭景鐸風風火火地跑到太子宮外的府邸,他顧不得失禮,抓著偏門守衛的胳膊說道:“這位阿兄,勞煩你為我通傳郡主或者太子,我明白鬼手印的由來了!”
……
“所以,死者身上之所以會出現黑色斑塊,只是因為粥裡的野菜有毒?”
第32章 懿旨
所以; 死者身上之所以會出現黑色斑塊; 只是因為粥裡的野菜有毒?”
“對!”蕭景鐸篤定地點頭; “我曾在終南山山腳下聽當地村民說過; 這種野菜有毒,但長得和蕨菜特別像,所以總是有人誤吃此菜。聽說中毒之後; 即使是身體健壯的成年男子也要難受三天; 更別說瘟疫患者本就體弱,再吃這種野菜更是雪上加霜。尋常人熬三四天後; 會慢慢將毒性克化; 但是瘟疫病人病故後; 體內毒性來不及消化,於是沉澱在面板上; 便會出現黑塊,看上去就像鬼怪的手印一般。”
聽完蕭景鐸的話,即使是太子這樣好脾氣的人都感到氣衝腦門。他捏住眉心,問道:“照你這麼說,這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流言; 只是因為這些官夫人施粥時誤加了有毒的野菜? ”
蕭景鐸沒有說話,預設。
鬧到最後,所謂鬼兵現世; 所謂憫太子復仇; 所謂天降異兆; 竟然只是因緣巧合。有毒的野菜湊巧和瘟疫撞在一起; 帶偏了太醫署所有醫師的思路,甚至還讓東宮受了這麼久的非議和衝擊。
容珂也良久說不出話來,最後,她無語地嘆了一聲:“無妄之災。”
是的,這次東宮簡直冤枉極了,完全是無妄之災。太子默默嘆氣,這群官夫人,不幫忙就算了,反而淨壞事!
可是除了私下裡埋怨,東宮又能怎麼樣?先不說這些官夫人本是出於好意,結果好心辦錯事,就說太子及他背後的東宮,敢一次性得罪這麼多高官夫人嗎?這其中甚至還有宰相的夫人。
太子自然不敢,他只是儲君不是國君,怎麼敢做這種得罪人的事情。所以這次東宮受到的冤枉氣,只能咬著牙認下。
蕭景鐸看太子氣得不想說話,於是識趣地退下。他沒有出門,而是站在院子外,靜靜等待一個人。
片刻後,容珂出來了,她正凝神聽侍女稟報事情,忽然身後傳來一個清冽的聲音。
“郡主留步。”蕭景鐸從牆角走出來,慢慢走向容珂,“我有一個懲治始作俑者的辦法,不知郡主願不願意聽。”
容珂輕輕挑了挑眉,笑了:“願聞其詳。”
“雖說家醜不外揚,但是郡主也知我們家的情形,所以沒什麼可避諱的。不瞞郡主,六月我剛從清源寺回來的時候,繼母她在我的茶杯裡放天花痘痂,意圖讓我染上天花。而這次瘟疫中,吳君茹可以說是幕後元兇,是她第一個在粥里加有毒的野菜,其他夫人只是效仿,而且中毒之人,大部分都是從她的粥棚裡出來的。”
容珂差不多聽明白了,她笑著反問:“你是說……”
蕭景鐸嘆氣,這些宮裡的郡主公主啊,明明已經聽懂了,卻不肯承認,生怕落人把柄,一定要別人主動提出,她們才會順勢應下。
於是蕭景鐸後退一步,對容珂長長作揖:“東宮於我有大恩,請郡主以我的名義,斥責吳君茹,好替東宮出氣。”
容珂看著蕭景鐸,許久沒有說話。片刻後,她將蕭景鐸喚起,半勸半嘆地說道:“如果借用你的名義,東宮固然可以出一口氣,但是你要知道,子不言母之過,若你真的這樣做了,即使是她不義在先,你也會落下不孝之名,此後你的名聲再不會好。”
“我知道。”蕭景鐸低著頭,異常堅定地說道,“可是我不在乎。”
只要能讓吳君茹得到應有的報應,即使他聲名狼藉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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