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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盼,我自知是庶子,可我也是父親的親生兒子啊!羊有跪乳之恩,鴉有反哺之義,你為人子女,怎能如此說父親,你這是衣冠梟獍大逆不道,懂嗎?”付士賢痛哭流涕,不為自己反駁,反而字字句句為付冠傑討公道。
姬小小放下茶壺,站起身,攏一攏衣服,一巴掌直接甩到付士賢俊美的臉上,“你說說你一個大男人,嘰嘰歪歪,羅裡吧嗦,怎麼就比女人還多嘴多舌呢?哎,你這樣人憎狗厭的玩意兒,臉皮還挺厚的,居然還死乞白賴苟延殘喘著。狗兒啊,你愛咋咋地,可是站在本小姐的面前,汙了本小姐的明眸秀目,這不是討打嗎!”
付士賢一而再再而三被姬小小無情無義羞辱,以至於顏面掃地,饒是心胸大如海,付士賢也不由得怒目而視姬小小。
“看,看什麼看,還想捱打是不?”姬小小惡狠狠回瞪一眼。
在眾多兄弟脫穎而出,付士賢不光才識驚人,能屈能伸的本領亦是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壓下熊熊火氣,收斂憤怒怨恨,付士賢滿臉憂傷失望,默默無言回話付冠傑他無能為力了。
“喂,老狗,給我點錢,我要出去逛逛。”姬小小一腳踢開付士賢,伸手向臉色白裡透青的付冠傑要錢。
付冠傑顫抖著手指著臭不要臉的姬小小,斷斷續續道,“你……你……你……。”
老人身心俱疲,姬小小善心大發,也不問付冠傑要錢了。滴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飯,自己的事情自己幹,靠人靠天靠祖上,不算是好漢。姬小小話不多說,直接動手,以拔山扛鼎的武力,強硬鎮壓付冠傑,雙手不知輕重,在付冠傑身上搜刮民脂民膏。
哎呀,自己動手,豐飲足食。
姬小小拿著幾百兩銀子,整理好易容,蹦蹦跳跳走出了付家。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姬小小無比感嘆自己足智多謀。先折磨折磨,再幹脆一刀兩斷。對此,姬小小表示,就兩字,完美。
“長得美,又聰明絕頂,將來嫁不出去可怎麼辦?”沒點眉頭的事兒,姬小小興奮地想著。
“美女,跟大爺玩玩不?”
一座富麗堂皇的酒樓二樓看臺處,一個輕佻不失磁性的聲音,直擊打破了姬小小的美好幻想。
☆、089武功天下第一 五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辰時左右,天日未盛。官宅區和富人區的交界處——同祥大街道已是車水馬龍人聲鼎沸,大路兩旁佔滿了大大小小的小攤位。小攤位上販賣稀奇古怪的商品,販夫走卒的叫賣聲一個賽過一個,拼得是面紅耳赤嗓門臉皮。
沉香酒樓前。
男人的聲音突如其來,姬小小猝不及防,身子顫了顫。穩定情緒之後,抬頭張眼望去。男人相貌堂堂,玉冠套著梳著整齊的髮髻,一襲寶紅色的袍子,當真是應了句老話,人靠衣裝馬靠鞍。男人不凡的氣質,高出平凡人等幾個層次。細看之下,男人長著一雙星目,璀璨星光,兇狠必現。斜飛向上的劍眉,似兩把削鐵如泥的寶刀利器,殺氣凜然。
“這人不好惹。”這是姬小小初遇男人的第一個真實念頭。
姬小小大大咧咧盯著男人半晌功夫,越看男人越覺得熟悉。只是想不起姓甚名誰家住何處。琴絃好端端服務,腦子不正經,發生某種反應,頭痛襲來欲裂。片刻即逝,腦子清晰明瞭。好,當真是極好。高高在上俯瞰眾生螻蟻的男人,竟然就是與原主風裡來雨裡去相伴十年之久的殘暴不仁二皇子李奕辰。
果然,不是冤家不聚頭!
呵呵,冤家聚頭,哪有視而不見之理。
姬小小深吸一口氣,兩腳一軟,頓然捶地,放聲大叫大哭,“救命啊,求求各位好心的大叔大伯大哥大娘,救救小女子吧!”
“姑娘,你這是咋啦?”
“姑娘,沒事,你別哭了。”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姑娘,你且細細說來,如果真有不平冤屈,大哥我就是拼了這條賤命,也定幫你鏟惡揚善討回公道。”
嘰嘰喳喳,嘰嘰喳喳,冷眼旁觀事不關己,總是必不可免。陰陽雙生,好心人、好事者亦是不在少數。
“謝謝各位好心人,事情是這樣的。你們看,看沉香酒樓二樓看臺上,看到沒有,對,沒有錯,就是他,就是那個道貌岸然的男人。他剛剛居然威脅我,要我上去陪他玩玩。我一個身家清白的黃花大閨女,怎麼可能如此不知廉恥?”姬小小在一旁熱心指點圍觀群眾尋找目標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