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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驚呼道，“天照陣，蘇瑪麗，你居然會天照陣？”

黃煙蘅的臉色因為不可置信驟然蒼白，心神大亂導致滿口胡言亂語，“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不應該啊，蘇瑪麗應該不會陣法才對，難道是我記錯了？”

為了贏的漂亮光彩，姬小小專心手上之事，對黃煙蘅卻是上了九成的心，萬分不敢怠惰因循。黃煙蘅底牌奇多，姬小小擁有原主記憶，仍是料想不到黃煙蘅下一刻會出何招何式。

專心間聽聞黃煙蘅的滿口胡言，姬小小眉眼垂落，縫間閃過一絲莫名其妙的光芒。就黃煙蘅的真實身份而言，姬小小有了更完善精準的猜測。

不過此時不是驗證猜測的時機，姬小小趁著黃煙蘅心神大亂停止了手上的攻勢，更能全神貫注於法術。八十張子符纂速度加快了一倍，母符纂瑩白色的光輝愈發燦爛——法術將成。姬小小見此，不由得露出一個弧度小小的微笑。

微笑平平無奇，卻刺傷了黃煙蘅憤怒的眼，“蘇瑪麗，你有天照陣附身又能如何，失敗的結局已經註定。天地萬物，相生相剋，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對付我的‘隨水流雲’？”

“隨水流雲”是雲以真人的成名絕技，隨水一劍，漫天漫地，一劍流雲，霧海蜃樓。此招威力之大，姬小小不曾親眼所見，也在眾人的竊竊私語談論時懾懾發抖猜得到。

以雲以真人的修為，隨手一劍，姬小小拼盡全力都不一定接得下。奇招用在火候不到的黃煙蘅手裡，金丹中階的姬小小信心滿滿，絕對能安然無事。

“就你嘴大，廢話最多。黃煙蘅，你還是快些出招吧，我都等得不耐煩了！”姬小小悄悄加大了輸送給天照陣的靈力，靈力一多，陣內光柱的顏色越來越深了。

黃煙蘅閉嘴不言，口中牙齒上下摩擦，臉上兩頰抖動起伏，瓊鼻呼呼的喚著，握著雲流劍的手緊攥得發紅爆筋，嘎嘎的骨頭響聲，表達了主人心情是有多麼的糟糕透頂。

姬小小笑看著黃煙蘅舞動著雲流劍，只見漫天的白雲水汽，隨著黃煙蘅的翩翩起舞緩緩湧動。白雲越來越多漸成烏雲蓋頂，銀白閃電穿梭往來，光芒乍現即逝，轟隆震耳欲聾。水汽愈發濃重人過一沾即溼，點點滴滴雨珠嘩嘩如線落下，幕布朦朧了周圍一切事物。

“不像是‘隨水流雲’？”雲以真人透過水鏡時刻觀察自己心愛的兩個徒弟，黃煙蘅的招式讓雲以真人疑竇叢生。

黃煙蘅處於暴風雨的中心地帶，臉色平靜波瀾不驚，如山嶽屹立，如淵水停滯，淡定朝天舉劍。不知是不是雷電喜愛金屬物品雲流劍的緣故，一道道雷霆一改溫和，急急忙忙從天而降，形成一張大網，肆無忌憚在地面破壞。

“糟了。”雲以真人見識不凡，出手果斷，一個法訣打下，無形結界護住了擂臺下方的弟子們。

“‘雷霆萬鈞’……嗎？‘隨水流雲’加上‘雷霆萬鈞’，小蘅當真是奇才。”雲水皆可導電，兩大殺招珠聯璧合，雲以真人頗為姬小小擔心不已，又為黃煙蘅深感與有榮焉。

姬小小不知雲以真人的複雜心情，屏氣凝神眼前情況。憑空旋轉的八十張子符纂驀地靜止不動，母符纂轉眼間又立馬打入姬小小體內，八十張子符纂緊接著往四面八方急射而去，好像深深紮根於天地，從此不離不棄似得。

“操天道，化兩儀，生陰陽，轉乾坤，八方奪靈，生生不息。八方奪靈罡煞陣，起。”陣成那一刻，姬小小感覺到了取之無盡用之不竭的靈力。

此時此刻，黃煙蘅的大殺招已經準備就緒。

“去。”朱唇微微嘟起，水雲雷霆隨之衝向姬小小。

察覺到黃煙蘅招數威力深不可測，姬小小拿起插入擂臺的長劍，金丹中階最強一擊匯聚長劍尖端。最好的防禦便是進攻，身有天照保駕護航，姬小小無後顧之憂如同離弦之箭，傻乎乎自投羅網。

兩股力量相互碰撞，包裹著擂臺的淡金色結界應聲而破，具有強大殺傷力、破壞力的高壓高速衝擊波，使得不少弟子被強風吹倒，躺在地上東倒四歪哀嚎痛叫。

難得一場好戰，倒地的弟子們不想錯過，迅速起身，抬頭望向氣浪滾滾的擂臺。半刻鐘過去，水霧煙塵在風中消逝，露出兩個衣衫襤褸的女人來——姬小小遍體鱗傷持劍屹立不倒，黃煙蘅周身繚繞純粹紅色靈氣口吐鮮血不止。

“蘇瑪麗，你倒是有幾分真本事。”黃煙蘅吐出最後一口血，忍不住對姬小小讚賞道。

男人的感情是拳打腳踢打出來的，女人的友誼卻不一定是在嘮嗑購物中奠定。黃煙蘅對姬小小從心底讚賞，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