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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婦,你莫要血口噴人,我何時與你……”雲程見五可在側,一雙澄澈,探詢的大眼正從三錦身上轉到自己身上,然後盯到自己臉上的目中滿是問號,便無法在她面前啟齒問出那齷齪的話來。他只覺得那樣自己面上無光,又極大地侮辱了自家小娘子的耳朵。不覺怒聲喝道。
“哈哈哈哈……”陳三錦像個瘋婆子似的發出刺耳的笑聲,然後伏地重重地喘息著,極富感情地道:“程郎難道忘了?你與我五妹新婚那個夜晚,你不知受了何種刺激,自外面腳步蹣跚地回來。嘴裡一直深情地呼喚顧深雪的名字。三錦就站在你身後的那棵大槐樹下,聽著好不嫉妒,卻也暗自慶幸,我終於等來了這一天。你徹底放鬆警惕的時候……
平日裡,我雖然名義上嫁給你已經一年了,有許多個在你得自鼾睡的夜晚,偷偷走近你的身邊,試圖去親近你的時候,都被你周身散發的熱氣給擋了回來。我知道你是有武功護身的人,輕意不讓人接近不得。於是在那個機會難得的晚上,我給你用了迷香。”
“啊,原來是你!”陳五可驀地睜大雙眼,猛然想起雲程一口篤定是自己給他下了藥,自己一直以為是他栽贓自己的藉口,想不到還真有其事。
115 三錦發狂
若不是那陳三錦是五可的姐姐,不管她說出什麼樣的胡言亂語,在五可面前處置她終究不妥。雲程真想上去割掉陳三錦的舌頭。不讓這個瘋婦再胡言亂語。
陳三錦狂亂的目光無不得意地自雲程的面上掃過,然後又轉到五可身上,自嘲卻又辛酸地道:“我漂亮純潔的小妹妹,幹嗎用那雙純真無邪的大眼睛一直看你的三姐姐。你怎樣看我,這時我也不會覺得無恥害羞的。你再怎麼古怪精靈,也不會想到這世上有一種迷香,可以促成男女的歡好的吧。當年,母親之所以被父親寵愛的那麼長時間,皆因為她很擅於使用迷香。並在我來的時候,給我帶在身上許多。以備日後之用。可是母親卻沒有告訴過我,這世上還有這樣一種男人。簡直是堅韌如石,不解風情,待我總是那麼的冷酷無情,令我無從接近。自我入門至今哪給過我一次笑臉?”
雲程冷冷地道:“誰讓你這毒婦不思正途,我最痛恨的就是別人以無恥的手段要脅我,達到那不可能的目的。”
“你可真是傻得可愛啊,我的程郎,要麼你就是沒有人性的啊。你想啊,若不是進京那日驚鴻一瞥之下,我對你情根深種到無法自拔,我自怎能如此自輕自賤,不以自獻為羞,不擇手段,甘願與你為妾?”
雲程冷笑不答。三錦接著敘道:“若我只是默默地在一旁守候,豈能贏來你今生的一次回眸?你好狠的心,生日裡與那兩個通房丫環在西廂尋歡作樂,說給她們好些溫存言語,卻把我關在那小黑屋裡一年有餘,你自己住進去試試,那裡終年不見太陽。終年沒有人跡。那真不是人過的日子。任何人呆過一陣都會憋瘋的呀。若不是我給那看管我的小僕下藥,讓他在隔壁與那燒火的小丫環卿卿我我,我又如何能隨時跑得出來。如何在晚間回陳園鬧鬼,如何下地道,瞭解了你的秘密,如何給他們通風報信?”
“果然是你,惡婦,都怪我當初不該一念之仁,留下你這條禍根。”雲程怒不可遏,長劍再次指向陳三錦咽喉。
“殺吧,殺吧,我的程郎,能死在你手裡,是三錦莫大的幸福。可是啊,雲程,你不是人,你這個,我哪裡只是看著你去了才幹淨。每日裡在那小黑屋裡,我想的就是要飲你的血,食你的肉。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斷,可是,一見你這英俊的面龐,我還是忍不住要去愛呢。五妹妹,我現在突然明白,當年想要毒死爹爹的謝秋娘,你的母親,當時,大抵就是這樣一種心態。”
五可雖是用滿是厭惡,同情,五味交雜的目光望著陳三錦,默默無言,可她卻是認同三錦的話的,若不是謝秋娘因了愛恨交織難以了斷,也不會下了毒藥,毒死情郎愛女,想一杯毒藥換來黃泉之下解千愁,若不然,自己也不會穿越到這世來。從來沒想過,這愛情之於人,竟有這般的殺傷力。怪不得佛語中會有這樣的句子:一切恩愛會,無常難得久。生世多畏懼,命危於晨露。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卻原來呀,一切皆因愛恨痴,若是如此,自己今生遠離愛字豈不是好。
想到此,她幽幽的目光與雲程相對,莫測難懂,雲程心間不由一顫。
陳三錦接下來彷彿是在癔語:“新婚那夜,月光好亮。我悄悄小黑屋中出來,看著你身穿大紅吉服,俊逸非凡,醉倒在凌霄閣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