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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無盡苦惱在心頭。那惡毒的三錦會甘心麼,以五可的聰明智慧可哪能能輕易饒過她。是以,陳四繡在心間鄭重地告誡自己: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二姐姐就是個極好的例證。
柳氏見已望不到女兒與女婿的身影,心滿意足地叫了一聲回房。然後便由李媽媽攙扶著回到春蕪館去歇息了。卻不想我們陳五小姐在路上發生了小小的意外。
由於她一直氣憤地向前一路小跑,自然沒去注意前在有塊大石攔住去路。正心不在焉地向前一步步急速前進,沒想到後面雲程已經疾速地奔來,動作敏捷地將她帶離大石。她自己看得明白,若無雲程幫忙,她定是要與那大石觸個黴頭,傷成什麼樣子都說不定。
驚悚之餘,五可做出結論,看來人不能有怨恨,浮躁之心等等,若不然報應就在眼前。幸好幸好,以後依然不論對人對物,都要戒驕戒躁,從容淡定。
105 交心
“可兒,你怎麼心神不定。以後走路要小心,你以前不是這種樣子的。”雲程滿是關切地道,為防她再有閃失,他很自然用自己寬厚的手掌握住了陳五可的纖纖素手。五可奮力地掙了兩下,卻是怎麼也掙不開。她只能抬頭,憤憤然地看著他,然後一言不發。
雲程長嘆一聲,低緩的聲音從未有過的溫柔:“小可兒,你是不是因了那夜的事在怪我。所以才如此排斥於我?……我一時沒法和你說清楚那夜的事,但是我以自己的項上人頭起誓。那夜的我真的是被人下了藥。所以才……我知道,我不該對你那麼兇,甚至懷疑你是下藥原兇……那夜我看見太子那得意揚揚的樣子,神昏智亂了,所以才著了他人的道兒。若是被我知道這下藥之人是哪個,定將他千刀萬寡,才解我心頭之恨。”雲程到後來目露兇光,惡狠狠地道。
五可極認真地望著他那雙澄澈無邪的鳳眸,審視良久才一字一頓地道:“我早就相信你說的,只是可兒不明白。雲二哥為什麼突然轉了性,對我這麼好?”
“你不是因為這個撞石頭的罷。”雲程拍拍自己的頭道。
“正是為此呢?雲二哥,你可不可以給可兒解釋解釋,可兒洗耳恭聽,願聞其詳。”
雲程溢彩的雙眸如同午夜天邊那璀璨的星辰,剎那間變得黯淡無光。而後,緩緩地講起一件很久以前的事來,似乎與可兒要的解釋根本沒有關係,但五可聽得出,那沉重的語氣裡,是被他沉封了多年的傷痛。
“我很小的時候,孃親總是抱著我獨自落淚。說都怨她攪亂了父親和母親的生活,才讓性格溫柔恬淡的母親性格大變。因此她將自己禁足在一人小院子裡,把那院子取名叫:思過居。
這些我都不懂,我只想著讓孃親陪我玩耍。孃親雖然堅決不帶我踏出思過居半步。卻總會帶著我站在院門口等爹爹回來,讓我跟爹爹玩耍一會和才帶我回屋。
那日母親帶大哥去天竺寺去降香,很晚了還沒有回來。父親下朝就向我與母親居住的小院走來。我興沖沖地喊著爹爹衝出門去。那時候我剛剛學會走路,腳步不穩,由於太開心,竟然沒注意腳下有一塊大石把我拌倒了,我摔得很疼,有什麼東西紮在我的臉上,我閉著眼哭,只覺得很疼很疼。
等孃親,爹爹撲上來時,只看見我眼邊向外流出的鮮血。父親聲嘶力竭地差人出去喊大夫,那天晚上,爹和娘一直守著我。直到傷口不再流血。可是第三天早上,我就再了找不到孃親的影子。奶孃說孃親被母親害死了。
原來,在母親降香回來的時候,就有諂媚的僕婦向她進了讒言,說是孃親好不容易逮到了機會和老爺在一起,就絕不放過任何勾引老爺的機會,結果,孃親便把才會走路的我扔在思過居外。竟然和爹爹在思過居里做起了那曖昧之事,以至於我沒人看顧差點喪了性命。母親當晚把孃親找去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結果兩日後的早上,孃親就忍受不了那些流言蜚語,吞藥自盡了……此後,母親將我認到她的名下,奶孃怕她害過母親之後再加害於我。一直告訴我要對母親存了戒備之心,免得她對我不利……
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我身邊的僕人一個個都走的走,換的換,雖然也都對我好,我卻總覺得草木皆兵,總覺得心間不踏實,似乎她們都想害我,後來父親請來教書先生讓我們三個讀書,我卻在習文的同時更愛習武,我覺是隻有這樣,才能保護自己不被別人暗算……”
聽著雲程低沉的表白,眼中泛出的淚光,陳五可才算明白為什麼同樣是雲家的兒子,雲程偏偏喜歡同羅氏唱反調,卻原來他看似桀驁不馴的背後隱藏著那麼大的憂傷。看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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