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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公子說了句什麼。青衣公子也不禁希奇地多望了五可幾眼。
自從驚馬那刻起,陳五可就已恨上了顧青春那譏誚的一臉得意洋洋。此刻知他定是又在與那青衣公子編排自己,狠狠地用眼刀挖他一眼仍不解氣,恨不能立馬撲上去,伸出貓爪撓去他一臉輕浮可惡的笑。她她是穿越而來,頭腦比誰都清醒。此際又有白髮老人在側,她要保持從容淡定的淑女形象。
“爺爺,”陳五可抓住老人的臂膀,顯得很是親密,斜睨的眼卻是在對著顧青春示威的。
顧青春與那青衣少年早已躬身跪下一揖倒地:“祖父在上,孫兒青春,青河來接您回府。”
白髮老人又拿出自己的招牌動作,捋著胸前白鬍子道:“乖孫兒,你們都起來。這女娃娃是咱們府上小客人,也與我走得累了。讓她與我共乘一轎回去吧。”
“五可謝過顧爺爺,還請爺爺您先上轎。”五可躬身匍匐在地恭恭敬敬地給顧老相國深施一禮。其實,早在桃林另一面五可就猜出了老人與那中年男子的身份,只是一直假做不知而已。如今即有人點破,便大大方方上去問候顧千年。
顧青春一臉驚詫:“爺爺,這陳五可乃是我大嫂子最小的妹子,您們是如何相遇的?”陳五可便說自己與安玖走散,自己迷了路,正好路遇顧相云云。
顧老相國連連點頭,並重新審視五可一遍道:“原來是青琛媳婦之妹,果然是陳門出好女呀……上轎上轎……”
那一直在旁觀望,未發一言的顧青河道:“是得快些走了,只怕這五小姐在外多時,母親大嫂子等人惦記……”
“哎呀,爺爺,這可如何是好?”陳五可沒想到自己只獨自逛了一下暢春園,給抱月軒女眷們的心頭留下如此之大的陰影,同時她也惦記柳氏因過於擔心自己,生出什麼病症來。
顧老相國雷厲風行道:“陳家可兒莫怕,速與我上轎,早早回去就是。”
五可聽話地爬入轎中,有氣無力地,緊緊依偎著顧千年坐下。
“起轎。”顧青春朗聲道,陳五可在拉上轎簾的剎那還看見顧青春投向自己的滿臉笑意。還有他身後一個目光炯炯中年僕人,投向自己的目光莫測高深。
* * *
陳長歌的與顧青琛所居的抱月軒內,向來是顧府最安靜的地段。不想此時已被折騰得雞飛狗跳,人仰馬翻。
只因五可與安玖出去半晌,結果只有安玖一人回來,柳氏便有些擔憂。陳長歌,顧夫人也分派了人出去尋找。顧夫人與柳氏已用過兩三回茶點,又說了許久的閒話,柳氏的眼一直盯著門簾處,表現出明顯的心不在焉。
眼看日落西山,黃昏將近。派出去尋找的人都已紛紛歸來,說不曾見到陳家五小姐。柳氏聞聽,雖不曾說什麼,卻是一言不發,暗自用衣袖擦拭眼角。長歌見母親如此,越發心焦。第一次當著婆婆的面在抱月軒裡發號施令。
陳長歌將抱月軒內所有的丫環婆子集齊中堂,狠聲吩咐下去:“你們都給我聽好了,一會兒集體進園,去尋找我五可妹妹。春鴛你帶人去賞梅亭搜尋,夏鴦你帶人菊花閣尋找……挖地三尺,一定要把可兒給我毫髮無損地帶回來,若不然,你們都不用回抱月軒來忙活計,另謀高就罷。”
抱月軒內的丫環僕婦,多是顧夫人安排給長歌的。長歌這麼做分明是公然在向顧夫人示威,挑釁,顧夫人心下惱恨之餘,頗覺沒臉。她又不好直接衝長歌發作,只喚過安玖,劈頭蓋臉上去扇了她兩掌,忿恨罵道:“你個下作小娼婦,沒廉恥的東西。不知自重,整日就知勾三搭四。都說了不准你帶人四處遊逛,你偏沒臉,如今丟了你大嫂子親妹子,你姨母我在親家面前,也跟著尷尬。若是尋不回那陳家五小姐,就這麼一直跪在你陳伯母面前,一輩子不準起來。”
53 爭執
那安玖本就為自己貪戀與雲崢多說了幾句話,忽略了五可的去留,導致五可的失蹤而心生愧疚。後又見柳氏用衣袖拭淚的樣子,又觸動她對亡母的思念,因此她更覺對不住柳氏,正打算不聲不響地出去繼續尋找,打定主意找不回五可誓不罷休的。不提防顧夫人一個耳光扇上來,又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沒頭沒腦地罵出那麼粗俗不堪的話來,任誰都受不了。
安玖又急又愧,又羞又惱。捂了臉,雙眸含淚怨懟地瞪著顧夫人:“姨媽,我的爹爹,堂堂的護國大將軍安在陽是您的親兄弟。安玖慈母早亡,父親為國在邊關殺敵,將我託付姨媽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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