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飩。
秦曦有些無奈的大口吃起來,吃完才拿過李香露遞過來的一包包子出門了。
結果秦曦一走就是一整天,李香露在家看著兩個孩子,老爺子則打了幾個電話,中間被車接走出去了一個下午,而蘇嫣也在打電話處理一些事情,甚至讓許西聯絡了一個律師。
一直到半夜十二點的時候,兩個人才風塵僕僕的回來了,快要進入十月了,天氣有些冷了,晚上已經有了寒意,家裡的地暖已經燒了起來。
☆、382 找到
首都郊區一所獨門獨院裡,這個地方如果李香露來一定能認得出來,這個地方她曾經來過。
此時正值九月底,葡萄架子上已經碩果累累了。
一個穿著長袖衣服的女人帶著口罩正在摘葡萄,然後仔細的放在她腳邊的籃子裡。
這個女人就是消失很久的李歡,她摘滿了一筐的葡萄之後就上了臺階,而她身後的大漢就提著籃子跟著回到了客廳了。
客廳中央擺著一張大大的桌子,上面放著稱,放著一大袋子的白砂糖,還有漏斗,盆子之類的容器。
而桌子東面則坐著兩個人,一個年約四十多歲,一個則是看著有七十多多了,頭髮花白,眯著眼睛看著李歡把大漢端進來的葡萄碾壓過濾,裝瓶。
在李歡完成這一切的時候,才洗手坐在了桌子西面,和這兩人面對面的坐了下來,大漢端上了一杯熱茶。
李歡接過來抿了一口,頓時口腔熱了,身上也漸漸的暖和了點,這個秋天有點冷呢。
四十多歲的男人正是秦守漢,他煩躁的扒拉了下頭髮,對著李歡道:“我女兒失蹤了。”
李歡挑眉,噢了一聲又事不關己的繼續喝茶。
而那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則皺眉對著她道:“李歡,你難道要毀約?”
李歡搖搖頭,笑了笑道:“怎麼會,齊先生,你們到底想知道什麼?”
眼前的齊先生,消瘦的身材,左半邊臉上從眼角到最邊有一道很深的刀痕,不過看著年代很久了,也許是這道傷疤,讓他看著有些個猙獰。
這位齊先生聽到李歡的話,嚯嚯的笑了,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來:“不是早就問過你了,那個老不死的還有什麼底牌沒?他和那個徐王政是怎麼回事?”
李歡笑了笑道:“我都說了幾遍了,我不知道,那個姓徐的邪門的很,突然出現的,奇奇怪怪的,疑心特別重。”
顯然這個齊先生對於李歡的回答不甚滿意,一旁的秦守漢有些煩躁的搓了下頭髮:“我說我女兒不見了,你們到底有沒有聽到?”
李歡疑惑的道:“你女兒不是在美國進修麼,什麼時候回國的?”
秦守漢有些煩躁,卻還是把他們之前的一個計劃告訴了李歡,他們處心積慮的計劃了整整一年多的時間,竟然沒有成功不說,就連女兒和當局的探子也一起不見了。
李歡聽完嘴角抽了抽,這些人還真是,連這種辦法都能想得出來,神情淡淡的道:“這件事情你們自始至終都沒有告訴我,我只能讓人查檢視,有沒有你女兒的下落了。”
秦守漢實在是有些焦躁了,女兒如今下落不明,人死了倒還罷了,萬一說出點什麼就完了,他們這個計劃,女兒知道一點的,再來還有一些機密的事情,女兒都知道,萬一什麼都說了那就麻煩了。
秦守漢覺得,他不能這樣放任,必須銷燬一些東西,防備起來,以防萬一,秦淼堅持不住全部說出來就麻煩了。
果然不出所料,在秦父被關第四天的時候,被暴出來,他有五萬塊錢的收入,還是在簽完協議之後,是儀器廠的一個銷售人員,去公安部門自首了,他告訴公安說,當時院長是不願意要他們的儀器的,於是他就多次找上門去了。
而他多次找上門,還真的有人出來作證,畢竟這件事情是真的,確實是去找了,不過每次都被獨自在辦公室裡的秦守漢轟走了。
可是外面的人不知道啊,於是這個人的口供就變成了一個強有力的證據。
來人說他最後答應一次性給院長五萬塊的好處,然後後續還有抽成,這才讓院長答應簽字。
於是簽完字之後他按照秦守仁給的那個賬戶存了錢。
這下子就連報紙也報道了這件事情,而公安部裡覺得這件事情太重大,牽扯到了受賄,所以打算嚴查。
而徐五這邊也有了些進展,就是秦爸爸提到的那個衛生局的領導被他們查到了,不過對方真的很聰明,賬戶上沒有任何額外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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