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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上了厚重的金甲戰披,他雙腿一頓,往馬腹上用力一夾:“駕……”。
隨著那馬蹄聲‘得得’,老夫人含送揮手,大夫人眼中也滿是落莫,但二夫人卻忍不住揚了揚唇……
自打容定遠走了之後,容府似乎陷入了一種死一樣的寂靜,大夫人靜了,二夫人靜了,連老夫人那邊也吩咐了下去,近日不必請安。
容暖心百無聊賴的坐在窗前發呆,看著院子裡的桃花樹凋零了美麗,迎來了豆丁大小的果實,夏天……似乎就要來臨了。
不知不覺,她在容府已經呆了二個月了。
她正想得出神,卻聞一聲‘嘎吱……’的開門聲,極細,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容暖心嘆了口氣,頭也不回的問道:“紫檀,有事麼?”
自打偷盜事件後,紫檀的行為舉止規束了不少,凡事都是三思而後行,唯恐自己做錯了,落了把柄在她的手上。
容暖心知道,她雖然嘴上說歸順了自己,但心中還是顧忌著大夫人,這丫頭膽小,被人一嚇,只知道明哲保身。
大夫人之所以會派紫檀在她的身邊,興許是之前小瞧了她,以為容暖心定不敢在容府中造次,但經過了這一樁樁一件件事情之後,大夫人的心中早已對她存下了芥蒂,或許此時正在挖空心思想著法子除去容暖心。
容定遠一走,容暖心便沒有了名義上的靠山,也因著這道聖旨,秦氏正式入容家祖譜的日子又該拖後了。
這一拖,還看不到盡頭,或許,大夫人早收到消失,故意將日子定在初八,而她亦早已知道容定遠這次定要領軍出征,來不及拜禮了。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容暖心還是算漏了一步。
“小姐……”紫檀欲言又止,一進門,又十分警惕的將門反手扣上,似乎生怕別人聽了什麼去。
容暖心這才回頭瞥了她一眼,見這丫頭為難的咬著下唇,似乎在思量著當說不當說。
“說吧,我不會告訴夏荷的!”暖心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故衝她溫和一笑,十分認真的聽著她的下文。
紫檀這才呼了一口氣,道:“奴婢聽人說姑夫人來了,此時正在前廳,老夫人和各院的主子都過去了,只差小姐和秦姨娘了!”
自打抬平妻的事擱置之後,也不知道是誰起的頭,府裡的下人都稱秦氏為姨娘了,也就是妾……
紫檀口中的姑夫人指的是容定遠那自小便被送入有錢人家做童養媳的妹妹。
她這次回來,容暖心沒有猜錯的話,是來投奔容定遠的,容秀梅的丈夫是個坐吃山空,吃喝嫖賭,樣樣不缺的富家少爺。光陰如梭,轉眼十幾年過去,怕是家中的金山銀山都吃空了,沒地方落腳了,才會逼著容秀梅來投靠孃家。
想到這裡,容暖心擰眉冷冷一笑,也好,既然來了,她沒有獨避閨中的道理。
容秀梅再怎麼不爭氣,好歹也是老夫人十月懷胎的親生女兒,求上幾句,她老人家總會心軟的。
今兒個她會找上門來,定是收到了容定遠帶兵出征的訊息,正主不在府上,老夫人私自作了主張,將人留下,他日容定遠迴歸,總不好拂了老夫人的面子吧?
看來,會打算的人還不止大夫人一個。
“你去同巧香說一聲!”容暖心挑了挑眉,淡淡的說道。
巧香是秦氏身邊的新丫頭,自那回偷盜事件後,容暖心便順勢將這個原本在茶水房做雜物的丫頭提了上去,老夫人當下就點頭同意了,也就是小事一樁,她看中的不過是巧香的敦厚老實。
秦氏身邊的丫頭不需要多機靈,只要能將她照顧好便夠了。
紫檀複雜的看著容暖心,乖順的道了聲‘是’,便推門走了出去,伺候容暖心已經有兩個月了,但她仍舊捉摸不透這位新主子的性格和品性。
紫檀剛走,夏荷便提著新泡好的茶水走了進來。
“小姐,剛才紫檀丫頭跟您說什麼了?”夏荷一進門,便毫不避諱的問道,哪裡有一點做下人該有的禮數。
容暖心微不可見的擰了擰眉,轉頭衝她輕淺一笑:“沒什麼,她說大夫人派人送了些今年春季的新茶過來!”
說罷,容暖心有意無意的擺弄著梳妝檯上的當日大夫人贈與她的一支名貴的鳳血金步搖,斜斜的在自己的髮髻上插起,而後又捏起二夫人送給她的一對翡翠耳墜,放在耳邊比劃了一下,轉身衝夏荷招手道:“你過來,替我戴上!”
夏荷一愣,心不甘情不願的替容暖心將一對耳墜戴在了耳垂上,她力道稍顯大了些,以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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