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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想求什麼?
真真是可笑的緊。
一把推開二夫人,容定遠冷冷的聲音迴盪在她的耳邊。
那個‘是’字,如雷貫耳,在二夫人的耳邊不斷的轟鳴著,她怔愣的任容定遠將她推開,而後,卻是抑天狂笑一聲,進而另一隻縮在背後的手猛的抽了出來,帶出一把銳利的匕首,瘋狂的便往容景宏的身上刺了去。
“你害死我的女兒,我也要殺了你的兒子!”她一邊狂喊著,一邊拼命的往容景宏的身上刺去。
容景宏這段時日畢竟習了些武,一見二夫人那瘋狂的模樣,他險險的躲了一下,畢竟還是個沒長成的孩子,這一躲,腳下一絆,竟踉蹌著摔了一跌,二夫人逮著機會,將匕首狠狠的插進了容景宏的大腿內,一下又一下,像是切菜一般。
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快,快到容定遠一掌劈在二夫人脖子上的時候,容景宏的腿已經是血肉模樣……慘不忍睹了……
“爹,救我,爹,救我……”容景宏哀叫著,不知道那腿是疼得沒了知覺,還是太過害怕,到二夫人的身體倒了下去,他才哭叫出聲。
“來人……請劉大夫!”容定遠看著那慘烈的傷口,眼眸中紅得像焰火一般。
戰場上的男兒,沒了一隻腿,等同於廢人,他顫抖著手,將容景宏抱回了書房,不敢想象,自己唯一的血脈,就這麼悔了。
劉大夫很快便趕了過來,替容景宏包紮止了血,開好了藥方,道:“老爺,少爺的這條腿是保不住了!”
說罷,便收拾好醫箱,隨著下人一塊去藥房抓藥去了。
容定遠久久不能回過神來,袖子裡的一雙拳頭握得‘咯咯’作響,一轉身,正欲去找二夫人算帳,卻聞劉管家來報:“老爺,這是秦夫人送來的,說是務必要親自交給老爺!”
容定遠將那信箋開啟一瞧,‘和離書’三個字,瀝瀝在目,張狂而羞辱的落入容定遠的眼中。
他的一雙手顫抖得厲害。
好個秦彩芸,居然敢與他和離,想來,那對母女的失蹤,是早有預謀,這和離書是要雙方簽字蓋手印,只要他不蓋,那麼,這和離書,仍舊是不生效的。
容定遠正要將那紙撕碎,卻聞一聲報喊:“定北候容定遠接旨!”
也不知何時,常公公竟進了府,而且遠遠的便喊了起來,他急急的走到容定遠的面前,看了一眼他手裡握著的和離書,帶著幾分蔑視道:“宣太后懿旨,定北候容定遠與秦氏即日和離,從此互不相干!”
“候爺,您快些謝恩吧!”
見容定遠一直沒有跪下,臉上又是那般的難看,似乎隨時有可能要發瘋殺人一般,他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將懿旨書交到了容定遠的手上,便匆匆的走了。
生怕自己會受他怒意的牽連。
“混帳……”常公公還未走出容府,便聽到身後一聲震天的怒吼,他渾身一僵,抹了一把額角的汗珠,腳下更是像生了風似的,一溜煙便上了停在府外的簾子,吩咐人快些回宮。
容定遠將那懿旨書狠狠的擲到了地上。
就在這時,送茶的婢女正巧走了過來,還未來得及行禮,便被容定遠一腳踹到了十幾米外,脖子一歪,便沒了氣息。
“容暖心!”他咬牙切齒的叫著這個名字。
曾經,他以為這個女兒會為他的謀劃帶來利益,直到這一刻,他才知道,她回府,不過是來送他入地獄,這麼多年來,他自負自大,卻栽在了一個剛剛及笄的小丫頭手裡,真是可笑至極,可笑至極……
皇宮
“七哥,容家出事了!”千暮寒闖進書房的時候,千暮離正在研究北疆的地形圖,看來,這一趟北疆之行,他是下決心要去了。
儘管皇上一直擔憂著他的身體狀況,身上的寒疾若是再碰到瘟疫,只怕這命都保不住了。
因此,皇上的主張是等千暮遙治理得差不多了,再派他前去領個功,便成了,怎知,千暮離竟是執意要去。
“什麼?”千暮離‘啪’的一聲將手中的毫筆擲下,情急的走上前,心裡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容暖心出事了。
“不是師傅,是容夫人與容候爺和離了,此事已經在京城鬧得沸沸揚揚了,也不知道師傅她到底知不知道!”千暮寒一把甩開千暮離的手。
見他情急的模樣,千暮寒忍不住噗哧一笑。
七哥是太過緊張師傅了。
“真有此事?我去容府看看!”既然秦氏還在容府,那麼,容暖心自然不會棄她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