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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確實是好東西,只怕連皇上那裡,也沒有幾顆。
容暖心笑了笑,她要是真想嫁給千暮離,那麼,就算拿天下來換,她也絕對不會動搖,而如今,她不僅不想嫁給千暮離,而且還十分的不想眼前的女人嫁給千暮離。
這世上,只要害過她的人,她都不會姑息,而依朵這一回,仍舊沒有學乖。
這樣的女人,一招打不死她,只能再出一招了。
“接下!”容暖心抬了抬下巴,笑得依舊雲淡風清,良辰錯愕的瞪圓了眸子,頗為不解的喊道:“小姐,這……”
在她的心裡,容暖心絕不是含圖小便宜的人,為了一顆夜明珠便出賣了自己未來的夫君,這就算擺在她良辰身上,她也絕不會妥協了。
只覺得容暖心今兒個太過奇怪了。
一抬頭,卻見容暖心瞪了她一眼,良辰心裡不甘,卻不得不聽令,將那東西收了下來。
依朵立即笑開了花,‘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正要挽起容暖心的手臂,卻被青水再次攔了下來,她瞪了青水一眼,十分不悅的說道:“我與姐姐說幾句話,你攔什麼?左右以後大家都是同一家的,說幾句也不行麼?”
她倒是個能套關係的,這還八字沒一撇,便舔著臉喊起了人家姐姐。
良辰氣得轉過身後,也懶得再看她了。
容暖心笑著揚了揚手,示意她先回去,她可什麼也沒說,只是收了一件東西,更何況,這東西雖然現在到了她的手上,可一會兒會擱在哪裡,就不知道了。
御書房裡,皇上正在批閱奏摺,便聽常公公小聲來報:“皇上,趙大人的密涵!”
說罷,便退了出去,順手將御書房的門給帶了起來。
皇上細細的閱讀那信上的每一個字,讀到最後,眉心已經擰成了川字型,過後更是氣得將信一把燒了,巴掌一拍,讓人去請容定遠過來。
趙權進北疆已經有些時日了,每一回報回來的情況卻都是疫情加重。
他便不信,這瘟疫除了燒人的方法,便沒得醫治了麼?
這一回,趙權的密涵上寫得越加的可怖,竟是連派出去的兩名太醫,竟都雙雙染上了瘟疫,已經死了一人。
邊城的百姓,已經有南下的意向敢,這疫情更是有擴散的趨勢,若是再不控制,只怕整個北疆都要逼殃了。
但好在,北疆的百萬雄獅至今還安然無恙,如若不然,便在這個時候,擾亂軍心,讓他國有可趁之機,那不是危險的很。
想到這裡,皇上突然翻出前些日子在行宮裡和燕國簽訂的議和書,上頭寫著議和三年,兩國互不侵犯,他心中微微安慰。
半柱香的功夫,容定遠便匆匆趕到了御書房。
“參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容定遠正要跪地行禮,卻被皇上一把扶了起來。
“容愛卿,你來得正好,朕正在為北疆的事苦惱,你長居北疆,可有什麼應對的良策?”這些日子,皇上一直是諒著容定遠的。
即使出了瘟疫這檔子事,也只是在朝堂之上與朝臣同議過,卻還沒有單獨面見過容定遠。
當趙權的第三封密涵送到時,他終究是放下了這口惡氣,召了容定遠進宮來。
自然,這一點,容定遠早已心有成竹,知道皇上總會找上他,因此,今兒個他是有備而來,早已想好了應對之策。
“哎……這瘟疫,可是百年一遇啊,上一次流廣,還是在前朝,臣倒是有一個方法,不知當行不當行?”容定遠面帶難色的嘆了一口氣。
欲言又止的模樣,倒好似他也為這事苦惱不已一般。
皇上心頭一喜,立即道:“但說無妨!“
容定遠這才緩緩而道:“臣聽聞過前朝有燒活人之法,但臣覺得太過殘忍,實施這方法不僅會失了民心,更有可能釀下千古之錯啊。因此,臣以為,當以仁道治之,其一,先將北疆數十座城池隔離開來,朝廷供水供糧,讓百姓知道朝廷並沒有遺棄他們。其二,北疆的百姓飲的都是子母河裡的水,只怕這也是瘟疫漫延的一個重要原因,因此,臣建議將水源封鎖,合理治之!“
皇上聽了他的話,暗暗思量了一番,雖說是有些道理,其中隱患也頗多,比如,這水源封鎖了,那麼,一些未染病的百姓,又當如何?
“愛卿這方法倒是不錯,只不過……“
“皇上,其餘的身體健康的百姓,可以讓他們暫時遷到周邊的城鎮,待到一切都恢復正常再往返遷,如此一來,也保障了他們的衣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