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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千暮遙的話,千胤常立即大笑了起來,解釋道:“那是自然,本王也不會對別人的女人憐香惜玉,縣主,你說是否?”
說罷,他的身體微微向前一步,近乎暖昧的貼近了容暖心,將炙熱的呼吸如數噴在她的臉上。
容暖心的柳眉微微擰了起來,本能的往後一退,拉開與千胤常的距離,一笑起來,那滿面的清冷便化作了勾人心魂的幽香:“小女子對鎮南王並不瞭解,您還是問炎親王比較妥當!”
一句不瞭解,真真是將她和千胤常的距離拉開了好長一段。
之前,由於千胤常在太后面前請求賜婚,因此,這宮裡人人都以為容暖心不過是欲擒故縱罷了。
說白了,人家一方堂堂的藩王向你一個閨中小姐求親,那是何等的榮耀。
以容暖心那時的身份,別說是正妃,只怕連側妃的姿格也夠不上吧,但人家千胤常說了,是要立她為正妃的,她還有什麼不滿?
千暮遙愉悅一笑,容暖心的態度讓他心中莫名的一陣興奮,有種如釋重負的錯覺。
還好,她對千胤常並不動心。
想到自己竟被一個女子牽連著思緒,千暮遙又有些懊惱了起來。
“堂兄,這話,你還是去問問你府中的美眷妥當些!”
千胤常咧嘴一笑,並不十分介意。
三人正說著,卻聞那邊一聲宮女的尖叫聲響起。
緊接著,太子身邊的人全都嚇白了臉,一個個都跪在地上抖如篩糠。
“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皇后已經走下高位,衝著狼狽不堪的容蕙喬勵聲的教訓了起來。
二夫人的下唇被自己生生的咬破了,破碎的聲音提到了嗓子口,卻又生生的嚥了下去,一張臉早已是慘白一片……
事情怎麼會這樣?
明明她們的計劃不是這樣的,容蕙喬是過些時日才會發覺有孕的事,宮裡有她相熟的太醫,到時候多塞些銀子,讓那人假傳月份,到即將生產的時候,再動此手腳,一切便神不知鬼不覺了。
所有的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容蕙喬身子底下的那灘鮮紅的血。
即使再無知的人也應該猜到了那是什麼。
隨即,太醫趕到,急急的把了脈,已然斷定此是滑胎的跡象……
想必剛才被太子一陣暴打傷了腹中胎兒。
“皇后娘娘,蕙喬早在一個月前便被太子……”二夫人已然顧不得那麼多了,推開眾人便衝到皇后的面前,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她的臉上掛著委屈的淚水,已是心疼至極了。
“哦?太子,你倒是說說,這是怎麼回事?”皇后故作驚訝的挑了挑眉,似乎那事自己毫不知情。
這宮中的女人,人人都是七巧玲瓏心,二夫人哪裡猜到皇后想些什麼,只得戰戰兢兢的看著千暮辰。
“母后,兒臣好冤枉……兒臣根本沒想過要娶這個女人,是她故意勾引兒臣,還給兒臣送了荷包,兒臣當時只以為是容暖心小姐,卻不想,竟是這個醜婦……”
太子也是委屈的緊,想到當日,他誤將容蕙喬當成了容暖心,心中便‘騰’的一聲升起了一陣怒意。
說罷,千暮辰便在衣袖裡胡亂的翻搜了一通,將一個被他捏得皺巴巴的桃紅色的荷包掏了出來。
這東西他一直以為是容暖心送的,因此才會每日拿出來聞上一聞,若是早知道是這個醜八怪送的,太子指不定一早便扔了。
皇后命人接過那荷包,雙目卻是驟然一縮,上頭果然繡著一個‘心’字。
只是……再聞上一聞,只覺得那荷包裡的香氣極為熟悉,她突然想起了什麼,猛的一轉身,竟是惡狠狠的在人群中搜尋著,待見到容暖心正悠閒的倚在一旁時,皇后再也壓制不住高聲斥道:“好個德榮縣主,你便是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在皇后看來,容蕙喬是不可能將繡有別人名字的荷包送與太子的,再說,看容蕙喬那模樣,亦是不情願嫁與太子的,如此,只有一個可能,便是她被人陷害了。
深宅大院好比這後宮,女人之間的技倆,那是層出不窮。
容暖心聽到皇后突然點了自己的名字,心下也是微微詫異,故有些疑惑的走上前便跪了下去:“臣女不懂皇后娘妨的意思!”
她這話剛說完,皇后便將手中的荷包重重的擲在了她的臉上。
一股濃濃的麝香味撲鼻而來,容暖心立即捏住了那繡得異常精巧的荷包捏在手中仔細的瞧了瞧,卻並不是自己初時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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