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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自己遭了天大的冤屈一般。
看見容暖心仍舊安然無恙,她只覺得胸口氣悶得厲害,以至於身下的血流得越加的歡了。
皇上厭惡的擰過頭去,不耐煩的揮了揮寬袖:“送太子側妃回宮醫治!”
如今,還不是容蕙喬的死期。
皇上的話無非是不想再追究今夜的這些禍事,若是一旦查出是容蕙喬自己所為,那麼,眾目睽睽之下,他又如何能尋私枉法。
容蕙喬一死,容家必定種下棘刺,反心即起。
眾人都各懷心事的坐了下來,這一頓盛宴,吃在嘴裡,是索然無味。
與眾人不同的是,剛剛被人冤枉了一把的容暖心,倒是面色如常,味口大開,不顧眾人的目光先將自己的肚子餵飽了才是王道。
那頭,千暮離將那荷包藏好便用手絹輕輕的擦拭著方才捏過荷包的手。
唇角微微一揚,這個東西絕不是那個女人所繡,她哪裡懂得什麼刺繡之術?上一回,她曾瞧見太后的那些手絹花樣子,還以為她是個中能手,但他放在容府中的探子卻送來一樣東西……
正是她拿來做試驗品的一張翠綠的手帕子,那上頭的幾朵荷花是慘不忍睹,特別是水中戲耍的一對鴛鴦,說好聽了,像對鴨子,說不好聽了,就是兩隻怪物……
一想到那張手帕子,千暮離的臉上便露了些許的暖意。
果真,一頓飯剛剛好,容暖心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攏了攏髮絲,瞧著那急促促往這裡趕的常公公……
皇上的動作還真是快呢。
“回皇上,便是這個賤侍做的手腳,她已經招了,請皇上發落!”常公公尖細的嗓音穿透空氣,清晰的傳到了眾人的耳中。
遠遠望去,是一名異族女子,嘴裡含著手帕子,怕已是屈打成招了。
想必就是方才她提到的太子的寵妾吧?確也是個風情別樣的美人兒,倒是可惜了。
皇上頭也未回,便擺了擺手:“處死!”
回到容府,怡心院清清冷冷的,容暖心推開門,命良辰和美景守在門外,只見暗處緩緩的走出來一個人。
“小姐,有人將那假令牌取走了!”壯子的聲音在這漆黑的屋子裡顯得特別的深沉。
這個孩子不知何時,竟變得如此的陌生了。
容暖心嘆了一口氣,似乎想努力證明他仍舊是以前的壯子,卻最終敗下陣來,冷冷的搖了搖頭。
“哦?壯子真是好本事,越來越讓本小姐心驚膽顫了……”容暖心的聲音故意壓得低低的,造成一種冷漠的錯覺。
壯子猛的一抬頭,眼中滿是驚訝。
他沒想到,自己做的這般隱蔽,卻還是讓她看出了異樣。
一時之間,壯子的臉扭曲了起來,極度的矛盾在他的身上叫囂著,他知道,他若是不說,容暖心再也不會再相信他了。
若是說了,又對那人言而無信了……
“小姐……”壯子的聲音竟有些沙啞起來,喉嚨裡像是堵了什麼東西一般,久久說不出話來。
容暖心嘆了一口氣,他究竟還是選擇瞞著她。
雖然知道壯子不會害她,但容暖心這一世卻是恨透了被人操縱的感覺。
“可有看清是何人拿走的?”閉上雙目,讓自己內心的不快壓了下去,將話題又轉到了正事上。
那塊從朱惜玉身上尋到的令牌,她讓人做了一個假的,放在朱惜玉的身上,若是真有人在暗中操縱著這一切,那麼……她猜測那塊令牌定是個非常重要的指令工具。
那些人,都是見令牌聽令的吧?
果然,有人將令牌取走了,這證明,她的猜測是對的。
“那人身手太快,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但是我能肯定是個女子!”壯子定了定心神,立即認真的答道。
即使容暖心沒有追查下去,他仍舊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一般。
“哦?為何這般肯定?”
是個女的?那麼這府中或許還有其他的朱惜玉的同黨,這些人到底要做什麼?
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們都想制她於死地。
“是的,我……我一掌打在她的胸口……”想到這裡,壯子的臉漲得通紅。
容暖心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揚了揚手,示意他下去,看到壯子彎腰行了禮後轉身而去的背影,她突然意識到,這個孩子早已成年了,也是思春的時候了……
異日清晨,容暖心剛起床,良辰便喜滋滋的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