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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中,卻是如雷貫耳,她忙低下頭,將自己的小臉躲在容暖心的後頭,妄想逃避之前的恥辱。
容蕙茹不動聲色的蹭了蹭容蕙喬的肩膀,眼角的餘光在她的臉上一掃。
容蕙喬立即挺直了背脊,強壓下了心頭的驚慌。
這些小動作雖然兩人配合的極好,卻是沒有逃過容暖心的雙眼,今夜,這二人必定又要耍什麼陰謀詭計。
她的眸子微微一緊,心頭湧起一絲不好的預感,面上卻笑得越加的燦爛了:“太子殿下抬舉了,不過湊巧罷了!”
她立即將太子的話給擋了回去,明耳人一聽,便能聽出容暖心這是在拒絕。
轉而,她又笑盈盈的挽起容定遠的胳膊,道:“爹爹,您還不快快邀太子殿下一塊進去,這裡風大,若是凍壞了太子殿下,可就不好了!”
太子也不是蠢人,知道自己又被容暖心拒絕了一回,心裡是著實的不甘,但容暖心越是這般野性難馴,他心中的征服慾望,便越加的強烈起來。
說罷,容定遠笑呵呵的做了個‘請’的手勢,順著容暖心的話,裝作若無其事的簇擁著太子一塊進了炎親王府。
容定遠也看出來了,這千暮辰是衝著容暖心而來的。
他暗暗思忖了一番,前些日子,七殿下遇刺,皇上雖然明面上沒有指出是誰幹的,但文武百官心裡都清楚的很,太子這段日子卻是被皇上冷落了。
再看看人家炎親王,那是風頭正旺,頗有一發沖天,取而代之的假像。
一行人剛進了炎親王府,千暮遙便迎了出來。
“三弟,今兒個你是正主,怎麼還親自出來相迎了?”千暮辰微微一笑,臉上已不見半絲輕浮,而是帶著一抹讓人猜不透的意味。
容暖心有些吃驚,前世的太子一直都是皇上手上的一枚棋子,正經事是一件沒做成,反倒在風月場留下了不小的名號。
自己也曾對他不屑一顧,覺得太子定是個無品無貌的草包。
但今日見他臉色變化如此之快,想必平日裡的惡行,也是有意遮掩自己原本的真面目吧?
他的話顯得客客氣氣的,卻在提醒眾人,千暮遙妄想做‘正主’的狼子野心。
千暮遙倒是不介意他言語上的挑恤,而是淡淡一笑,熱情的將千暮辰請進了府中。
“太子嚴重了,這普天之下,即使臣弟怠慢了誰,也不敢怠慢皇兄啊……”說罷,千暮遙爽朗的笑了起來。
一行人有說有笑的往裡走。
身著綵衣的侍女們,手持蓮花宮燈魚貫而入,到處都掛滿了向徵吉祥如意的彩簾和燈籠,真真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直嘆皇上對炎親王寵愛有加,連府邸也建造的如此的富麗堂皇。
比起太子的東宮是絲毫不差的。
千暮辰的臉色微微一變,心中很是嫉妒皇上對千暮遙的好。
這段時間朝中是風起雲湧,已經有幾位曾經跟隨他的大臣,倒向了千暮遙的那一邊,更因為上一回七殿下遇刺的事,他被眾多人懷疑,一時之間,朝中的風言風語也是沒有間斷過的。
他堂堂一國太子,去刺殺一個無權無勢的病皇子做什麼?太子自己都想不通為何別人會這樣冤枉他。
“王爺府上,真是別具一格,讓人大開眼界啊!”走到後院的碧水湖前,容定遠終是忍不住感嘆道。
這一處,放眼望去,仿似與天相接。
蔚藍如洗的湖水平靜無波,站在湖邊,讓人有種看不到邊的錯覺,實則這湖並不算很大,只是那湖面與天色相近的錯覺罷了。
再往前行了一小會,便見到一大片鮮豔綻開的梅林,花開正旺,連空氣中都似乎飄蕩著淡淡的梅花香。
夜宴便是設在這梅林邊的一塊空地上。
這時,已有官員高聲唱諾:“太子殿下駕到!”
早到的官員立即起身相迎,同乎:“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免禮吧!”千暮辰微微一笑,虛手一揚,眼睛卻是四下張望了一番,這一看,他心上的猜忌便越加的重了。
不過是搬個府邸,這朝中居然來了一大半的官員,此時還未到時辰,說不定,再過一會,朝中的文武百官都要來齊了。
千暮遙的在大齊的聲譽,果真已經非同小可了。
他這一看,倒是讓百官的心裡都打起了鼓,都說君心難測,這明面上的儲君仍是千暮辰,但背地裡,皇上又對三皇子寵愛有加。
將來到底會鹿死誰手,還不是憑著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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