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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聞所未聞,仍舊不停的重複著同一句話:“蕙茹啊,你父親就要回府了,母親給你打扮打扮,一會要進宮去……”
容蕙茹見容暖心還不肯放過大夫人,氣得走上前便拂開了她的手。
她也不惱,好整以暇的坐了下來,等待那些家丁的搜查結果。
老夫人身上的罌粟膏下的份量並不重,若是她沒有猜錯的話,定是有人給老夫人吃了催發那毒隱的東西,才會使得老夫人一下子昏迷了過去。
而這個能讓老夫人吃東西的人,定是老夫人身邊的人。
這個人會是誰呢?容暖心將目光似有似無的瞟向了張媽媽。
張媽媽也發現了容暖心在看她,故渾身一僵,而後低低的斂下頭去。
“老爺,老爺……在大夫人的院子裡找到了這個……”外頭有人叫了起來,容定遠急忙走了出去。
只見那家丁驚恐的跪在地上,將一個精緻的小盒子捧在頭頂上方。
容定遠開啟那個盒子,一股幽香撲鼻而來,裡頭有一塊透明的膏狀的東西,劉夫人湊上前一瞧,立即說道:“這個便是罌粟膏了!”
容定遠氣得將盒子重重的甩在了大夫人的腳邊,揚手便狠狠的賞了大夫人一巴掌:“賤婦,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大夫人的臉上仍舊是呆呆傻傻的表情,沒有任何不妥,嘴裡瘋瘋顛顛的念道:“蕙茹,你父親就要回府了,母親給你打扮打扮,一會進宮去……”
見她這副模樣,容定遠更是來氣,心中肯定她定是裝成這樣,便也不再留情面,一腳踹在了她的胸口,大夫人的嘴裡便吐了一口鮮血。
“母親……父親,求求你不要打母親,她定是被人冤枉的!”
容蕙茹撲了過來,跪在容定遠的腳邊,悽慘的抱住了他的腿,再踹一腳,莫氏的命只怕都要沒了。
二夫人平日裡雖極不喜大夫人,但此時看到她如此下場,心中也隱隱有些不忍。
容定遠方才說過,若是找出那個害老夫人的真兇,便要將其逐出府去,但很顯然,他不可能將莫氏休了。
莫氏乃莫老太爺的千金,休了莫氏,等於與先帝為敵了。
容定遠十分清楚這層道理,心中便越恨大夫人,低頭看到容蕙茹跪在那裡求饒,他一時怒火攻心,衝著她的心口也是狠的踹了一腳。
這麼個柔柔弱弱的女子,被他這一腳踹的,馬上就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來人,將大夫人用鐵鏈鎖起來,好生的看管著,不許她與任何人接觸;將大姐送到祠堂好好反省,待到她知錯的那一天才放出來……”
容定遠的話冷冷的迴盪在這寒冷的空氣中。
容蕙茹渾身打了個顫,她不要被關起來,若是關進那種地方,指不定出來的時候會不會瘋掉……
“不,父親,不關我的事,這一切都是母親做的,與我無關,我也是受害者!”容蕙茹突然大聲的嘶喊了起來,撐著最後一口氣,死死的抱住了容定遠的大腿。
正當大家都將注意力停留在容蕙茹的身上時。容暖心卻瞧見了大夫人的雙目微微閃了一下。
許是沒料到自己當成寶貝的女兒,會為了一已私慾出賣她這個親生母親吧?
容定遠不為所動,揚了揚手,立即有人將這兩母女帶了下去。
再次進屋,老夫人已經甦醒了過來,劉大夫開了些方子,暫時讓老夫人服用著,這罌粟膏可不是普通的毒藥,是一種讓人吃了會上隱,進而戒都戒不掉的東西。大齊視這種東西為髒物,一般人碰都不敢碰。
送走了劉大夫,二夫人母女也稱身子不適,趕緊告辭了。
秦氏堅持留下來照顧老夫人,容暖心雖然心裡不願意,也不好掃了她的一片孝心,只得吩咐了香巧要看勞老夫人身邊的幾個貼身侍候的人。
香巧也是個機靈的,立即就明白了容暖心的意思,點了點頭。
容定遠也留了下來。
三姨娘便與容暖心一同退了出去。
兩人並肩走著,邊走邊聊了起來。
“縣主不愧是得了太后眼的人,說起話來便是與我們這些平民百姓不一樣!”三姨娘掩著嘴,咯咯的笑了起來。
容暖心側頭看她,臉上仍舊有些慘白,剛才怕是嚇得不輕吧:“三姨娘也絕不是平常人,敏妹妹才去了幾天,三姨娘便忘得一乾二淨了……”
果然,三姨娘的臉越加的慘白了,她抿了唇,臉上閃過一絲恨意,繼而,冷冷的轉過頭,看著容暖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