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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
“老夫人,這……這事估摸著大小姐最清楚不過了,您便問問大小姐吧!”二夫人為難的瞧了老夫人一眼,用眼角的餘光又瞟了瞟容暖心的臉色,見她一直抿著唇不說話,心中便也暢快了一些,只希望容定遠能給這小丫頭尋個理由,治個什麼罪。
太子那一頭,二夫人一直是清明的。
容蕙喬都與她說的明白了,那一晚,太子壓根以為那女子就是容暖心,因此才會欣喜若狂,若是他日洞房,發現自己娶錯了人,豈不是要將自己的女兒活活逼死?
容暖心微微握緊了些秦氏的手,側頭投給她一個安心的笑容。
卻是,那笑容裡卻是沒有了平日裡的明媚,這叫秦氏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若不是遇到什麼棘手的事,暖心是不會表現的如此沉重的,看來,這一回,她是真的遇到麻煩了。
秦氏咬了咬牙,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若是容定遠一定要將暖心怎麼樣的話,她便棄了這候府夫人的頭銜領著暖心再回去從來的日子。
想到那時的清苦,秦氏的心間卻是微微鬆了一些,即使清苦,但她們母女卻是活得簡單的。
“老夫人,昨兒個夜裡,惜玉妹妹吵著不肯與我同榻,我又怕叨擾了寺中人,因此,才會跑過與您同睡的,如若不信,您可以問問良辰,她可是被惜玉妹妹打得好不悽慘!”
說罷,容暖心的眼中亦含了些許淚花。
即使是委屈的,但她的眼底卻是冷得出奇,說到底,容定遠還是不肯信她,為了一個名姓的侄女便要將她這個親生女拉下臺麼?
她本不稀罕這個名份,但重活一世,她必不會讓這些人活得如此的快樂。
老夫人點了點頭,似有頓悟,惜玉的性子她是知道的,平日裡對下人也是打罵慣了,因此,說她與容暖心不和,老夫人倒是相信的。
正在這時,容定遠突然冷哼了一聲,惡狠狠的上前一步:“是,便是她千錯萬錯,你也不該用下三流的手段引蛇來咬她,你的心腸為何如此的狠毒!”
這便是容定遠窩在心間,窩了一夜的話。
即使容暖心早已猜到他會這般想,但真正說出來,心還是微微刺痛了一下。
這便是她的父親,母親日思夜想的男人。
秦氏震驚的看著容定遠,暖心是怎樣的人,她這個做母親的最清楚不過了,如若不是別人先冒犯了她,她又怎會出手反擊。
以往種種的留戀,似乎便由著這句話,擊得粉碎,心猛的往下沉,身子冷了又冷。
他這般看待自己的女兒,壓根就沒有給容暖心解釋的機會,看來,今兒個他是勢必要罰容暖心了。
當著老夫人的面,當著容家上上下下的面,她真的毫不留情面。
“住嘴,我不許你這般汙辱暖心,暖心便是這樣入不了你的眼麼?那好,我現在便帶她帶開,免得礙了你的眼!”
秦氏一個劍步擋在了容暖心的面前。
眼眸深處是對眼前人深深的失望,就如同那一年,他決定離開那個家跟著那個人去了軍營開始,她便知道,這個男人是留不住了。
十五年前如此,十五年後仍舊如此。
秦氏不禁在心中冷笑,自己究竟愛了一個怎樣的男人,而這個男人壓根就不值得她去愛。
說罷,她一把抓起容暖心的手,轉身便要出去。
容定遠卻又哪裡肯讓她走,快步攔了上去,冷冷道:“便是要走,也要罰了再走!”
“好,我便代她受罰!”秦氏冷笑了一聲,揚聲應道。
兩人的關係從未變得像此刻這般僵持,容暖心知道母親定是對容定遠死心了,如若不然,她絕不會這般強勢。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若真有證據證明是我容暖心所為,我甘願受罰,但是,如今無憑無證,即使告到皇上那兒,我也不怕……”
容暖心握了握秦氏的手,第一回感覺母親是與她站在同一條線上的。
母女對視一笑。
容定遠的眉心擰了起來,額頭青筋暴跳,眼中的血絲似乎便要迸了出來。
“我便不信,我連自己的女人和女兒都治不了!”突然,他一場手,身後的人立即將他事先已經準備好的家法遞了上來,是一條手腕粗的棍子。
看來,容定遠是勢必要給容暖心一個下馬威了。
“住手,住手……”老夫人急得大叫了起來,卻被二夫人強行挽扶到了一邊,眼看著那棍子就要落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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