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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暮離這一次可真真算是死裡逃生,那種錐心刺骨的痛,也只有他自己能體會,杜飛說是那刺花引發了體內的寒毒加重。
好在杜飛隨了他一塊來,如若不然,千暮離的這條小命,恐怕是閻王都保不住了。
千暮離慘白著臉靠在床邊,杜飛在他耳邊絮絮叨叨,千暮離卻是沒有半絲悔過的模樣,真真是氣得杜飛和追風想要吐血了。
“我的好殿下,您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去賭啊!”一直沉默不語的任笑,終是忍不住跺了腳。
一聽連任笑都贊同了他們,杜飛更是來了勁了,連忙附和道:“任包子說的對,殿下,容家那姑娘,我看著也不怎麼樣,您怎麼就上心了呢?”
這杜飛向來是個毒舌,說話沒一句能入耳的,這麼一說,千暮離的眉心終於擰了一擰。
任笑憋著一肚子的笑意,終是忍不住指著杜飛叫道:“杜神醫,都說神醫是用腦子活的,我看你就是個用屁股活的,你沒瞧出來殿下這是要剷除莫家麼?”
說罷,便用手大力的敲在杜飛的後腦勺,似乎要生生的敲出個洞來。
追風這才恍然大悟:“哦……我懂了,我懂了!”
話說,他懂了什麼?杜飛和任笑齊齊側過頭來,用一種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瞧著追風。
“我懂了殿下是要藉著容家姑娘的手,降莫尚書的官職,好安插我們的人去吏部!”
噗……
眾人齊齊白眼。
這追風是什麼眼神,都說武夫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放在他身上,是一點也不為過。
人家說什麼,他便信什麼,吃的飯都往身上的肌肉上長了,壓根沒往腦子裡去。
“容家小姐如何了?”待眾人笑夠了,千暮離這才不急不緩的問道。
他差了杜飛過去了解情況,但這三隻活寶,一進門就給他演戲,真真是無藥可救了。
“殿下,人家自個兒定是有解藥的,您是白忙活了!”杜飛翻了個白眼。
這刺花毒,中原是無解的,皇宮裡的御醫也不見得能懂其毒性,因此,容暖心活下來,故沒有人猜疑。
杜飛這話一說出來,任笑便向他使了個眼色,之後又攏了攏髮髻,噁心巴巴的將杜飛一手摟在懷中,怪聲怪氣的說道:“容小姐,你如何了?”
杜飛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故軟軟靠在了任笑的肩頭,配合的捏了嗓音,嬌滴滴的說道:“殿下的救命之恩,小女子如何來報?”
任笑朗聲一笑,眉心上下挑動,模樣是邪惡至極:“那便以身相許吧!”
懷中的人兒,嬌羞的點了點頭,兩人皆嘟起嘴,作勢要來個親密接觸。
那一頭……追風已經忍不住狂吐了起來,似乎是被二人的這噁心的舉動嚇到了,故一拳過去……
“噝……”原本作戲的二人,真真來了個親密接觸……
千暮離憋著笑側過頭去,肩膀卻是止不住的抽動了起來。
任笑和杜飛哪裡還笑得出來,都瞪圓了雙目,像觸了電似的將對方推得遠遠的,揚起手便在嘴巴上大抹特抹……
想想剛才兩人都做了什麼,胸口卻都湧起一股子酸味,直覺得噁心至極,捂著胸口乾嘔了起來!
追風已經笑得在地上打滾了。
千暮離也戲謔的說道:“本殿下竟不知,原來任笑和杜飛竟斷在一塊!”說罷,便別過頭去,繼續抽搐著肩膀。
“殿下,我不是……”
“殿下,我不是……”
二人齊齊爭辨,這一辨,又說到了一塊去,互相一瞧,皆覺得是自打嘴巴,想來追風那一拳,是受了千暮離的意才使出去的,這個殿下,真真是個背後損人的高手。
自此之後,二人再也不敢拿千暮離來當笑話了。
來到行宮的第三日,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提的議,眾家小姐都受邀到了行宮最南邊的竹林中小聚。
容暖心一出到竹林,便瞧見莫纖纖獨坐一旁,卻是沒有容蕙茹的身影,似乎是被眾人冷落了去。
莫家經過慶妃那一遭,已經是大不如前了。
“德榮縣主來了!”有人高喊了起來,眾小姐紛紛起身,皆禮儀得當的衝容暖心行禮。
容暖心微笑著虛手一扶,剛想坐下,便聞一段悠揚的琴聲響起,透過眾小姐,只見在那竹林深處,有幾位小姐正將一位撫琴的姑娘團團圍在了中央。
雖看不清其容貌,但透過那琴音,容暖心便是能想象出是位如何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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