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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見。
容暖心想也不想,忍著巨痛從地上爬起來,一拂袖口,幾道銀針便飛了出去,那幾個小羅羅見莫子鴻死了,立馬拔腿便跑,容暖心藏在袖子裡的銀針其實只有三支。
跑在最後的那二人中了針倒下了。
她雙目一眯,冷冷的握起了拳頭,若是讓前頭那兩個人跑掉了,那麼……她定會很麻煩,此時,她的腳扭傷了,要追也追不上了。
正在犯愁之際,一道劍光橫飛閃過,快如閃電,前頭那兩名男子亦應聲而倒。
容暖心尋著那劍光喊道:“何人相助?”回應她的只有一片蕭索的風聲,良唇和美景急忙將容暖心扶好。
卻在這時,一輛素稿的馬車駛了過來,那駕車之人卻是壯子。
“小姐,快上車吧!”壯子眉目一擰,見四周都是屍首,臉上微微錯愕,但很快便恢復了鎮定。
馬車飛快的行駛在小道上,只餘半盞茶的功夫,容府便在眼前了。
容暖心一回到院子,第一時間便是讓良辰和美景將今晚上的衣裳換了去,丟進火盆裡燒了個灰燼。
方才,她們的衣衫都被撕開了大大小小的口子。
若是查起來,定會被人抓住把柄。
果然,主僕三人總算忙活完,剛要躺下,便聽到外頭嘈雜了起來,緊接著,院子外頭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暖心小姐,老爺請您過去一趟!”外頭的婆子扯高聲音喊著。
良辰在屋子裡應了一聲,美景已經著手替容暖心穿衣服了,只是這腳傷……該怎麼遮了去?
不過好在此時已是寒冬,衣服穿得厚重一些,走起路來笨重緩慢,卻也能說得過去。
來到前廳,容定遠和大夫人早早便候在了那裡,除此之外,還有一人,便是吏部的郝大人。
容暖心緩緩的走了進來,頗有幾分被人從睡夢中叫醒的庸懶模樣,她打了個哈欠,困惑的向容定遠和大夫人問好,而後又與郝大人點頭問安。
這才坐了下來。
“容小姐,今兒個官道上被人封了路,敢問你是走哪條道回府的?”郝大夫人也不繞彎子,畢竟是大半夜的,誰想擾人清夢,再說了,郝大人也是有備而來,若不是抓了證據,他也不敢冒然上定北候府來興師問罪的。
“我便是走的小道,不知道郝大人這麼問是何意思?”容暖心抿了一口良辰端上來的熱茶,不解的看著郝大人。
“容小姐今晚可見過莫家少爺莫子鴻?”郝大人又繼續問道。
容暖心搖了搖頭,疑惑的說道:“我從宮裡回來,便急著趕回家,沒有見過任何人!”
“莫家少爺死在了容小姐回家的小道上,容小姐真的沒有看見麼?”
“啊!”容暖心嚇得丟下茶盞,害怕的縮在良辰的懷裡,彷彿是震驚得不得了:“這……這怎麼可能?莫表哥怎麼會?母親,你切莫傷心才是!”莫子鴻是莫家唯一的血脈,亦是莫氏最疼愛的侄子,這會卻平白無故的死了。
莫氏又怎能咽得下這口氣,她打心底覺得這事便是容暖心乾的,如若不然,他怎麼會那麼巧,死在回容家的路上,而今夜,容家只有一個人出過府,那便是容暖心。
大夫人的臉青白交加,她恨恨的瞪著容暖心,但沒有拿出證據之前,她是萬萬不會輕易出手的。
前幾回,她可是在容暖心的身上吃了大虧,這一次,她決定忍到最後。
“可憐的鴻兒,莫家便只有這麼一條血脈!”大夫人拈起別在腰間的手絹帕子,輕輕的揭著眼角的淚珠。
她這話明擺著便是提醒郝大人,莫家只有這一條血脈,若是他不查個水落石出,只怕莫家絕不會罷休。
莫老太爺可是前太傅,先帝都要敬三分,莫家出了事,皇上定要給莫家一個交代的。
郝大人惶恐的擰了擰眉,自然明白大夫人這是在提醒他。
故而,郝大人又開口問道:“容小姐,我的下屬在莫少爺的屍首上發現了這個,敢問,這可是容小姐的東西?”
說罷,便有一名侍衛裝的男子雙手捧上一塊白色的手帕子,那手帕子上是三支細長的銀針,便是容暖心射出去的那三支。
這三支銀針的針尾都是黑色的,儼然是帶了巨毒的,起初,她射出去的那一支是無毒的,本想給莫子鴻一個機會,卻不想,那人卻是執迷不悟。
容暖心愕然的瞧著那些銀針,搖了搖頭:“世人都知道我容暖心不懂得手巧之道,這繡花針自然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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