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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傳來雜亂的腳步聲,是搜查的人回來了。
“報老爺,屬下在秦姨娘的房裡搜到了這個!”說罷,來人將一個盒子交到了容定遠的手上,盒子一開啟,立即有一股香味溢了出來,是幾種草藥和花香混亂的味道,與剛剛在秦氏的屋子裡聞過的味道大致相似。
容定遠的臉色一變,將盒子狠狠的擲到了秦氏的腳下,大喝道:“這是怎麼回事?”
一想到秦氏的屋子裡真的藏著這種髒東西,容定遠的心頭便湧起一股厭惡之情。
他一直以為她是個賢惠知禮的,卻不知,竟是這般的不要臉。
容定遠作為男人的尊嚴好似被無數人踐踏了一般,想起剛剛那麼多雙眼睛在看著,若是有人傳了出去,豈不是被人笑話他容定遠連個女人都管教不好?老夫人經歷了這麼多風風雨雨,自然是認得那東西的,是一些下賤的女人為了留住男人,專門用的骯髒手段,特別在一些商戶人家比較常見。
但這朝中官員定是不敢隨意用的,傳了出去,對名聲極為不好。
“秦氏,我看錯了你”老夫人哀哀一笑,低垂下頭,不再看秦氏
大夫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惡毒,眼角的餘光淡淡的瞟向了正為老夫人捶著背的張媽媽。
那張媽媽亦正巧望了過去,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一交,匆匆一瞥,似乎在傳遞著什麼。
容暖心不動聲色的觀察著這兩人,她一直覺得張媽媽不簡單,卻沒想到,她竟和大夫人暗中勾結。
“老夫人,您莫氣,身子骨要緊啊”張媽媽倒是個通透的,先是好好安撫了老夫人一番,見老夫人的氣順了一些,這才看似不經意間的說道:“秦氏定不會這麼糊塗的,真要是犯了這種嚴重的錯,按祖上條例,即使是糟糠之妻,亦當休之,秦氏是明白人,許是被人誤會了”。
這一番話,對於秦氏來說,簡直是重比泰山,她清白了一世,剛一回府,便屢次受人枉冤,如今,竟被一個奴才提出要將其休之。
秦氏的性子原本是執拗的,聽了張媽媽的話,她恨不得立即撞死在柱子上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容暖心見她眼中閃過一絲絕望,立馬上前一把抱住了秦氏。
“娘,只要有我在,有人敢動你一根毫毛,我便上金鑾殿去告御狀,堂堂定北候拋棄糟糠之妻的光榮事蹟,太后娘娘定是很感興趣的!”
容暖心落聲鑿鑿,擲地有聲。
若得容定遠心頭一震,這般的魄力,有幾分自己年輕時的風範。
大夫人的嘴角一勾,眼中算計一閃:“好,你便去告,看看有誰能證明秦氏便是老爺的原配夫人,證明老爺始亂終棄?”
她的話剛說出口,容暖心便愣住了,沒錯,村子裡幾百口人都死了,地方官員為了掩飾自己的過失,定會將一部分名字在戶藉冊上除掉,到時候,即使說容暖心母女從未在那個村子生存過,也必有人信的。
容暖心冷冷的看著大夫人,她居然知道那個村子已經不復存在?難道,那幾百號人都是被她生生害死的麼?
為的只是今日,與秦氏爭奪正室的目的?
幾百條命啊,說沒了就沒了,容暖心忍不住冷笑起來,原來,比起狠辣,她還遠遠不如大夫人。
容定遠一聽容暖心要去告御狀,也來了氣,他狠狠的將手中的茶盞擲落地上,‘哐當’一聲響,水花四濺,盞碎茶涼。
“容暖心,你是要造反麼?”他‘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威嚴的官腔,有著泰山壓頂的強勢。
作為堂堂的護國將軍,大齊戰神,他容不得別人掌控他的前程。
能爬到這一步,容定遠確實費盡苦心,經歷了生死磨難。
如今,容暖心揚言要毀他前程,這比任何事都要讓容定遠氣憤,都要讓他害怕,為了保住這個地位,他可以犧牲一切。
大夫人母女的臉上勾起了一絲得意的笑,似乎眼前就是秦氏母女被逐出容府,落個聲敗名裂的下場。
造反?容暖心輕哼了一聲,若是要造反,她又何須等到今日,只不過是念在老夫人的份上,念在他們之間還存在一絲血緣關係的份上罷了。
容暖心強壓住心頭湧上來的失望,對這個父親,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卻換來他一句‘造反’,真真是可笑至極。
“老爺,暖心年幼,說錯了話,還請老爺莫與她計較!”秦氏想必也是瞭解容定遠的,她見他眉心一擰,便知他對容暖心起了逆心,若是再僵持下去,指不定容定遠會對容暖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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