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第2/4 頁)
結為兄弟!”聞天燃毫不諱忌的朗聲說道。
被聞天燃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嚇了一跳,容暖心只覺得全身僵硬,又惱又怒,卻又突然意識到自己此時是個‘男人’,而聞天燃此時抱她的心情,也只是兄弟間的婉惜,並不帶有半分佔便宜的心思。
因此,她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得不著痕跡的將聞天燃拉開了一些,扯出一絲笑意:“在下也覺得與殤王爺頗為投緣!”
“真的?”
聽了容暖心的話,聞天燃猛的瞪圓了雙眼,似乎是覓得知音一般,欣喜之情溢於言表。
容暖心的頭皮有些發麻,這人的性情真真是讓人捉摸不透,時而深沉莫測,時而猶如孩童般天真無邪,真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尷尬的點了點頭,聞天燃突然瞳孔一縮,深度的紫色,在陽光下發出璀璨的光,那種深得近乎黑的紫,只有在陽光下才能展現那耀眼的色彩。
她這才注意到聞天燃今兒個穿了身黑色的錦袍,想必是為了掩飾自己那刺眼的紫瞳。
想來,在燕國,這紫瞳還是不被人接受的。
“走,本王帶你去瞧瞧我大燕的軍隊!”
這人說風便是雨,心裡一高興起來,竟嚷嚷著要帶容暖心去軍營。
他可記得容暖心可是敵國的使臣,他可曾記得容暖心這次來燕國,是為了兩國交戰的事?
“這不妥吧?”容暖心的腳步一頓,提醒道。
聞天燃哪裡顧得了這麼多,翻身上馬,便吆喝了起來:“走吧,難不成本王還怕你一個小小的使臣能竊得我國機密不成?”
說罷,馬鞭揚起,帶起一陣飛揚的塵埃。
容暖心搖了搖頭,也不再推辭,跨上馬背,便追了上去。
卻在這時,她只覺得胸口一陣泛酸,緊接著,胃裡翻騰起來,急忙拉住馬繩,用手捂嘴,乾嘔了起來。
小腹似乎也微微的刺痛了起來。
似乎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孩子,向來聽話,自打出了皇宮後,這乾嘔的現象便極少發生……
緊接著,腹間的刺痛越加的明顯了起來。
她乾脆翻身下馬,唇白臉青的扶著一棵大樹止不住的嘔了些酸水出來,總算好一些了,強撐著身子,正要翻身上馬,一回頭,卻見聞天燃正立在她的身後,定定的瞧著她。
蒼白的唇瓣勾了勾:“對不住了殤王,在下這幾天忘了告訴殤王,來燕國之後一直水土不服,總吃不下東西,早晨用了些早膳,您瞧,這就嘔了出來!”
說罷,以袖口用力的擦了一把唇角,故意顯示自己男人氣的地方。
聞天燃點了點頭,畢竟燕國的氣候十分的惡劣,極少大齊人會適應得過來。
“是本王疏忽了,還是回宮吧,下次有機會,本王再帶秦大人去見識我燕國的軍隊!”聞天燃眼中略中歉疚之色,進而上前一步,不由分說的將容暖心一把撈起,往他的馬背上一放,自己也麻利的上了馬。
“殤王,萬萬不可!”容暖心裝作受寵若驚的瞪圓了雙眼。
一轉身,卻望進了那對妖豔的紫瞳中。
聞天燃渾身像是被電擊了一般,瞪圓了眸子,張大了嘴巴,久久不能平復,腦海中瞬間變化萬千,卻又瞬間空白如紙。
他從來不知道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方才,他抱她上馬的時候,那身體是那般的輕且瘦,柔軟卻泛著淡淡的香氣,不是女子的胭脂香,不是男子的龍涎香,卻是一種像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來自身體本身的香……
容暖心一回頭,兩人的距離近得能聽得見彼此的呼吸,那張蒼白的唇瓣一張一合,明明是困窘至極,卻又似撩撥人心一般,攪得聞天燃心煩意亂。
他壓根不知道自己方才那是怎麼回事。
好不容易找回了思路,故意將目光移開,道:“你們同為男子,有何不可?”說罷,一揚鞭,馬兒飛奔了起來,疾速的風聲在耳邊呼嘯而過,容暖心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閉上雙眼,不再去糾結身後坐的是什麼人。
馬兒跑到鬧市,忽的,一聲嘶叫,緊接著便聽到喧鬧驚慌的呼叫聲。
睜眼一瞧,是聞天燃的馬兒跑得太過著急,竟與對面的一頂軟轎險些相撞,那轎伕受了驚,轎子不穩,裡頭肥頭大耳的男人一個踉齧摔了出來,正破口大罵著。
容暖心冷眼看著那人,見聞天燃並不說話,眼中卻反射出冷冽的兇光,似乎在審視一件沒有生命的死物。
良久,那人爬了起來,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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