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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暖心抬眼一瞧,竟是一名三十幾歲的美豔婦人,那婦人生得也是極美的,面色焦急中帶著一抹揮之不去的戾氣。
重重的胭脂味傳入鼻間,她本能的起身退到了一邊。
“來人,請宮太醫!”婦人一把托起聞天燃的頭部,讓他舒服的靠在自己的懷裡,焦急的模樣,不難猜出,這人估摸著便是聞天燃的母親,舒貴人。
如今,還能在皇宮出入自由的人,便只有這對母子了。
待宮太醫匆匆趕來,舒貴人這才得了空,抬眼瞧了容暖心一眼,那是一種帶著多年怨氣的雙眼,看這世間的每一個,都帶著或多或少的不滿和厭惡。
只瞧了一眼,容暖心便識趣的斂下了眉。
“將王爺扶進去!”
混亂中,容暖心藉機告辭。
宮太醫仔細為聞天燃診過脈後,便‘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宮太醫,燃兒究竟是怎麼回事?”見他這般凝重,舒貴人心間一沉,柳眉一擰,長長的指尖用力的掐上被單。
宮太醫重重的磕了個頭,道:“回娘娘,王爺是動了情!”
‘呯……‘案臺上的茶杯被大力的拋翻在地,碎片七零八碎的撒在了宮太醫的周圍,舒貴妃猛的上前,一把揪起他的前襟,半眯著眼,冷道:“太醫,你倒是說說燃兒對何人對情?又是如何動情?”
宮太醫已是渾身顫抖得厲害,支支唔唔道:“下官實在不知,下官只知道王爺所練之功是不得動情,一旦動情,便會走火入魔,後果不堪設想!”
舒貴人一把推開他,大笑了起來。
這麼多年來,她務色美人無數,聞天燃這輩子什麼樣的美人不曾見過?從沒見過他動情,女人對他來說,早已如同一日三餐,食之無味了。
“我兒不會動情,定是你診錯了!”揮了揮袖子,便有人將宮太醫押了下去,沒過多久,一聲慘叫便傳了進來。
聞天燃悠悠的睜開雙眼,臉上被一雙冰涼的手撫摸著。
“母妃,我怎麼了?”他隱隱記得自己吐了血。
舒貴人呵呵一笑:“不礙,許是近來太過操勞,調理一番便無礙了!”
說罷,便吩咐眾人好生照顧聞天燃,起身離去。
容暖心回到寢宮,不斷的思索著剛才的一幕,那人明明壯實如牛,怎會突然吐血而倒?更奇怪的是,燕帝與舒貴人都是黑瞳,為何聞天燃會生出一對紫瞳?
且看這宮裡的人都極度的懼怕他,莫非他練就了什麼邪功?
這個想法不斷的在容暖心的腦海中盤旋,直到夜深人靜,她卻是再也耐不住了,一開門,那守夜的宮女已經開始打磕睡了,見容暖心出來,忙迎了上去。
“你進來!”容暖心微笑著衝她招了招手。
那宮女立即笑開了花,興沖沖的便跑進了裡屋。
容暖心走上前,作勢去抱她,手卻快速的在袖子裡抽出一根銀針,對準部位,狠狠的刺了下去,那宮女的身體立即癱軟了下來。
將她搬上床榻,又與她互換了衣裳,容暖心便低著頭走了出去。
諾大的皇宮,她也只能碰碰動氣,映月此時應該還在宮裡,照聞天夜的眼神來看,她應該被關在北邊。
順著方向來到北院,這裡顯得十分的悽然,但巡視的侍衛卻又特別的多,幾乎是一批接一批的過,讓人根本沒有空子可以鑽。
容暖心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卻見尋假山後有一隻白色的小貓在跳躍,故揀了塊石子朝那假山邊沿重重一擊,發出一聲‘呯‘的聲響。
“誰?”兩隊侍衛同時聽到了聲音,都紛紛趕了過去,便是趁著這個空檔,容暖心快速的躲進了一間房子。
裡頭很黑,空空蕩蕩的,她揪著這屋子裡唯一的一翩窗戶,正要翻出去,見聽見那黑暗中有一聲極為輕微的低呼傳了過來。
她馬上意識到這屋子裡有人,此時,她的動作已經停了下來。
背後因為緊張滲出了絲絲汗珠,如今,身邊沒有任何人保護,遇到危險,她便處於下風了。
“我並沒有惡意,只是借地一用!”僵持了許久,容暖心小聲說道。
在這段期間,那頭的人也沒有任何動靜,顯然,是與她想到了一塊,在斷定那頭的人對她起不到威脅之時,容暖心這才開口。
黑暗中,一抹白色的影子挪動了下位置,緊接著,顫抖的聲音傳來:“暖心……”
“德馨!”
她簡直是不可置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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