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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將軍身體微恙,吩咐由趙將軍全權指揮!”她面色鎮定如常,眼角冷漠的掃了趙又廷一眼。
這一眼,煲含著威嚴不可侵犯的力量,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臣服其威。
“是!”趙又廷立即領命,揮手示意手下的統領按將軍之前的布蜀行事。
杜飛立即隨容暖心進了營帳,見到千暮離的狀況大驚,道:“秦副將,主子昨兒個可是寒疾發作?”
容暖心又怎會知道他身有寒疾,之前一直以為是輕微的症狀,此時,見到杜飛如此的模樣,一種前所未有的揪痛湧上心頭。
以杜飛的醫術,這世間少有不治之症,看他此時的反應,千暮離的病,應該是極為嚴重的,如若不然,又怎會讓杜飛束手無策。
“他……我一覺醒來,只發現他唇白臉青,手涼得出奇,大概是夜裡受了涼吧!”
寒疾她亦聽過,患此症之人,皆畏寒,特別是深冬時節,更是暖爐不離身。
但北疆的氣候猶為惡劣,深秋的溫度已經涼過京都的寒冬。
“什麼?他竟一夜未眠?”聽到容暖心的話,杜飛忍不住揚聲叫了起來,看千暮離合衣倒在地上,他便猜到,他是苦撐著寒疾默默的守了這個女人一夜。
因此,才會加快了寒疾的發作。
外頭已經響起了戰鼓聲,整齊的號角聲,趙又廷已然帶了部分營隊前去連雲河以北之處準備迎戰。
這一日,恰巧霧氣環繞,整個河面像是步入了雲裡霧裡,根本看不見敵軍到底來了多少船隻。
“將軍,這該如何是好?”弓箭手已經準備妥當,只差一聲令下。
卻是,見到這種狀況,皆面帶凝重。
趙又廷劍眉緊擰,牙齒緊緊的咬了起來,想不到燕國軍竟是如此狡炸,竟能坐觀天像。
杜飛正替千暮離施針,卻聞帳外有人大聲說話,一聲,竟是陳統領在嚷嚷:“將軍,如今我大齊四面楚歌,你豈有避之不見的道理,小小傷寒也如此小題大做,豈不是寒了將士們的心麼?”
這話立即迎來了許多附和聲。
有人道:“是啊,想不到平北大將軍竟是如此的不堪一擊,真真是叫人失望得緊!”
“將軍,你若再不出來,我們便要闖進去了!”
外頭的守衛顯然已經攔不住那些人的腳步,紛紛舉槍相向,大喝:“停住!”
杜飛的額角已經滲出了細細的汗珠,這施針之際,最怕的就是受人打擾,一針錯,整盤輸,千暮離的命此時就握在他的手裡。
握著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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