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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隻要他們在生之年,我就會是他們的好兒子,他們要我做什麼,我皆能做到。”
所以,他們要是讓他當一個輔佐帝王的好王臣,周承敢說,只要在父母眼皮子底下,他定能做到最好。
他就是死,也不會讓把心血放到他身上,給予他所有的父王母妃傷心。
“他們在,你不必擔心,他們要是不在了,”周承垂頭,握拳輕咳了一聲,看著眼前桌面坦言道:“到時候你不希望見到我,放馬過來就是,想必到時候你已是一個手掌天下權的帝王了,想來已非今日可比。”
想來到時候會比他厲害,不必怕他。
當然他也不會怕,要戰就戰。
看著眼前毫不掩飾野心與鬥志,全身散發勃勃生機與戰意的小王叔,周恭笑了,真心地笑了。
小王叔,多好呀。
真不愧是叔祖爺爺的孩子。
不像他,未及結冠,卻已像是活了一輩子那樣累。
第239章
德王一連幾天早出晚歸; 皇帝的死他們已經做了處理,但德王大軍逼進燕都卻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尤其現在晏地大軍就在城外; 朝廷間為此問責德王的不在少數; 但以符簡為首的法家一系、宋家為首的戶工一系對此不以為然; 等太子承位的日子一定; 他們就定下了“德王勤君”的說法。
兩派人馬佔據了朝臣、尤其朝臣高官半壁江山; 再加上閉門不出對此裝聾作啞的一些大員; 其中不乏德高望重者,以戶部尚書陳安之為首的官員就是以死進諫,卻也是被攔了下來。
太子上位時間一定; 德王大軍一夜之間就在城外消失,未留一絲痕跡,就像他們從未出現過一樣。
陳安之為首的諸人更是大駭; 聯手一起進宮向太子死諫。
諸人身披麻衣,頭戴孝布; 手拿著哭喪棒; 見到太子就齊齊哀嚎; 陳安之哭道:“那晏軍一夜之間就消失得乾乾淨淨,連軍囤鎮的人都已被他們收買,太子; 德王這般偷天換日; 儼然已把這天下當成是他的天下了; 您不能不防啊。”
太子天天都要見接見他們一輪; 每一天都要聽他們哭喪,聽多了,反而愈發平靜了下來。
陳安之他們裝傻,裝作沒看見皇叔公無意這個位置,卻想讓他出頭去清掃皇叔公的勢力……他們這是忠君嗎?不,他們不是,他們只是忠於自己。
先帝死了,他們要穩固自己的權力,要爭奪後面的權力,怎麼動都不會覺得自己有過之的地方。
“我知道了。”太子安靜聽完,道。
陳安之聽到他軟弱的回答,哭得更是絕望,“太子,您太仁義了,您是君王,仁不掌國,您不能如此啊,不能讓先帝的心血在您手裡一敗塗地啊!臣求您了,您醒醒罷,您再不醒,大燕就要完了!”
大燕不會完,換一個也是姓周,是周家的天下,周家的大燕,倒是換一個,你們會亡……“我知道,我再清醒不過,”周恭從來沒有如此清醒地看穿過朝臣與天下,還有他父皇和自己,“你們回罷,我自有打算。”
龍椅他會上,但他也會讓位,他會為小王叔的繼位爭取好平安度過的時間,這是他當了這麼年太子,為太子的責任。
他要做一件與他父皇行事截然不同的事情,給天下一個交待。
這個交待,不是給朝臣們的,是他這個儲君給百姓的。
“太子!聖上!”
“好了,出去罷。”太子揮了揮手,四周的侍衛們們圍了過來。
陳安之他們抬頭,看著溫和得就像一灘水,毫無攻擊性的太子,陳安之嗚咽了一聲,爬起朝身邊的柱子撞去。
“先帝,老臣對不起您,老臣來了!”
陳安之以頭撞柱,倒在了地上。
“陳尚書,陳尚書……”一群人哭著圍了上去,其中兩個哭著朝太子磕頭,“聖上,聖上,臣等死不足惜,這就追隨先帝而去,只是懇請聖上一定要對那些狼子野心的保持戒心,您仁義,但不能讓仁義毀了您啊。”
說罷,他們也朝柱子衝去。
殿內的侍衛長這廂朝太子看去,太子朝他搖了下頭,是以就看著兩個老臣往柱子上撞。
頃刻後,又倒下了兩個。
“李大人,尚大人……”先前哭陳安之的人又哭起了這兩位同僚來。
太子等了一陣,等到他們的哭聲止了,轉身朝他看來,他平靜地問著眼前的這幾個人,“還有要撞的嗎?”
撞頭的三位只有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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