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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們,二郎在外,他先是拿了一把給二郎送去,等三郎四郎動嘴了他才開始吃,整個人顯得異常剋制,異常警惕,就像一條防著外界的領頭狼。
二蘿蔔條就不必多說了,他沉穩穩重得就像一個肩上已經擔負起了責任的男人。
三蘿蔔條是變化最多的那一個,飛揚自信囂張的宋家三少爺就像一條隨時等著發狠攻擊的兇犬,他說他頭上的疤是摔跤摔的,宋小五半個字都不信,那要是摔的,他拿糖的手上的數道疤痕難道還是他自己劃的不成?
至於那第四根蘿蔔條,看起來沒有什麼大變化,但比之以前還是有變,以前他吃到好東西只顧著自己吃,很少想別的,現在已經知道把大的讓給哥哥們吃了。
他們各自在用自己的方式在關照對方,這四兄弟,看來非常團結。
而能讓一些人,一段關係變得有異於常情的團結的情況,一般而言,那就是他們有共同的外部壓力要抵抗。
看來這幾年他們經歷得不少,在馬車停下之前,宋小五下了結論。
下車時小四郎拿過空罈子,討好地朝妹妹一笑,道:“我幫你拿。”
他接過罈子,挑著裡頭的碎末,把最大的那幾塊挑出來給了哥哥們,他則拿著最後一點小碎末吭哧吭哧地嚼了起來,走路的腳踢踢踏踏,整個人全身洋溢著止不住的高興。
這時,宋張氏站在新家的門口,溫柔地看著從一輛車上下來的兒女們,她朝他們張開手,“快過來,到家了。”
一家人總算又能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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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的新宅子很大,足有五間三進兩院。
這是秦公的一個學生作主替他先生拿下的屋子,他也是有想著以後他們這位師弟要給秦公在燕都養老奉終,在問過這位師弟拿過來的銀子後作了考量,見錢還是充分的,就替宋韌這位師弟拿下了這處大宅。
秦公本想給弟子省些銀錢,但在學生的勸說和一通考慮之後,還是作主替弟子置了這處大宅子。
鴻湛鴻烽已有十七歲了,家中有處大宅也好議親;弟子初初進都,有處像樣的宅子也好叫人能高看一眼,少受些白眼也是好的。
這燕都富的太富,窮的太窮,這燕都當官的十有八*九還是世族大家之後,都是論得出來歷的人,弟子一個沒家族支撐、還要養一大家子的小門小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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