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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了抬下巴,“就得承擔多少,天下沒有白掉的餡餅讓你撿著吃。”
三郎懂; 但他還是想不通,他閉眼揮拳怒吼:“憑什麼?憑什麼?”
“憑你現在站在任人宰割的位置上!”宋小五被他也吼怒了,怒道:“而你退了,一輩子都是站在被人宰割的這個位置上,別人讓你生你就生,別人讓你死你就得死!你以為退了就乾淨了,就清淨了?這把火現在燒到你了頭上你知道疼了還想退?你以為不跟他們站在一塊你就什麼都有了啊?啊?!”
這時,門邊起了聲響,宋小五含怒的眼瞄到門邊,看到了縮著肩膀不敢進來的四郎。
“進來。”她深吸了口氣,讓人進門來。
“妹妹。”四郎小心地踩著步子進了門來。
宋小五看他那怯怯懦懦的樣子,最終沒忍住,揮手就打了他腦袋,“還有你,經點事就趴成了狗,慣得你!”
宋四郎被她這一打,反打得笑了起來,他傻笑著撓著頭,正要說話,卻看到了三郎悲憤的臉,他的笑容淡了,歡喜也沒了,黯然地跟妹妹道:“爹之前還跟我們說,等老百姓日子不那麼緊巴了,國庫好點,他上來了就想辦法給大家懇田修路……”
他說他要做的事太多了,兒郎們啊,幫著你們老爹爹一點,一定要走正路陪著爹啊,父親的豪情壯志還在他們耳朵裡,這還沒幾個月,他就人事不醒,到處都是說他不是的人,這叫他們怎麼想得通?
“那是到時候的事。”宋小五瞥了他一眼,見他說話還像點樣子,火氣也小了,道:“現在百姓只看著宋家升官發財,受好的事也沒輪到他們頭上,他們怎麼知道他是好官還是狗官?”
“梧……”
“梧樹縣的百姓是都城的百姓嗎?那梧樹縣現在不都把他當好官,他做過的事已經留下了痕跡,你們還想如何?”宋小五看著兩個蘿蔔條,真是有點心累,沒經過事,想事一根筋:“你們是想讓爹拿著這份政績吃一輩子,全天下都稱頌嗎?還有,覺得看不慣不行了就退是什麼道理?把快要到手的東西拱手讓人,他們就會受傷?三郎,你腦袋裡到底裝的是什麼?是水還是糊漿?”
有些人總當自己付出得多,得到的少,卻不知正是這種弱勢心理,才會把自己位居於弱者的地位,做什麼都是別人辜負了自己,卻從不主動出擊。
既然嫌自己得到的與付出不成正比?說有什麼用?去爭啊去搶啊,哀哀怨怨得像個怨婦不過只是浪費時間,能頂什麼事?
“你說這麼多有什麼用?”三郎垂著頭,看著地上道:“爹現在還不是躺在床上?火燒到我身上了我是知道疼,就是因為疼啊,妹妹,還不如死了算了,掙扎有什麼用?到頭來還是死。”
宋小五之前的話算是白說了,但這時候她也知道不是跟小年輕講道理的時候,跟他們說道理沒用,讓他們去做事才是要緊,“有用,既然來了,你坐著,四郎,去把你二郎哥叫來。”
“妹妹,我在著。”站在門口陰影處的二郎出來了。
宋小五看著鬍子拉茬,一臉憔悴的二蘿蔔條,對這根蘿蔔條有點偏心的宋小五搖搖頭,臉色緩和了許多,“快進來,我給你們煮薑茶喝。”
三郎抬眼看了偏心眼的妹妹一眼,被妹妹瞪了一眼。
等打水的打來水,擺茶具的擺好,收拾桌子的收拾好了,宋小五給拿來了姜和茶,等火點燃,她跟他們道:“我有點事要讓你們去做。”
四郎看了她一眼。
“你也要跟著做,”宋小五看向他:“做不好,我親手打死你。”
四郎縮著肩膀把下巴埋在肩窩裡不敢看她。
“聽到了沒有?”宋小五說了一句,近乎於低吼。
“聽到了!”四郎被母獅子嚇得扭過了頭,坐直了身,但就是還是不敢看兇得像獸的妹妹。
都這個時候了,兇殘的宋小五也懶得掩飾本性,直接跟他們道:“三郎,你跟秀林院的那引動學士都熟罷?”
“熟,有些不熟的,二哥熟,二哥院裡有人。”三郎道。
“交給你個事情。”
“你說。”三郎吸了下鼻子,擦著鼻子道。
“這次動手是的鄭丞相,領頭的他和他的人,他孫子就在秀林院裡……”
“我知道,是鄭嶽遊。”三郎道。
“他跟朱御史家的那個……”
“朱宏,朱家三子是好友,兩人天天玩在一塊兒。”三郎對這些人知之甚祥。
“鄭家有個小娘子,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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