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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就聽英婆跑了過來,說了前頭的事。
宋張氏是個沒什麼太大脾氣的好主母,但她只是和善不是傻,她和善是日子過得舒心,沒人為難她,她也不願意去為難別人,怕折了自己的福氣,她的不計較是有底限的,真惹到她頭上了,她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宋家沒添什麼僕人,好壞奸賴一眼望過去,主人家心裡都有數,肖五也是個心裡有成算的,兩人一合計,使了個計,就把家裡出內賊的這事查了個底朝天。
在外傳話的原來是廚房的廚丁娘子,這廚丁娘子是被家裡跟她不對付的另一個僕婦揭發出來的,這兩人還扯罵一了架,扯出來的事情更不得了,原來廚丁娘子對宋大人還頗有點意思,老打扮得香噴噴的到宋大人面前晃。
英婆說到這,看小娘子還慢悠悠地喝著茶,自家老主人反倒皺起了眉,她啐了一口,道:“那騷婆子當自己還年輕呢,也不打盆水照照自己那張倒人胃口的老臉!”
宋小五捧場地笑了笑。
她從不在老祖母面前說她父母的事。
宋老太太這時卻看向了她,皺眉道:“你提醒著你娘點,又不是以前連個丫鬟都沒有的那個時候。”
宋小五隻笑了一聲,沒說話。
這種事,她娘以前心裡沒有數,想來以後會有了。
再說,家花再香也是在家呆了一輩子了,宋大人要是有采野花的心,防不勝防啊,說說管得了什麼用?
英婆說完了打聽到的,又跑去前面看熱鬧去了,宋小五見老太太對前頭的事挺感興趣,她就告辭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的院子前面,老莫叔還在堅守著小天井,見到她回來,正在做醃菜的老莫叔笑得眯起了眼。
宋小五便陪了他一會,幫著醃起了菜,直到老莫嬸罵罵咧咧回來,又從老莫嬸嘴裡聽了一耳朵僕人的閒話來。
原來家裡的這個勤快的廚娘也是個故事的人,之前就是因為跟男主人那點子事被趕了出來,換了一家沒老實兩年,心思又浪*蕩起來了,只是沒想到這家的男主人是個榆木疙瘩,拋的媚眼都拋給了瞎子看,她心下惱火,要搞臭這家不要臉的小娘子給這家點顏色看看。
這一天下午前面鬧得兇得喲,莫嬸回來氣得直捶胸,罵這些做活的人不知好歹,宋小五勸了兩句見沒用,就轉身回屋去了。
夜裡宋大人回來知道家裡的僕人這麼多事也是瞠目結舌,跟過來看熱鬧的小娘子嘆道:“如今宋老爺我也是有家僕為我爭風吃醋的人了,果然是得道高升了。”
這話把板著半天臉的張氏氣得撲過來就掐他,“美得你!還爭風吃醋!你看我不掐死你都是輕的!”
宋韌伸手張開抱住她,哈哈大笑了起來。
夫妻相濡以沫多年,男女之間的心思他都放在了她的身上,這方面的他的心眼就這麼小,放她一個人就擠得不行了,他不會分出多餘的精力給別人。
他問心無愧,也就不怕宋夫人掐他了。
宋小五過來看他們吵架的,眼看沒看成吵架,見母親因她在還怪羞澀的,乾脆起身走了……
第二日母親來問她生氣與否,宋小五搖了頭,與母親道:“這些人發現一個就弄走一個,眼不見為淨,你不要想太多。”
想太多沒用。
“嗯。”張氏應了一聲,神色淡淡。
她打算把人發賣了出去,不過,她不是什麼不會動氣的泥菩薩,把這兩個人賣給什麼人是她說了算。
家裡的事讓張氏又整頓了家裡來,這時遠在文鄉的宋大郎來了信,說之前有了身子的應芙已經臨盆,生了一對雙胞胎下來,兩個孩子都是男孩兒,宋家一收到信,就是兒媳婦不在身邊,張氏也喜得請了親朋來家裡吃了一頓。
德王也來了,非要上席,被宋小五罰著在院子裡拉了一上午的弓——就是如此,德王也歡喜得很,因為小辮子差人給他打了一把大弓,也不知道是拿什麼打,弓身湛亮無比,明亮如鏡,還能從中看到他的臉。
當晚他就帶回去給楊標看,得意得尾巴翹老高。
這頭已是八月底,秋風一刮,天氣已涼爽了不少,受宋大人所託的長揚鏢局送來了宋大人在梧樹縣所定的第一批女兒的嫁妝,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個認識宋家兄妹的的名叫王阿寶的舊人。
鏢局的老總把子帶人來見宋韌,還給這位現眼下是他們鏢局的護鏢帶了話,宋韌晚上跟小娘子飯話說話的時候,提起了這個當時他們住在葫蘆縣馬兒溝裡認識的人。
“說是去梧樹縣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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