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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愛卿氣色還好,就好好待著罷,請去之事不要再提,等你兒子們的風頭一過,朕年底還得請你入內閣坐鎮,你為國盡力的年頭還久得很。”
宋韌看他說得淡淡,心裡心道聖上這話說來真是讓人滲得慌,但面上誠惶誠恐地跪下謝了恩。
燕帝看多了宋大人變化多端的臉孔,這宋氏的父女倆骨子裡都是扎人心的主,看多了他都懶得動怒了,連話也不願意多說,揮揮手就讓他退下。
燕帝大力提拔了宋家,但因朝廷大事頗多,這段時日六部調動的人員也太多了,宋家夾在其中出眾但也不是最打眼的那家,最為打眼的還是三位有救世之功的才俊被封為了侯爵,其中一位年紀不過三旬,這三人都是民間中人,燕帝這一舉引得民間各路奇人紛紛投奔官府,被引薦到燕帝案前的摺子一日能送上數箱。
而這廂得了戶部大量拔銀的宋家莊開始動土,工部得了聖令,首中之重就是打造宋家莊,而宋家莊的建造全由宋興祖一人即可定下,只需把最終定案呈上御前即可,宋興盛握了這燙手山竽,最終想了又想,在圖紙出來之後還是去了德王府一趟,請妹妹幫著過眼。
燕帝這麼多年也就這件事做得稍微大氣了點,沒有一邊用人一邊打壓,宋興祖現在的能耐遠在宋小五所教之上,宋小五沒什麼好指正四郎的,但為著成全燕帝的心思,宋小五留了圖紙幾日,方讓四郎拿去呈稟。
這廂宋家得了重用,宋四郎搬離了宋家,宋三郎趁機也搬了出去,宋祖母看著這家勢尋思了良久,託病讓兒子兒媳侍候跟前,宋韌夫婦就跟這位老母親住到了一起,宋老太太隔著不遠的地方就是老師祖住的大院,也方便他照顧他的老先生,由此宋家分家大局已定,只差嘴頭上真正分家這一舉了。
這家分得無聲,從宋張氏入王府照顧女兒,宋韌入老師祖所居之處就開始了,應芙從一開始點了頭,等宋家在燕都的三個兄弟各自為家她再看出端倪,再去婆母面前請罪已是來不及了,張氏外柔內剛,她認定的連丈夫都難以說服她,更別論兒媳了,她也不跟兒媳多說,只管讓兒媳好好照顧大郎跟兒子,應氏再求,張氏臉色就淡了,跟兒媳搖頭道這事大郎父親已定,讓她不要再多說。
張氏對孫子一如既往,但對兒媳婦已少了以前的親近,婆媳倆究竟還是生疏了,此情之下,應芙就是想不通為何宋家工匠都落在最小的小叔子名下,而不是落在身為工部侍郎官位還高居宋四郎一等的丈夫身上,也不敢拿此事在大郎面前提起,更不敢在婆家提起這事,生怕這事一提,她跟在她面前日益寡言的大郎會再陷不可挽回的僵局,但這事她不敢再提,還是說到了母親面前去。
作者有話要說: 11點還有一更。
第165章
應老夫人這次沒有再回丈夫身邊; 被長子應傑迎入了府中; 但應傑與他這位母親感情淡薄,母子倆生疏與同陌路。
除了這位她親生的長子,應老夫人另兩個養在她膝下的兒子實則為其庶子,不是她真正所出,她視如己出養大但還是要隔著一些; 她親自所生的小女兒才是她的掌中寶; 她的心頭肉,是她中年以後的寬慰,就是女兒嫁了她也沒落了對女兒的關愛,現今聽女兒在跟前說道宋家如今的局面; 她朝斂眉費解的女兒嘆道:“此事已成定局; 往後該是你的你就接著,不是你的你半個字都不能吐露,若不然你老父老母也護不住你。”
應芙已經嚐到了厲害,沉默了方許,她別過臉; 不想讓母親看到她紅了的眼眶; “我不是為我自己爭; 我什麼時候為的不是大郎; 為的不是這個家?當時宋家因妹妹身陷險要,我不也心甘情願賠他同生共死?我是宋家的媳婦啊,是要埋進宋家祖墳的人,他們現在這般樣子; 倒成了我是宋家的罪人了,算了算了,不給就不給罷,就當是我給他們賠罪了。”
她說著忍不住心頭的悲痛,她不敢在大郎面前哭訴,但在心愛她的母親面前痛哭了起來。
她哭得應母心如刀絞,又氣又怒地捶了她這說不聽勸不開的女兒幾手,跟著哭道:“你這孽障怎麼就說不聽啊,你現在得的難道就少了?宋家不可能是你一個人的你怎麼就想不明白啊!”
“我們家難道為他們家做的就少了?”應芙哭得難以自持,捂著臉哭道:“大郎不疼惜我,難道您也不嗎?”
慾壑難填,應母見女兒還陷在她對宋家付出諸多,宋家必須個個都依著她的偏執當中轉不過彎來,心口堵得喘不過氣來,抓著女兒的手喘著氣道:“你要氣死你的老母親了,兒啊,你莫要不撞南牆不回頭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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