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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夜間出入他身邊,女主人要不在,有點暇想也難免。
畢竟,就是她這種老鬼看著長大長高了的德王爺也難免有迷到失神的時候,就不說定力不夠的小丫頭了。
但動心是一回事,敢於行動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那就換了。”宋小五便點了頭。
“是。”聞杏恭敬地應了聲,等了等,沒等到王妃接著吩咐,便抬起了頭。
吃奶的小面癱在她懷裡睡著了,宋小五正要挪開他放下他入睡,見聞杏沒走,便看向她。
“奴婢罪該萬歲。”聞杏又請罪。
“不至於,退下罷。”
“是。”聞杏見王妃不問王爺是怎麼發現的事,遲疑了一下,到底還是退下了。
這件事聞杏第一個稟告的是王妃,第二個才是楊公公,讓楊公公去稟告王爺那邊。
楊標聽到丫鬟行勾引之事,眯起了老眼,聞杏被他看得身形僵硬,苦笑著道:“師傅,徒兒管得住她們的人,管不住她們的心。”
那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
楊標哼笑了一聲。
回頭他去了書房,等到德王忙完事情,他上前稟告了此事,德王一聽,皺眉道:“只是送走?”
“礦山那邊缺媳婦的多的是。”楊標說了下她們的以後。
“不成,”德王搖頭,“那是我城的重地,不是她們這種女子進得去的地方。”
“那,奴婢讓人送到馬羊山的哨所?”羊山是靠近第一要塞一百多里遠的一座草山,那裡駐守著一支兩百人的巡邊軍,說是也是巡邊軍,實則是給第一要塞養羊養馬,送肉送菜的伙頭軍。
“嗯,交給人訓老實了再配。”德王吩咐。
“是。”
說完他也沒走,德王瞥了瞥他,見老奴婢有話要說的樣子,他頭有點疼:“別問我為何不偷腥,你問小辮子去。”
“老奴不敢。”楊標誠實地道。
德王瞪他:“去去去,問我你就敢了?無法無天了,還不趕緊走?”
楊標上前給他捏肩:“要不您跟我說兩句?”
詩情畫意長得還是挺美的,當初他挑的人讓聞杏帶的,那時他也是存了心給當時的小主公盡挑好瞧的了。
她們是比不上王妃,但皇家想爬床的,有幾個真比得上正宮娘娘的?還不是爬成功的多不勝數。
“給你,你想要嗎?”德王開啟他的手,“磨墨去,爺好得很。”
沒下半根子的楊標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走到了他手側拿起了墨條,漠然道:“您這是怕王妃罷?”
“膚淺,”德王“嘁”了一聲,“我才不是呢。”
說起他還抬起了下巴,得意洋洋地道:“我不僅不怕,我還替王妃娘娘把關,替她杜絕府裡府外一切隱患,好好替她守著我自己。”
楊標被他氣得冷笑了一聲。
“她們今日能爬我的床,改日榮華富貴都有了,她們就敢爬別人的床,我親嫂子都免不了俗,她們這些個沒見識的還能免得了?”德王見楊標冷笑,聳了聳肩甚是不在意地道了一句。
“您還是小看自個兒了,”楊標見他說得起勁,冷冷地抬舉了他一句,“不會有人捨得的。”
“這個你就錯了,我那個堂侄肅清王的事你還記得吧?”他那老堂侄長得可一表人材,年輕的時候愛一個小丫鬟愛得死去活來,生生把一個賣進府裡的小奴婢捧成了貴妾,因此還跟結髮妻子鬧了個同住一府卻老死不相往來的結果,最後貴妾生的兩個兒子一個都不像他不說,還被逮到跟府裡的馬伕在馬廄裡廝混,事發那天德王湊巧跟著他那堂侄的嫡子在他的官衙說事,聽到稟報跟著人回去看了一下,結果那馬伕又老又醜還個矮,德王還以為他有什麼特別厲害的地方,結果脫下來一看,那根兒又短又小,當天所有在場的人都想不明白那貴妾看上那馬伕什麼了,他那樣樣都比馬伕強的老堂侄更是被激得吐出了一口老血來……
德王還清楚記得,他老堂侄被氣得吐血的那一刻,他那堂侄孫連上前去扶一下的意思都沒有,別過臉一臉的冷酷。
親兒子都嫌他丟人不想認他呢。
這事發生沒兩年,楊標當然記得,聞言皺了下眉,看了眼自家王爺。
德王一見他眼神就抽了抽鼻子,“我跟小辮子說過這些事,還求了她不要多看別的人,還有……”
楊標不想再聽下去了,把墨條擱下,“奴婢還有事,就先退下了。”
德王沒攔他,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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