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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青珠奪了孫淼淼手中的匕首,刺了孫淼淼。
孫淼淼懷了身孕,青珠是知道的。
青珠笑著與栩栩說:“孫淼淼她根本不配生孩子。記得她生的第一胎,就是個死胎。這第二胎,估計也不是個活物。我這麼做,不過是省得她再生下個死胎,給楚家丟臉。”
栩栩聽得心驚肉跳,感嘆現實裡的劇情比那些肥皂劇精彩多了,也可怕多了。
青珠說完,便回了屋子。
不久,栩栩看到了被人從屋子中抬出來的孫淼淼。孫淼淼尚還昏迷,夏大夫說,她不會有生命危險,只是腹中的孩子保不住了。
楚顏辛一直沒有出現,據下人說,他最近正在查辦一件嚴重的盜竊案,是朝廷頒佈下來的旨意,道是與萬惡盜手梁鬼有關,要他務必查出線索,最好能將萬惡盜手梁鬼緝拿歸案。
紀寧因著受驚,本就一直勉強在撐的身子,當夜大病,並且到了第二天早晨,病情更加嚴重。
九霄的解藥已經被研製出來,因著楚顏辛尚還在外奉旨辦案沒有回來,夏大夫便攜著栩栩先去看望了紀寧。
紀寧正躺在床上,昏昏沉沉著,口中不斷嚷嚷著要回國。夏大夫探了探紀寧的病情,隨後取出幾粒攜帶在身上的丹藥喂與了紀寧口中。服藥半個時辰後,紀寧清醒。
紀寧似乎沒有察覺屋中他人的存在,打著哈欠,迷糊道:“青珠,現在什麼時辰了?馬車盤纏都準備好了嗎?”
“小姐,天師和栩栩小姐來看您了。”青珠回答。
紀寧這才注意到栩栩與夏大夫,慘白的神色面前擠出一絲笑容,問道:“二位找我,有什麼事?”
夏大夫將九霄的解藥遞到紀寧的面前,言語帶著一絲關切:“若是不想帶著遺憾離開,便吃下它罷。它會告訴你,三年前,在你身上所發生的事。至於,那是愛是恨,是快樂,還是悲傷,由你自己體會。我只能保證,記起過去,你不會有遺憾。”
紀寧冷笑:“難道栩栩小姐沒有將我的話轉告與天師?”
“轉告了,轉告了。”栩栩連忙道。
夏大夫卻將九霄的解藥塞到了紀寧的手上,“吃與不吃,你好自斟酌。”道完拉著栩栩離開。
“去哪裡?”栩栩問。
“去見楚顏辛。”夏大夫回答,疾步走向孫淼淼的住處。
他這麼快辦完案回來了?栩栩心想,萬惡盜手那麼厲害的人物,不可能這麼容易被抓住吧?若是他被抓住了,身為他師兄的夏大夫,此刻不可能這麼鎮定,怎麼也要為想辦法救人焦慮一下的。
半路的走廊上,楚顏辛迎面走來,卻是滿臉怒容。走近時,他突然一把拽住了夏大夫的衣領,喝問道:“紅魚是誰?你告訴我,紅魚是誰?”
栩栩嚇壞了,連忙道:“紅魚是紀……”可惜,她還未來得及說出紀寧的寧字,便被楚顏辛搶了先。
“紅魚才是我愛的人,才是我的妻子,對不對?”楚顏辛狂怒地喊道,“紀寧她不過是和紅魚長得相像而已,並且因為和紅魚長得相像,而害死了紅魚。我卻將對紅魚的愛,轉移到了害死紅魚的罪魁禍首身上。呵,她紀寧想要代替紅魚,成為我摯愛的妻子,真是想得美!三年前她害死了紅魚,如今又害死我的孩子,我卻還不惜犧牲自己救她。好啊,真是好啊,這些個賬我今個一致找她算個明白!”
不等旁人再說什麼,楚顏辛已經鬆開了夏大夫,大步跑向紀寧的房間。
栩栩與夏大夫連忙跟上。栩栩本想與楚顏辛解釋紀寧就是他的妻子紅魚,可想到夏大夫之前說了紀寧想代替紅魚,知道自己如此解釋只是於事無補,甚至可能火上澆油。如今,對楚顏辛講述任何故事,都已經於事無補,他不會聽進去半分。
自始至終,夏大夫一直保持冷漠的態度,並沒有想解釋什麼的樣子。
夏大夫不急,栩栩卻難以安定,惶恐地喃喃:“楚顏辛方才是從孫淼淼房間出來的,定是孫淼淼與他說了什麼。師父,快把解藥給楚顏辛,只有恢復記憶,他才能明白一切。”
夏大夫道:“即使吃了解藥,也不可能立馬恢復記憶,需要三兩日的調息,才能除去體內所有的九霄,恢復全部記憶。”
屋內,紀寧正拖著病弱的身子收拾包袱,打算離開。青珠早被紀寧遣去準備馬車,並不在屋中。
楚顏辛先栩栩二人一步進了屋子,因著對紅魚的愛,見到與紅魚一模一樣的紀寧時,有幾分莫名心虛,仍咬牙切齒,恨恨道:“紀寧,我一個小小的地方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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