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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定是好些天沒能吃上一頓正經的飯菜了。
還剩最後一碗時,黑衣人似乎才想起從昨晚到現在還未吃過東西的栩栩,望了望手中的菜湯,眼珠子一轉,從懷中掏出了一包白,粉,灑進了湯中,遞到栩栩面前道:“喝了它。”
栩栩一陣寒意,並不敢喝,“請問……你剛剛在碗裡放了些什麼?”
“毒,藥。”黑衣人回答,看著栩栩被嚇壞的模樣,嘿嘿一笑,“怎麼?你不喝?這可不行。”突然抬手挑起了栩栩的下巴,神情更為奸詐,語氣玩味,“話說,你這女人雖說半邊臉壞了,但帶著面具,卻是個地地道道的美人。好吧,看在你為我做飯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地用嘴餵你吧。”
“……”栩栩流下冷汗。這種感覺……怎麼那麼像梁鬼……這個人,該不會被梁鬼附身了吧?
栩栩掙扎著想逃開,卻被黑衣人一把按在了地上。黑衣人喝了一口湯後,霸王硬上鉤地吻上了栩栩的唇,強行把湯藥灌入了栩栩的嘴中。
栩栩下意識地伸出手推,兩手不偏不正摸到了黑衣人極為柔軟的胸部——那是女人才會有的胸脯。雙手觸電般縮了回來。
這個黑衣人分明是女子!
栩栩呆住,嗚,她寶貴的初吻,竟然被一個女的給奪了!
☆、蠟炬成灰淚始幹(二)
黑衣人強行與栩栩嘴對嘴喂完了碗中放了藥粉的湯,直起身時,抹了抹嘴角邊的溢位的湯水,自顧玩味道:“原來這就是與人親嘴的感覺。如此,我便是與人親吻過的了,便算是真正的女人了。”俯視躺在地上已經完全石化的栩栩,怔了怔,回味道:“方才,你沒有把舌頭伸進我嘴裡。梁鬼說,把舌頭伸出來,才算是親吻。”說著,又把栩栩按住,把嘴唇高高嘟起,再次霸王硬上鉤。
“把舌頭伸出來!”黑衣人咬著栩栩的嘴唇,命令道。
栩栩臉龐早已通紅,緊緊抿著嘴。心裡已經不知道罵了多少句。這世上怎麼什麼奇葩都有啊?!救命!
與此同時,一個嘴角泛著黑色鬍渣的中年男子推開了草屋的門,望著眼前的一幕,只覺一道晴天霹靂,從頭劈到了腳。
“傾城……你……你這是……”梁鬼被嚇得結結巴巴。
夏傾城這才從栩栩的身上起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見到梁鬼時,冷著臉哼道:“梁鬼,你可終於出現了。聽說你讓千尋沐來殺我,你別告訴我這是真的……”
梁鬼一個箭步來到夏傾城的面前,一把揪住對方衣領,厲聲打斷了夏傾城的話:“你方才是在做什麼?”
夏傾城身手利索地掙脫了梁鬼的手,道:“曾有過採花大盜之稱的你,竟然連親嘴也看不出來?呵,你不是一直與我說一個沒有和別人親過嘴的女子不是真正的女人嗎?你不是一直說我是個長不大的小丫頭嗎?如今,如你所見,我和別人親過嘴了,便是女人了。梁鬼,你可要信守承諾,娶我為妻!”
“你……”梁鬼被氣得渾身發抖,但看著夏傾城愈來愈陰冷的臉龐,卻不敢多說什麼,轉身看向正從地上爬起來的栩栩。
在聽到梁鬼稱呼那黑衣人為傾城時,栩栩已猜出那黑衣小子便是三王爺的女兒夏傾城。看著梁鬼與夏傾城鬥嘴,她實在把這兩個人的關係與殺父之仇聯絡在一塊,於是,對於二人的關係,也愈加迷惑。
梁鬼一把將栩栩抱起,安慰:“是你師父讓我來找你的。”
夏傾城見梁鬼不理自己,頓時極為惱火,拔出劍,便刺向梁鬼,然而,梁鬼輕鬆地身形一躍,便躲過了那一擊。當夏傾城再度揮劍時,突然身子晃了一晃,持劍倒了下去,昏迷前,恨恨地喃喃:“可……可惡~忘了吃解藥……”
夏傾城昏迷的同時,栩栩也在梁鬼的懷裡沉沉睡去。原來,夏傾城之前在菜湯裡放的是迷藥。
梁鬼從懷中掏了一包熱騰騰的包子扔到夏傾城的手邊,便抱著栩栩迅速離開了草屋。
由於這兒是普羅州最為偏僻的一帶,離官地很是遙遠,又交通不便,只有步行。梁鬼一邊無奈地嘀咕著:“傾城這個臭小子是怎麼找到這麼個鬼地方。”一邊抬頭望了望烏雲漸漸雲集的天空,愁上加愁。
路行了一半,大雨氣勢磅礴地傾瀉而下。考慮到栩栩嬌弱的身子,又想到當千尋沐看到生病的徒弟時的表情,梁鬼一陣後怕,停下了前行的步伐,走進了路邊最近的一個人家。
梁鬼付了一個銀元寶,屋中的人便滿面笑容地將兩人迎入了屋中,笑呵呵地張羅了一間寬敞的屋子與二人住。不過,這個人家畢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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