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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軟。
就像是絲綢和海綿。
髮絲也細細的,攏在手裡,軟綿綿的搭著,跟他這個人大相徑庭,形成了強烈反差。
與那個暴君,一模一樣。
蘇綿綿的視線下移,落到他被衣襬遮著的後腰處。
那裡有一個胎記。
是那隻暴君的傷口。
第一眼見到陸橫時,蘇綿綿便覺得他很熟悉。
熟悉到讓她下意識產生依賴和恐懼。
她就像是被關久了的金絲雀。
瞧見主人的時候又驚又喜……又欲掙脫禁錮。
“紮好了。”
替陸橫紮好小揪揪,蘇綿綿坐正身體,細長眼睫垂落,瓷白麵頰上襯出一股乖軟的平靜。
陸橫坐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揪揪。
軟綿綿的似乎還帶著香。
小姑娘給他扎頭髮的時候,手又輕又軟。
像是在……順毛?
……
回家後,餓了很久的小奶貓立刻就黏了上來。
乖順極了,再也不撂爪子抓人了。
躺在陸橫和蘇綿綿腳邊滾啊滾啊滾,像團毛絨絨的玩具。
陸橫蹲下來,伸手捏住小奶貓的後脖頸。
“你以後改名了。叫喊喊。不能嚷了。”
“喵~”
“讓你別嚷還嚷!”
“喵~”
蘇綿綿把貓糧拿過來,給小奶貓泡好。
現在的喵已經不能叫小奶貓,它已經長大不少。
從蘇綿綿的小巴掌大,長成了陸橫的大巴掌大。
正在抓著小奶貓訓斥的陸橫突然腦袋又是一陣刺痛。
他鬆開手裡的喊喊。
喊喊顛顛的邁著小奶步去吃糧食。
少年低頭蹲在那裡,昏暗的燈色下,看不清臉。
“陸橫?”蘇綿綿小心翼翼地叫了他一聲。
少年動了動,他抬眸,眼底浸著猩紅,神色有一瞬迷惘。
“我去休息一下。”
“哦。”蘇綿綿點頭,看著他的背影,神色奇怪。
房間裡,陸橫躺在床上,盯著床頭那幅畫。
剛才,他的腦子裡又是一整片,一整片模糊又清晰的畫面。
陸橫知道,那隻周朝暴君是他的前世。
可如果只是前世,為什麼他有一種,他就是那個人的感覺?
前世今生,明明不是同一個人。
可他卻感覺,他與他,分明就是一個人。
房間裡沒有開燈,只有一點雪色籠罩進來。
陸橫盯著畫上的暴君。
暴君也看著他。
陸橫覺得,他似乎遺忘了一些,很重要的東西。
……
肖毅破相了,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再當男主角了。
梁晴虞頭疼的準備再找一個替補。
少年嚼著口香糖,神色慵懶的靠在門邊,頗有私心的開了口,“誰說男主角一定要男的了,用女的替不也行嘛。”
梁晴虞眼前一亮。
“花露,你來。”
花露身量頗高,有一米七多,比起蘇綿綿的一米六三,確實是可能充當男主角了。
而是花露的力氣也很大,根本就不像是個正常女孩子。
她能十分輕鬆的將纖瘦如燕的蘇綿綿託舉起來。
“很好!花露,你先練肖毅的部分。”
花露一臉激動的點頭,差點把託著蘇綿綿摔下來。
蘇綿綿踉踉蹌蹌的站穩,被陸橫攬進懷裡。
少年眸色陰狠的瞪一眼花露。
花露有些害怕的往後縮了縮,但臉上依舊難掩笑模樣。
這樣的話,她是不是可以離他更近一點了。
……
高三已經開學,課業又緊張不少。
少年腦子本來就聰明,那些東西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只要稍微聽一下就能記住。
他依舊每天來舞蹈團接蘇綿綿回家。
只是蘇綿綿眼尖的發現他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
“陸橫,你是不是在打架?”
蘇綿綿不知道什麼叫“打黑,拳”。
她以為,陸橫在打架。
“沒有。”少年靜默半響,吐出這兩個字。
蘇綿綿相信了。
她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