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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之前那次偷摘謝先生家的枇杷,他是不怎麼樂意的,只不過是配合他和馬鴻,而這次怎麼就積極起來了?
陶同覺得這事肯定和那位謝先生有關。昨晚回來,他和馬鴻無論怎麼問。孔嘉行都不說謝先生的事情。而且只要他們一問那位先生關於強。奸犯的事情,孔嘉行就黑臉。並嚴厲地警告讓他們忘記這件事情。但是強。奸和那位謝先生聯絡在一起,這是可能忘記的嗎?只會更加好奇。但孔嘉行說一不二,他們也就不敢提了。他說去摘水果,那就去。
也正好,這天,謝隕沒有出門,在家裡打磨琴。陶同三人來敲門,謝隕開了門,說了句隨意,然後就回了制琴房,關了門。
陶同招呼著馬鴻和孔嘉行去摘果子。但孔嘉行醉翁之意不在果,而在謝隕。但謝隕明顯有避開他的意思。不然也不至於開了門,也不等他們說些什麼,就匆匆回屋了,並且還關上了屋門。孔嘉行看著那關上的門許久,對馬鴻和陶同說:“你們摘果去。”
馬鴻拍拍孔嘉行的肩,和陶同先走開了。兩人走到果樹下,陶同悄聲道:“你說嘉行和那位謝先生是怎麼回事?”
馬鴻搖搖頭:“不好說。以前肯定認識。”
“那他們到底是敵是友?”
馬鴻搖搖頭:“看起來有點複雜。”
陶同:“那你說那位謝先生真的是會做那種事情的人嗎?”
馬鴻:“看起來不像。”陶同附和:“我也覺得不像,不會是被人整了吧?”
馬鴻搖頭:“不知道。”
兩人悄聲討論著,不想孔嘉行很快就過來了。兩人趕緊住了嘴。
摘果大業在孔嘉行的帶領下,轟轟烈烈地開展起來。馬鴻摘桃去了,陶同喜歡枇杷,便爬上了枇杷樹。孔嘉行默默走到葡萄架邊去了。開始大家各自安安靜靜地摘果。過了一會兒,陶同和馬鴻開始邊摘果邊聊起天來。馬鴻這邊桃子個大,很快框子就滿了。於是坐了下來,拿出隨身帶的小刀子開始削桃子吃。陶同見了,乾脆不摘了,坐在樹上,摘了枇杷將皮一剝就吃了,方便得很。
兩人邊吃邊聊,聊著聊著就聊到什麼嫩模小明星身上去了。然後開始說一些男人喜歡談論的葷話。說著說著去問孔嘉行覺得某某怎麼樣,結果哪裡還有孔嘉行的影子,葡萄框在,人卻不在,奇了怪了。陶同便開始大聲喊起來,但叫了好幾聲都沒人回應。兩人起身找人,在果樹周圍邊找邊喊。
這時,一輛汽車忽然從院子大門開了進來。車門開啟,一個五六十歲,精神矍鑠,氣質文雅的老者走了下來。馬鴻和陶同對視一眼,走了過去。正要開口和那老者說話,就聽見“師父,你來了”。謝隕快步走到了老者面前。跟著謝隕一起走過來的還有孔嘉行。陶同見了,驚訝地瞪大眼。這人在呢,竟然也不支個聲,而且是什麼時候跑到謝先生那裡去了?陶同和馬鴻都滿是不解。但暫時不是問這些的時候。眼前的老者既然是謝先生的師父,那就是農舍主人家,吃了人家的,就得禮貌地打招呼,於是馬鴻打頭,禮貌地道:“這位先生好。”
老者目光從徒弟臉上移開,看了看三人:“這幾位是?”
不等馬鴻回答,謝隕回道:“青巖觀裡的香客,來摘些果子。”
老者聞言,點點頭,沒再多問,和謝隕向屋裡走去。三人就這樣被晾下了。陶同無趣地摸摸鼻子,馬鴻神情鬱悶。第一次被人這樣輕飄飄地忽視,但是卻說不出對方的什麼不是來。畢竟別人也沒擺什麼臉色,只是沒熱情地與他們多說話而已。而孔嘉行忽然沉著臉向大門走去,摘下的果子都沒帶。馬鴻和陶同一愣,也沒帶上果子,趕緊跟了上去。於是幾人人走了摘的果子留下了。
謝隕把張老引進屋後,就開始泡茶,然後又打水給師父洗臉洗腳,拿了拖鞋來換。一通忙活後,還是張老讓他坐了下來。謝隕坐了下來。張老放下茶杯,看著謝隕,開始問:“怎麼忽然就要去雲遊?你以前不是怎麼都不願意出遠門的嗎?□□裡都不願意去。”
謝隕往窗外看了一眼,門外靜悄悄地,再無人語聲。只有幾隻知了偶爾的叫聲。
“剛才那幾人和你有什麼關係?”張老是個心細如髮的人,剛才有個男子就站在琴房的窗邊,看著裡面,在說話,一看那樣子就像是謝隕以前的熟人。但他這弟子似乎不想理睬。不然也不會大白天斫琴還關著門。難道他這弟子要出走是因為見到了熟人但不想見?不知到底有什麼過往恩怨,以至於想要避開。張老不由嚴肅起來。
謝隕無法隱瞞,開口道:“認識其中一個,以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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