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隕渾身上下都充滿神秘感和魅力感,心自然就動了,她控都控制不住。以往她看男人是一眼能說出百十種缺點來的,但是她看謝師弟,就覺得怎麼看怎麼好看,百看不厭,完美得沒有任何缺點。後來,陷得越發深了,謝師弟冷漠依舊,她太痛苦,只得遠走歐洲,不見便不痛。三師姐這一走就極少回來,回來的時候也不來這農舍了,那師門全體大聚會的日子也就沒了。隨著兩師兄也都各自學有所成,在各自的地方開啟事業後,這樣的聚會便更少了。師父師兄們都時時流露出對那時日子的回往。而謝隕其實沒什麼感覺。那時候他的所有心思全都在琴上,剩下的一分半分也只在師父身上。師父對謝隕來說真的是恩重如山。他覺得是師父帶他走入新的生命旅途。那時的謝隕孤僻遠勝現在。和師兄們似乎是在分開後反而更加要好起來。而師姐,因為感情方面的事情。兩人都不直接聯絡,謝隕沒什麼感覺,他其實跟師父和師兄除了必要的事情也是不聯絡的。而和師姐也沒什麼必要事情聊,那就更不用聯絡了。至於逢年過節這些重要日子,謝隕也是沒有發資訊祝賀的習慣的。每一個日子在他眼中只當平常而已。他唯一記在心中的日子只有師父的生日。仔細說起來,謝隕對同門師兄姐很是冷淡。但師兄們卻毫不在意,總是時時主動問候他,尤其是二師兄,還會常常發簡訊。謝隕在二師兄的長年簡訊下,和他似乎也格外親近些。
謝隕走到二師兄拍的位置坐了下來,其實也只有一個位置。四方桌上,謝隕和師父上下相對,王弈川和趙維赫左右對。趙維赫坐在謝隕的左手邊。看了過來:“不知您貴姓?”
“姓謝。”
趙維赫笑著道:“謝先生,聽王弈川說您的古琴琴藝高深,他都自愧不如。不知道我有沒有幸聽見先生高音?”
謝隕去看二師兄,王弈川正對趙維赫說:“我師弟彈琴但憑心情。”
趙維赫一愣,看著謝隕道:“那不知謝先生現在心情怎樣?”
謝隕看向張老,說道:“今日本要與師父一道高山論琴,剛好你們來了這才又反了回來。你們若是有閒情,那我與師父再臨山論琴。師父,你看如何?”
張老自然沒什麼意見,下次再想和小弟子論琴賦曲都不知道得什麼時候了,這次的機會難得。
王弈川本事有諸多疑惑要問師弟,但看這個情況,他總不能不順師父師弟的意思。便先放下心裡的事,想著等到晚上再去找師弟問詢。
於是,兩人變四人又再出門去了。然而,走到門口,卻又遇著人了。只見青巖觀的相愚小道士和孔嘉行、馬鴻,陶同幾人正往這裡走來。看到謝隕一行人,走在前面的相愚和馬鴻先是一愣,互相對視了一眼。陶同去看孔嘉行,孔嘉行目光盯在謝隕身上,沒有瞧陶同,陶同撇撇嘴,走上前趴在相愚和馬鴻的肩上,好奇地看著對面那幾個人。謝先生和他師父他知道,不知另外那兩人又是誰?白襯衫那位跟個王子似的,紅衣服那個,真是酷斃的打扮。陶同眼睛亮了亮。這人可真有範兒。那一身穿得喲,用一句話來說就是酷炫狂霸拽,和另外三人畫風完全不一樣。而事實上,對面那一群人的畫風,整體都很特別。一位儒雅的老先生,一個貴族範的白馬王子,一個霸氣酷帥的時尚俊男,一個……呃,謝先生真的很難形容。陶同盯著謝隕看了一會兒,總有一種不真實感,人怎麼可以生成那樣呢?在看到謝隕以前,陶同覺得男人生得太好看的都有點娘了,就要純爺們才最是最帥的最英俊的,但是謝先生真的生得太好了。每一個部位都美得髮指,身高也優越,目測至少有,如此一來娘氣跟他扯不上關係,弱氣也搭不上邊。雖然也沒有所謂的霸氣,英氣,令人側漏的氣,但是他的氣是其他什麼氣都比不上的。所以,陶同不知道謝隕身上的氣為何名。只知其美難言,稍看久了就有一種陷入進去的感覺,好似這樣看著這人就天下再無更重要的事了。這種讓陶同覺得玄幻的感覺其實並不是一開始見著謝隕就出現的,而是後來見著見著,不知哪一瞬息的時間就出現了。陶同覺得謝隕整個人莫名有一種魔力,所以心裡一直冒著謝先生莫非真不是人的想法。
相愚趕忙上前和張老打了招呼,對其他幾人一一頷首施禮。然後對謝隕說:“謝先生,聽說我朋友昨日在你這裡摘了幾框水果,今日特來拿。不知這個時候方便與否?”若真不方便,相愚也就不會提了。看幾人悠閒的樣子,便知道沒什麼急事,所以相愚也就沒什麼顧慮。
謝隕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鑰匙遞給相愚:“你們進去拿。”說完轉身,“師父,我們走吧。”
謝隕一行人就那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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